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开放城门,你们走吧。”
说罢让人拿了些盘缠过来。
张柯看着手中的百两银子,自是不甘心道,“陆大人,多年之前的事情皇上念念不忘,至今追杀,如此心胸如何为帝?”
陆达蹙眉,“谁说追杀你们的是皇上?”
张柯看着陆达,疑惑道,“不是皇上?”
丘盈盈也不由得捏紧了张柯的袖子,一张小脸上皆是柔弱之色,若不是撑着张柯只怕早就软的腿都站不起来了。
听到陆达的话,丘盈盈也很诧异。
陆达摇头,“皇上日理万机,哪里有闲情一直追查你们,看见你们的另有他人,你们快走吧。”
丘盈盈和张柯没有办法,只能尊着陆达的吩咐,夜半三更,从东城门离开。
但是一路上,张柯也十分想不通,事情已经过去了六年了,谁还能揪着当年的事情不放。
城门夜开,悄无声息。
如果是平日里,要走也难有人发现。
不过宇文昊和南青早已顿走,不得不说,纵使宇文昊不在朝堂多年,也曾对他管理过的朝臣了若指掌,一如陆达。为太子之时,宇文昊便摸清了朝臣的性子,若是新晋官员,宇文昊不一定清楚,老臣子却还是了解的。
一直注意着四周东晋的南青,看着文渊城东门方向,一道蓝色的花火炸于天上,立道,“主子,他们果然连夜逃了。”
当即三人便赶往东城门。
丘盈盈和张柯果然已经被抓住,丘盈盈只是个弱女子,张柯虽然武功不错,但是要保护丘盈盈,两个人互相拖累罢了。
“你们到底是谁!”张柯看着来人,想要睁着,却被人死死的压着跪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
而丘盈盈更是紧张的流泪,整个人像是小白兔一样的缩在一边,连求饶都不敢说一声,只是抽噎,胆子小的让人蹙眉。
张柯还算是有血性,看着丘盈盈道,“盈盈,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刚说完,一道长剑便抵上了张柯的脖子,“你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保护她?”
微微用力,剑端就在张柯的脖子上刺出一点血红。
“柯哥……”丘盈盈一见张柯手上,整个人都开始惊恐的颤抖,“你们……你们别杀他……”
只是寥寥几个字,却几乎用尽了丘盈盈全身的力气。
宇文昊实在是不喜欢这种胆子小的像个弱鸡的女子。
“你……你到底是谁……”相反,张柯倒是胆子较大。
看着火光照耀着的陌生男子。
张柯蹙眉。
他没有见过此人。
宇文昊垂着眸子冷声道,“孤的名讳,你一介草民不配知晓。”
“是你在追杀我们?”
“是。”
“为什么!”张柯确认,他并不认识此人。
“因为你们该死。”宇文昊转而将视线落到丘盈盈身上,“这般胆小,竟然也做得出那般大逆不道之事?”
“果然……你就是他的人。”张柯听到这话,面色顿时狰狞,“这么多年了,他还不肯放过我们吗?”
话音刚落,肩头被人一点,张柯便说不出任何话。
丘盈盈浑身颤抖,被吓得面色发白,宇文昊转而将剑指向丘盈盈的脖子。
冰冷的触感传来,几乎是那一瞬间,丘盈盈翻了个白眼,就晕了过去。
“主子……晕了。”南若翻了翻丘盈盈的眼皮。
宇文昊蹙眉,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皇弟眼光不怎么好。
目光只能转向张柯。
示意南青松开,张柯立刻扶着丘盈盈,确认她没有任何事情后才抬头看着宇文昊,“你到底是谁?”
“张柯,当初为何要秽乱后宫,若非你进入后宫,丘盈盈也不会有此一劫。”
“我……”张柯提及这个问题,微微有些紧张,好一会儿才道,“不是我也会是别人,我和盈盈一同长大,她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所以丘左匡在府中寻找合适的人时,他便自告奋勇。
“为何来文渊?”宇文昊转而问。
张柯蹙眉,看着宇文昊,“你追杀我们,我们只能暂时在这里躲避。”
“如果我没有追杀你们,你们会来文渊吗?”
这个问题问的很奇怪。
但是是否是巧合又确实要如此问。
“好好想想再回答我。”宇文昊道。
张柯蹙眉,好一会儿道,“会,文渊城招募百姓,前几年的赋税条件都很低,在这里住下会有很多机会。”
早在文渊城重开之前,他和盈盈便有此考虑。
宇文昊凝眉,看着张柯,“张柯,你与丘盈盈在宫外躲了数年,如何有人能提前得知会有杀手来?是谁给你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