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贾如月忽然说不下去了。她本来倒是没多想的,但被向东这么一说,味道全变了,搞得好像她再坚持下去就显得动机不纯了一般。
向东见她闭口不言,娇嗔地瞪了一眼过来,也知道是自己出言不慎搞得不尴不尬的,讪讪一笑道:“那好吧,我到里面去。”
向东捧起笔记本电脑走进了贾如月的房间。果然如贾如月所说,这个房间比凌云雪的要大不少,当中靠墙摆着一张一米八宽的大床,上面铺着素雅的淡蓝色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尾的位置。
床的左手边是一个原木色的入墙衣柜,而床的右边位置较宽,在玻璃窗的旁边放着一个宽大的梳妆台。向东见走到梳妆台那边势必要绕过大床,心里也不由有些异样,不敢多看,忙低头走了过去。
这张梳妆台很大,上面还带着一面镜子,贾如月的化妆品倒不多,整齐地摆放在一个角落上,正中空出了一大片的位置,正好可以安放笔记本电脑。
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向东定了定神,便又构思起来,很快,倒是进入了状态,过了一个多小时,大纲就写好了,他只觉得才思如泉涌,便接着开篇写起了正文。
快到中午时分,贾如月弄好了中午饭,便来叫向东,待见他端坐桌前,全神贯注地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时而浓眉深锁,时而咧嘴傻笑,心里也是一阵好笑:这人也真是有趣,写起书来连吃饭都忘了。便开声道:“向东,别写了,先吃饭吧。”
向东应了一声,不舍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在饭桌上他的心思还纠缠在新书的情节上,匆匆扒了两碗饭,便又进了房间继续码字。
凌云雪吃完后,也猫回自个床上去了,贾如月料理了饭桌碗筷,又看了一会电视,看看墙上的钟,已经一点多了,便自然而然地打了个呵欠,走向自己的房间,刚进门口,向东宽厚的背景便映入眼帘,她这才醒悟过来:糟糕,他在房间里我可怎样午休?有心让他也去休息休息,但见他一脸兴奋,又不忍打断他。
便在这时,向东也发现了她走了进来,见她打了一个呵欠,心里明白过来,忙回头道:“伯母,你要午休是吧?那我先出去了。”
“没事,我睡我的,你要写就继续写吧,不妨事。”
“那那我再写一会,我尽量轻点。”
贾如月本来只是客套客套,其实内心里是希望向东出去的,不料这人还真的写高兴了停不下来,无奈之下,便自个上了床,背着他躺了下来,听着身后向东敲击键盘的噼里啪啦声响,心里毕竟有些忐忑,又想起昨天他挺身而出的一幕。
他会不会从镜子里看我躺在床上的背影?
毕竟是夏初了,衣服穿得挺薄的,他不会懂歪心思吧?这样想着,她身上便微微有些潮热,七上八下的,好一番踌躇。然而过了好半晌,键盘的敲击声始终未停,她便有些安心下来,模模糊糊地进去了梦乡。
听着未来丈母娘的细细鼾息响起,向东也有所觉,有意无意地朝镜子里看了一眼,谁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直了眼。因为天气有点炎热的缘故,贾如月并没有盖被子,现在背着自己斜躺着,丰腴柔润的身段就像座绵延起伏的山峦一般,曼妙之极。
那圆润的肩头,那柔陷的腰身,那丰满滚圆的臀部,那修长腴润的双腿,都是那样的完美。尤其是她双腿并拢,微微屈膝的侧卧姿势,更是突出了浑圆饱满的美臀线条,薄薄的涤纶裤子绷得紧紧的,里面三角内裤的线条清晰可见,诱人至极。她身上的短袖碎花衬衫也微微滑落了,露出了一小截雪白莹润的肌肤,滑腻而紧致,哪里像个三十六 岁的妇人,简直比一个二十六 岁的少妇还要娇艳。
看着这一幕美景,向东只觉口干舌燥,脸上火热,又有些赧然。该死的,我怎能对未来丈母娘有想法?他有心不去看,但偏偏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终是无法收拢自己的心神,只好匆匆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蹑手蹑脚的就往外走。
经过床脚的时候,他忍不住又看了贾怀月一眼。从这个角度,她身上的曲线更形优美,高耸的胸膛把纤薄的碎花衬衫绷得紧紧的,胸前两颗纽扣之间隐约可见里面露出的一小块雪肤。因为碎花衬衫的下摆微微卷起了,那小巧深陷的肚脐很是柔润可爱,周围的肌肤就像凝脂一般雪腻,根本看不出来生育过的痕迹。
贾如月的身高约有一米六八,所以她的一双赤足就伸在向东的眼下,彼处极是白皙娇嫩,十根脚趾紧紧合拢着,便如十个圆圆的小脑袋并排站着那么可爱。她的脚弓线条很优美,脚底下没有一丝厚茧,脚踝也极是圆润。
向东看得目不转睛,心跳如擂,以前的他,可从来不知道女人的一双脚也可以这样好看!看来未来丈母娘虽然平时衣着很朴素,但她的身材和底子绝对是无以伦比的,若是给她配上一套名贵精美的服饰,想必她也能像电视上那些明星一般,颠倒众生吧?
