么心?”龚守礼才不信你小子有这么好心!
膏药?
只怕是特么的毒药吧!
“老龚啊,你说咱们哥俩有什么仇?有什么恨?没有不是!说到底全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打打闹闹的也不过只是相爱相杀罢了……”萧辰忽然真诚起来的口气,令龚守礼坐立难安。
“你口口声声说我抄了你的家,我抄了吗?没有不是!那我还带人去锦衣卫都督府找朱侯爷要账你咋不说呢?但我跟朱侯爷之间不但没有生怨,关系反倒更近了一些,因为啥呢?因为人家朱侯爷气量够大,比你个小心眼子强百倍!”
“以上都是事实你老龚承认吧?那我就再跟你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我还蛮喜欢跟你斗法,每次看你吃瘪我就其乐无穷啊!你别瞪眼珠子,你敢说你没拿我取过乐儿?咱们算是互相成全,各得其乐,就说在燕云郡见不到你,还真想呢!”
“其实你我心里都清楚,咱们哥俩儿狗咬狗,其实就是给皇上他老人家取乐呢……不管咋说,我是希望你老龚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这样咱们就能逗的久一点,万一你要是有个好歹蹬腿去了,再特么来一个咬人的,也许还不如你呢。”
萧辰这番话你别说还真就是肺腑之言,每一句都打在了龚守礼的小心眼上,令他听的肝儿颤啊。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么其实。
他是想坑害萧辰,可是坑害不了,萧辰是没少坑他,但也真没想要坑死他。
跟这小子做朋友是不可能的,但你要说做个冤家对头,嘿!还就真是蛮合适的呢。
在皇上身边混,不但得有朋友,也得有敌人。
甚至你可以没有朋友,但却绝不能没有敌人!
特么的萧辰这个贼奴才,他浑身上下长的都是心眼子啊他!
“你说这么多屁话都没用,你这个膏药我是绝不会用的,拿走拿走!”龚守礼瞧都没瞧桌上的膏药。
“特么的我说了半天感情是白说了昂?”萧辰拍案而起,“真特么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瘸子带冒烟儿,不懂好赖话,屎壳郎戴缰绳,冒充千里马,癞蛤蟆拉铁犁,跟我装什么牛逼?”
“你才才才……才是屎壳郎!”论骂街的话,龚守礼真就不是对手。
“走啦,再特么的也不来了!”萧辰骂骂咧咧的拂袖而去。
“你要是敢再来,我就……”龚守礼一着急就有点结巴。
“再来就是给你烧纸来!”萧辰的声音飘然远去。
哎呀呀,这个贼奴才真是气煞吾也!
不过这膏药闻起来还真是一股子清香味呢……
萧辰这小子又不是傻子,他绝不会带毒药来公然送给自己,那么说这药难道还真有点效果不成?
正好气的腿疼,将小冯子和小李子两人换来,伺候本公公贴上这两副膏药。
“干爹,万万使不得啊!”小李子尖叫,“这肯定是萧辰那个王八蛋拿来害你的!”
“是啊干爹,萧辰那厮多特么的损哪!他哪有这么好心,会巴巴的来给干爹你送药?肯定是毒药啊这个!”小冯子也忠心劝谏中。
“嘿嘿,我料他还没有这个胆子!”龚守礼忽然又聪明起来,“再说你们干爹我当年随着皇上出生入死,枪林箭雨都特么的不怕,还怕他给老子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