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着城上的陆展昭喊道。叔叔快点下来!
长剑飘动,点点寒光。陆展昭杀了一个北军听到下面的周小楼喊声,也不在恋战,长剑左右挥动,杀开一个缺口,然后纵身跃下城楼。
只见陆展昭衣襟生风,偏偏而下,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收起长剑,飞跃上马喊道。“我们走!”驾!五人在北军的们的呼喊声中扬长而去。
约莫飞奔了三十多里,五人停住了马。陆展昭回头看了看后面无人,看着盛庸抱拳道。盛将军危难已过,不知要何去何从呢?
唉!盛庸长叹一声道。天道无常,社稷危在旦夕、我手下数万军士。如今只剩下我一人。说着,盛庸神情有些激动。
周小楼不适时宜的安慰道。盛大将军为什么说这些丧气话呢?失败了可以再来啊!就像我在集市摊上抓鱼,一次不行就二次,在不行就三次,反正总会又一次抓住的。
看着天真的周小楼,盛庸忽然笑了,虽然她的比喻不恰当但是盛庸还是很感激的道。是啊!盛庸借用了史书上的一句话道。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
张月辰看着二人笑道。“你们俩真是文不达意,但听着又有几分道理。”哈哈哈哈哈!五人都是开怀而笑。
良久,盛庸像是重新恢复了信心道。四位!我想好了!哪里跌倒就在那里站起来!我回徐州重整兵马在和燕逆决一死战!
陆展昭点头道。好!那我也好回去复命了。盛庸有心让他们同行,但听他要回朝复命也就作罢,在马上抱拳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那我就此别过。
四人都是在马上抱拳道。盛将军多加小心。盛庸在马上抱拳笑道。四位放下,燕逆不灭我怎么能轻易的死掉。。
于是四人目送着声音绝尘而去,周小楼见他走了,看着众人道。那我们去哪里?树摇风和张月辰都言语只是看着陆展昭。
陆展昭见大家都看自己于是道。前辈,月辰,小楼。我要去应天一趟,不知能和我一路同行呢?
树摇风抬头看着天道。老人家我是去哪都行啊。周小楼听师傅这么说忙道。师傅去哪我就去哪!陆展昭笑了笑,然后看着张月辰。
张月辰在马上看着陆展昭,忽然露出了一个淡淡微笑道。少数服从多数。。周小楼见大家都同意,咋呼道。好好!就这么定了!随后,双手做喇叭状对天喊道。应天!我们来了。
三个月后
建文三年十一月二十日。应天府,皇城。现在已是冬天,本来有些寒意了。可是外面小雪徐徐的下着,反倒不觉着冷了。陆展昭身穿朝服和一帮文武大臣一道往奉天殿赶去。
奉天殿。这是陆展昭为官以来第一次上早朝。此时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但是正主,建文帝不知为何还没有到。
见皇帝没来,大臣们也都没有正襟而立,而是想普通平头百姓一样东拉西扯的唠家常。再次声明陆展昭是第一来到这大明的中央枢密。没人和他说话,陆展昭只好东张西望,忽然,他和一个人对视了。
这人个子不高,突出的是嘴上边的那只酒糟鼻子。陆展昭疑惑的看着他心道。这人怎么这么面熟?
而酒糟鼻子也看陆展昭面熟,由于酒糟鼻子是文官所以站在对面,和陆展昭隔着楚河而望,刚开始大家自顾自的唠嗑也没注意,不过一会就有人呢注意了。酒糟鼻子身后的一个老头拱了拱手道。黄大人你看什么?
一听黄大人三个字!陆展昭瞬间想了起来,心道。啊啊啊!黄子澄!对对,他是黄子澄!
陆展昭记起来了他是黄子澄,但是黄子澄没想起他。听身后的老头问,于是扭过头看着他道。李尚书,这人是新来的?不过看着看着面熟的紧,只是我一时记不起来。
李尚书见马屁时机到了忙道。那是那是,黄大人日理万机,为国为民的,那能事事都俱到的。黄子澄点了点头道。唉,我说李尚书,你认得他吗?李尚书瞪着一双小眼盯着陆展昭,盯得陆展昭浑身不舒服,就把头转了过去看着正殿的龙椅。
李尚书看着陆展昭,附耳黄子澄道。黄大人,我听宫里说这人来头不小,好像立了大功。也问了名字只不过老夫也有公务所以。所以记个大概好像叫做陆什么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