正在此时,贾如月忽地身子一动,微微睁开了眼。原来刚才睡梦中的她已经习惯了噼里啪啦响个不绝的键盘敲击声音,现在这股声音乍然停下了,她反而有点不习惯了,自然而然便醒了过来。
她本能的就要回头去看身后向东还在不在,谁料刚一睁眼,就发现向东就站在床脚的位置,失魂落魄地盯着自己的裸足看,裤裆上高高的鼓了起来,不由羞赧之极,而又恚怒之极,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向东见贾如月忽然醒来,也是一阵不知所措,待见她晕红双颊瞪眼过来,忙垂眉敛目匆匆的逃了出去。
这个人怎么这样?一点分寸也没有?
贾如月心如鹿撞,坐将起来,恨恨地看着向东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好心让你在我的房间里写作,你倒好,趁我不防备,贼眉贼眼的看了个饱!你好歹是个读书人,长幼有序,非礼勿视的道理都不懂么?
想到刚才向东一直盯着自己的足部在看,贾如月也不由蜷起了双腿,纤手抚上了滑溜的足背。这里有那么好看吗?别的男人都爱盯着我的胸部,我的腰,我的腿看,他的喜好倒是特别!居然还看得有反应了!
贾如月心乱如麻,又软软地躺了下去。昨天向东的英勇举动,让她无形中对他有了信赖感,但刚才他失魂落魄的眼神又让她有些惴惴,她想到了雪儿,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公。这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啊,万一真的那该怎么办?不行不行,还是赶紧让志明回来一趟吧。
向东连房间也没敢回,匆匆的把笔记本电脑撂下,躲进了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自责道:向东,你真是色迷心窍,不可救药!未来丈母娘也是可以偷窥的吗?丢脸,你真丢脸!
从洗手间出来,向东自觉无颜见贾如月,便对凌云雪说了声,借口回学校有事,把电脑塞进包里,匆匆溜了出去。
在z大的图书馆里,向东挑了一个僻静的位子,把笔记本电脑拿了出来,继续码字。只有把自己沉浸在自己构想的奇异世界里,他才能暂得解脱,很快,他就神游物外,又忘却了现实的烦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有人低声说话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两个男生从最边上的两排书架中拐了出来。
“哗,刚才那位老师好漂亮,她是谁?”
“你不知道吗?她就是人称z大教工之花,中文系的系主任袁霜华啊!”“她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居然是系主任?美女加才女啊!不知道得多优秀的男人才有艳福得到她?”
“我真的鄙视你。你居然不知她是丁校长的老婆?而且她也有三十多 岁了,她保养得好,看不出来而已。”
“哗!那更厉害了,极品熟女啊,丁校长真是好艳福”
两个男生窃窃私语着走远了,向东苦笑着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道:袁霜华也在这里?那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他还在踌躇要不要见她,一阵香风已然吹袭了过来,身着紫色碎花及膝连衣裙的袁霜华出现在他的面前,轻声娇笑道:“这么巧?”
她的声音很甜美,向东想到那天跟她的一番缠绵,心里也是一暖,抬头看向她。
她的玉脸上笑靥如花,自有一股华美雅致的气质,让他的心湖微微地荡漾起来。她的酥胸浑圆,她的纤腰柔美,她的长腿笔挺,这样的一个绝色丽人,几天前还在他的身下辗转娇吟,又让他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你来借书?”
向东注意到她抱着几本书。
“嗯。”袁霜华一捋额头的几缕秀发,大大方方地在他身旁坐了下,笑道:“你又在干什么?”
“写小说,帮补家用。”
向东苦笑道。
“哦?我看看。”
袁霜华好奇地凑头过来。
向东嗅着她颈项处淡雅的香水味道,虽然心神俱醉,却忙道:“你要看我到时发给你看好了,注意影响!”
袁霜华一愣,轻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身为系主任,我关心关心下属总可以吧?”
“我不是怕自己,是怕你。闲言闲语传到丁校长那里去,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快走吧。”
袁霜华定定地看着向东的俊脸,真切的笑容渐渐地从嘴角漾了开来,忽地腻声笑道:“我现在要回系里的办公室你要来吗?”
