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笑刚刚从商场大血拼回来,刚开了公寓门就发现家里多了个人,不,准确的说,是多了个——半死不活的人。
“怎么了?你们家边BOSS又怎么折磨你了?”祁笑放下手里大大小小的纸袋,倒了杯水边喝边走到正趴在沙发上瘫成了一滩烂泥的人旁边,屈起膝盖顶顶那个人的腰问道。这个呆瓜时不时就抱怨边际不让她这样不让她那样,可她哪里知道,被自己所爱的人管着,是多少女人想都想不来的事。
阮芙不答话,把脸埋进抱枕里。
祁笑趁阮芙埋头的空档瞄到了她红红的鼻子眼眶和湿漉漉的睫毛,这才感到事态比她想象的要严重。
“怎么了?好好跟我说说。”祁笑放下手里的水杯,挤到阮芙趴着的沙发上坐着,随手从茶几上的面纸盒里扯了几张面纸塞到阮芙手里。
阮芙使劲吸了几下鼻子,在抱枕上蹭掉自己脸上的眼泪才把脸露出来:“不是我家的了。”
“什么?”祁笑不解。
阮芙的哭腔又出来了:“边际不是我家的了。”
祁笑没想到两人会这么突然地分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秒后又立即反应过来:“你被他甩了?”难道是边际觉得清粥小菜腻了于是重新扑向了那些山珍海味?
“不,是我把他甩了。”在“谁把谁甩了”这一点上,阮芙还是很坚持的。听了祁笑这么一句毁自己自尊的话,立马坐起身回答地很是义正言辞骄傲自豪。
祁笑遇到了她二十多年中为数不多的能惊掉她下巴的情况:“你……真的踹了他?”
阮芙擤了擤鼻涕,带着鼻音嗡嗡地答:“当然,是我先提出的分手。”
祁笑恨不得把她的脑子劈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你脑子进了硫酸么!好好的分什么手!”
阮芙低着头,声音同样也低低的:“他总是什么都不告诉我。他给不了我要的安全感。跟他在一起时,我时时刻刻都提着颗心。再加上他的家世——他爸妈不看好我们的感情,他们觉得我——”阮芙声音一哽,“觉得我不适合当边太太。我也觉得,我们不相配。他那么高高在上,我在后面追着他、仰头望着他,觉得好累。”
“你提分手他答应了?”祁笑追问,边际不像是这么容易被甩的人吧?
“……嗯。”没反对没回答算是默认吧?
祁笑沉默了。安全感对阿芙来说,是极其稀缺又很在意的东西。平时阮芙嘻嘻哈哈地像个好老人一样,好像什么事都可以将就,但是对于真正在意的东西可是一步不让。
阮芙抱着双腿,把下巴搁在膝盖上,长长的头发四散开来,像是包裹起此时这个为情伤心的女孩。
“其实这样也好,总比我们不分手坚持下去,最后像我爸妈那样好。”
想到阮芙的爸妈,祁笑更是什么都说不出了。最后,她叹了声气,俯身轻轻抱住阮芙:“也许是我错了吧!开始的时候,我怂恿你们在一起,是觉得像你这么迷糊,他可以护着你。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看着阮芙吧嗒吧嗒掉眼泪的样子,祁笑心里也有点酸酸的。
“好了好了,事大大不过死。现在你去洗把脸换身衣服,然后我们出去喝酒来个不醉不归。今天先住在我这儿,明天再叫开锁的人来给你换把锁——边家的东西都收拾回来了么?”
“嗯。”阮芙应了声,但还是没动。
“快去快去!”祁笑推推阮芙,阮芙顺势起身没精打采地走去洗手间。
边际一整夜都没睡着,天蒙蒙亮时实在是支持不住才眯了会儿。半睡半醒间接到电话说欧洲分公司的各大经理知道总裁来了都纷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