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成本可能是几块钱几十块钱以及几百块钱,最多也不过是几万几十万,但真要估价的时候,六位数七位数八位数九位数的都有,这才是真正的四两拨千斤。
当然,只要是这么玩的,都有一定的风险,只是风险高低不同罢了。
但以静维拍卖行的能量以及本身的实力,几乎毫无风险。
尤其是有了徐景行的加入,静维拍卖行可以玩出更多的花样儿,不对,不只是静维拍卖行,而是整个静维集团。
这个时候,徐景行才意识到他是真的低估了自家这个集团的实力。
也就是集团没有上市,要是上市,怕是会成为国内股市上的一匹黑马。
他就记得有那么一家做玉石生意的上市公司,看报表明明给没多少利润甚至年年亏损,但在市场上却非常坚挺,就因为人家把赚的钱以及股民的钱全部拿去买玉石了,而且只买和田玉和翡翠,还都是品质较高的明料。
成本很高,但是股民们还觉得挺好,因为这种不可再生资源以后只会越来越值钱,就算哪天公司垮了,大家把仓库里那些玉石卖掉再把钱分了也不会亏本。
当然,有那么多硬棒棒的资产在仓库里压着,这种公司的报表再难看,也不太可能亏本。
用时髦的话讲,这就是重资产。
而静维拍卖行仓库里这些精品古玩也一样,是可以当一个集团的压舱石用的。
不过静维集团没有上市计划,静维拍卖行也在稳步前进,不缺现金,从没抵押过,所以这些极品古玩的所有权都很明确,就是静维拍卖行的东西,而静维拍卖行和静维集团都是顾静的,顾静没有亲兄弟姐妹,老公也没了,只有爹妈以及徐景行徐景娜这对女儿,所以,这些极品古玩在某种程度来讲,就是徐景行兄妹俩的。
当然,这是很多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他母亲还年轻过,最少也还有六七十年的好活。
所以徐景行不惦记这些,但这种事情吧,想一想就觉得很过瘾啊。
他费了好大劲儿才压下拍照发朋友圈炫耀的冲动。
更费了好大劲儿才压下拿几件回家当装饰品的冲动,因为这里真的有好多精品古玩,品质很高,品相也非常出色,摆在家里可以说是要多有面子就有多有面子,比如说齐白石的虾,还有顾景舟的壶,甚至还有一幅被乾隆皇帝盖了好几个印的黄公望的画。
这些好东西随便拿一件放客厅,绝对能吓住没个到他家做客的行内人。
可惜,他是有底线的人,不太愿意占这个便宜,虽然就算把仓库搬空,他母亲也不会说他什么甚至可能会更更高兴,但他始终没开这个口,更高不会开这个先河。
现代化的公司能发展壮大离不开制度的透明和执行力,如果他这个老板的儿子可以随便从公司仓库里拿东西,那这跟那些传统的家族模式公司又有什么区别?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公司迟早要黄。
而且,他家里也不缺极品装饰品,替代品和备选多得是,甚至他自己亲手制作一些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没必要非的薅公司的羊毛。
另外,要从叶青这小娘皮身上薅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真把这小娘皮惹急了,估计要被她疯狂抓脸,她可不会给他留什么情面更不会在意他是不是公司老板的儿子。
只是没想到临走之前,叶青竟然很大方的从仓库里取了一块开了个小窗口的翡翠聊给他。
他很是诧异,“叶大经理,什么情况?”
叶青骄傲的扬起嘴角:“这是静维拍卖公司的一点小心意,你可是本公司至今为止最大的供货商。”
供货商……
堂堂老板的儿子竟然还没个供货商有面子。
不过算了,有礼物可拿总是好的,何况这块翡翠料子还是很不错的,从开的小窗口就能看到幽幽的翡色,看底子也到了冰种,冰种带绿的翡翠料子,哪怕只是飘绿而不是满绿,也是上等的好料,做出来的手镯都是六位数起步,如果是满绿,能卖到七位数甚至八位数。
而且在他的感应中,窗口之外看不到的地方也都很好,物性很干净,灵气很充盈,估计能切出十一二斤的料子,这搁在市场上,总价值肯定过亿。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真送我了?我可跟你说,我感觉这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好料。”
“当然,我好歹也是公司的一把手,这么点权力还是有的,更不可能逗你玩。”
“要是切出价值过亿的料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