向东闻言心跳加速,却慌乱地摇头道:“不了,我还有事。”
袁霜华留意地看着他的神情,扑哧一笑,伸了一个懒腰,说道:“随便你,想来才来,免得又怪我。”
她伸懒腰的动作很优雅,很慵懒,胸前双乳的轮廓极是诱人,向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却又让袁霜华笑红了脸。
“走了。”
袁霜华洒脱地起身走了。沿途自有不是男生的目光像被磁铁吸引一般追随着她的身影,又让向东心里油然而生一股酸味。
向东又敲了几个字,却始终无法定下心神。在家的时候他已经郁积了一把欲火,被袁霜华这么一撩拨,心里的欲望就像燎原的野火一般,再也无法抑制。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上次与袁霜华做ài是他前所未有的极乐体验,虽然他后来也折腾过凌云雪几次,却始终找不回那种感觉。
他知道,那是极乐体验来自于袁霜华的成熟风情,来自于她的禁忌身份,凌云雪虽然娇美无双,毕竟是个青涩少女而已,又怎能给他那种感觉?
向东天人交战了一会,终于还是屈从了自己的真实欲望,一咬牙,收拾了电脑,就匆匆往中文系教学楼而去。今天是周六,教学楼里没什么人影,向东瞻前顾后,见没人注意,才闪身上了三楼,敲响了袁霜华的办公室房门。
很快门就被拉开了,袁霜华略有些意外,又有些得意地眨了眨美目道:“你来得倒快。”向东脸上一热,撂下了电脑包,反锁了房门,一把就抱住了袁霜华的娇躯,低头向她索吻。
本来袁霜华芳心里还有一些忐忑,不知道这个冤家会不会抹不开面子赌气不来,见他紧跟着自己屁股后头就到了,心里正是舒爽之极,便也喜孜孜地揽住他,与他口舌交缠起来。两具成熟的躯体互相挤压着,纠缠着,不多时,两人就滚做了一堆,倒在了墙边的真皮沙发上,袁霜华的紫色碎花连衣裙的肩带已经在向东不老实的大手下滑落了一边,淡紫色的蕾丝文胸露出了半截,向东看在眼里,便如同一个跌入了玩具堆里的小 男孩一般,只顾兴奋不已的乱摸乱抓。
被向东紧紧地压在身下的袁霜华娇喘细细地扭动着身躯,美目瞧着向东兴奋潮红的脸庞,心里一阵好笑:这个木头人,都三十 岁了,怎么还好像一个青涩处男一般那么激动热烈?不过,他越是这样的用力过猛,我倒是越喜欢,这力度,这硬度,真让人着迷啊。
此时向东早就被情欲烧昏了头脑,哪里有空去体会袁霜华的心思,他埋头在袁霜华的耳畔,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名贵香水和成熟体香的混合气味,舌头在她耳垂处轻啜细吮,双手一刻不停,一边大力揉搓着她的饱圆乳峰,一边抚弄着她弹盈丰满的翘臀。眼看一件名贵异常的连衣裙在向东的蹂躏下已然皱得不成样子,袁霜华却全然不以为意,只因此刻她心里的快美,已然抵过了拥有哪怕一百件华美衣裳的快感。
一时间,静谧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及衣物摩擦声,室温也在两人的欲火蒸腾下显得更高了,向东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开了自个的衬衫,蹬掉了长裤,身上只剩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在激烈的动作中把袁霜华挤到了沙发的一角,膝盖强横地撑开了袁霜华滑腻的大腿,把她的裙摆撩到了她的小腹上方——其实又哪里需要他强横撑开了,袁霜华早就乖巧而不动声色地张开了双腿,此刻表现出来的些许挣扎,不过是为了增添向东的兴致罢了。
向东果然被袁霜华的羞人心思拿捏得死死的,俊脸上如被火烧一般红得发烫,双目中欲焰熊熊,一手用力地按着袁霜华的傲人酥胸,一手蛮横地向前一按,隔着袁霜华的黑色蕾丝内裤覆上了她的私处。
“啊”随着向东这一下动作,两人竟然异口同声的叹出声来。
“霜华,你这里已经湿的可以拧出水来了,你还装啊?”向东坏笑道。
袁霜华玉脸酡红,没好气地瞪了向东一眼,心道:你这个死人,人家还不是为了你?若是我再主动些,恐怕你这头驴子反倒要掉头走了。
“霜华,我可以提个要求吗?”向东一边捻着袁霜华肿胀的乳珠,一边嘿嘿笑道。
“说吧。”袁霜华有气无力地道,显然对向东在这当头打乱了节奏有些不满。
“我我可以直接撕烂你的内裤吗?”向东满脸期盼的道。
袁霜华芳心怦然一跳,也有些莫名的兴奋,却啐道:“随便你!”向东闻言大喜,双手捻住袁霜华湿漉漉的内裤下沿一扯,薄薄的布料便沿着蜜唇的轮廓崩裂了开来,粉嫩湿滑的蚌肉在不规则的黑色布料衬托下,愈加显得完美光润,可爱已极。
