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情了。
“这个女娃娃是你的徒儿吗?”白玉楼忽然道,“生的灵秀,天赋也好,假日时日,必然会超过你我。”
“大师兄,你醒了!“邱长青又惊又喜,又喜又悲,百感交集,不由的迸出泪来。
“我这把剑也好久没用,都生锈啦,若是好好打磨一下,也许还能将就着使,若是孩儿不嫌弃,就拿了去做个念想吧,呵呵,也算是我这个做大师伯的一点见面礼。”白玉楼不但醒了,还是分外的清醒。
过去十几年的种种,全都清晰的回忆起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
“还不快拜见大师伯,谢过大师伯?”邱长青唤过苏蒹葭,让她对白玉楼三拜九叩。
也是见面礼,也是送别式。
“潇湘玉。”白玉楼凝视潇湘玉半晌,忽然笑了,“长青的笛曲就是跟你学的吧?那年从江南回来后,每天晚上都会跑到玄冥湖吹笛子,吹的那叫一个难听,气的师傅将他招去大骂了一顿,说他不务正业,沉迷声色。”
潇湘玉嘴角上扬,微笑点头。
“真好。”白玉楼叹了口气,“有一个人在心里,每天想着念着……就也省的总是琢磨剑法武功,以至于走火入魔,长青,我可也对不住你。”
“呵呵,大师兄,你今日一去,过去的恩恩怨怨那都也烟消云散了,若是有下辈子,咱们还做兄弟。”邱长青一声苦笑。
“噢?你还愿跟我做兄弟?”白玉楼眼睛瞬间就亮了。
“当然愿意。”邱长青道,“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最敬爱的大哥,小时候我顽皮爱闹,陷入沼泽,挣扎不出,却又怕师傅责罚,不敢呼救,最后嘴巴里都塞满了泥巴,想喊也喊不出来了……”
“还是大师兄你见我久出不归,悄悄的来寻我,也是这么黑的天了吧?真亏你是怎么能从淤泥里认出我来的?不顾自己的安危,硬是爬过来将我扯了出去,救了我一条命,回去后还跟我一起被师傅责罚,呵呵呵……”
“呵呵呵……责罚完了,你还从口袋里摸出两只大青蛙来,咱们晚上又烤着吃了,还偷了师傅的烧酒喝,第二天吐的天昏地暗……”白玉楼也笑的很开心。
只是笑声渐渐微弱。
他心口中剑,能够活到此时,全凭深厚的内力支撑,但却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你们走远些,让我跟蒹葭乖孩儿说两句悄悄话。”白玉楼招手将苏蒹葭唤过身前,却又摆手让邱长青和潇湘玉走开。
不知道是搞什么鬼?
难道又疯了?
却见白玉楼在苏蒹葭耳边嘀嘀咕咕,又拉着她的小手,用自己的手指在她掌心写写画画,一个神情凝重,一个神色怪异,正不知道是在聊说什么秘密?
“柳生奇云,你究竟为什么要杀我们?”邱长青对这位沧海弟子的奇怪举动真是大惑不解,想我们玄冥,想她潇湘,跟你沧海剑派也没有什么过节吧?
“真是对不起啦,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师傅让我来杀,我就杀,我不杀你,只杀她。”柳生奇云却也并非滥杀无辜之人。
他要杀的是潇湘玄冥剑派的门主,其他人等,都不是他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