“真美!”向东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幅美景,喃喃叹道。下一刻,他已经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把硬挺如铁的巨蟒抵着那个销魂洞口,一挺虎腰,便捅了进去。
“嗯”袁霜华浑身一颤,鼻腔里发出一声绵延的低吟。第二次被这个冤家侵入的感觉既熟悉又新鲜,熟悉的是,自己已经差不多可以适应他的巨硕粗长了,而新鲜的却是,他带来的颤栗和臣服感,仍然是那样的令人心悸而又心醉。
向东熊熊的欲火有了宣泄口,只觉一阵难以言喻的畅快,一口气抽chā了两百多下,才稍稍平息了激荡的心情,重又搬弄起上次袁霜华所教的性爱技巧,花样多端起来。那边厢的袁霜华被向东一连串的长打折腾得晕眩迷离,这一会才得了喘息之机,又嗔又爱地白了向东一眼,一面体会着娇躯上各处敏感地方的销魂感觉,一面想道:也亏得这冤家天赋异禀,才能这么肆意胡来,换了别个男人,一上来就一顿冲刺,怕支撑不了五十下。若是早个十年碰上他,怕我也承受不来吧?看不出来凌云雪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 女生,居然可以经受得住。
想到了凌云雪,袁霜华幽幽地叹了口气,心里莫名有些酸意。倒不是她嫉妒凌云雪的年轻及美貌,在魅力这一点上她自信却也不输于凌云雪。但是凌云雪得到了向东这样的极品男人,而自己却只能与丁校长这样的迟暮男人厮守终生,这才是她心理不平衡的缘由。
不过,好歹我也得到了他!袁霜华柔肠百转,终于自我安慰地想道,玉脸上也随之绽放出了春花般柔美的笑容,又是让向东看的一阵失神。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向东终于大吼一声,浑身抽搐了十数下,随后软绵绵地滚倒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秀发披散,衣襟凌乱的袁霜华一身香汗淋漓,也是娇柔无力,软瘫在沙发上,俏脸上带着极乐后的慵懒和疲惫,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又过了好久,袁霜华才勉力爬将起来,坐直了娇躯,伸手要待整理身上的裙子,却哭笑不得地发现裙子非但皱得像一团乱麻一般,而且处处是汗印水迹,哪里还能穿了?便是真皮沙发上也是秽斑点点,要花大功夫才能清理干净。
袁霜华好笑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了办公桌后面的壁柜前,打开了,从里面拿出一套套装,大大方方地褪掉了身上的衣物,捻着污秽残破不堪的黑色蕾丝内裤正待扔进垃圾桶,向东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走近了来,一把接过那条内裤,顺势从后面搂紧了她一丝不挂的曼妙娇躯,在她耳边柔声道:“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怎能扔了?归我了。”袁霜华轻笑一声,扭头道:“你要留着它?你不怕凌云雪发现吗?”向东好笑道:“哦?你是在吃醋吗?放心,我自有办法。”袁霜华道:“我有吃醋的资格吗?别忘了,你有凌云雪,可我每晚也是跟老丁睡在一张床上。——哎,你怎么又有反应了?”向东坏笑道:“不知怎的,刚上完系主任,我现在又想上校长夫人了。”袁霜华芳心乱跳,双颊羞红,刚想象征性地挣扎一番,向东却已经强硬地抄起她的一条长腿,微微屈膝,从后面往上一顶,硕大的巨蟒又挤进了她的两片湿腻蜜唇之间。向东有力的刺入让袁霜华无法保持身体平衡,只好顺势向前俯身,双手扶在了壁柜上。向东见状,便也放下了她的长腿,让她保持着双腿微分的姿势,扶着她的翘臀,俯身进击起来。
“霜儿,你现在好像一只可爱的小母狗哦。”向东嘿嘿笑道。
袁霜华紧咬着下唇,勉力承受着向东的侵入,明明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了,却仍是兴奋难当,待听到向东这句调笑话儿,只觉浑身都酥了,心道:坏了,这块木头好像觉醒了,男人那股坏劲全来了。可是,话又说回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我爱不爱这个男人?爱,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