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心远立即张开了嘴唇盖住了姐姐那白嫩的,连同那蒂儿包住,慢慢的,又吸又舔。
这一招让齐心语直接扭了起来,在她的扭动中,弟弟的双唇磨得她更厉害了,不一会儿,她下面又是一紧,又有一股液体喷了出来,让齐心远的嘴接住了吸进了肚子里。
此时,齐心语已经觉得浑身都痒了起来,她两手不停地在自己两只上抓来抓去,头也摆动了起来。里越来越痒,她恨不得让齐心远立即把粗大的狠狠地插到她的底部,用力地在她那泛起来的花蕾上顶上几下。现在,她那小孔里的水不住的喷了起来,身子几欲抽搐。
齐心远看到姐姐已经招架不住,这才从她的裙子里抬起头来,爬到她的身上,先吻住了她的小嘴,两手捏住了她的;而齐心语则迫不及待的两手抓住了弟弟的粗大饥渴的插进了她的。
出乎齐心语意料的是,齐心远那阳根她的之后,立即在那里面粗大了起来,齐心远自己也感觉到了变化。自从白桦给他吃了那药之后,这阳根一沾到女人的便膨胀,而且上翘,变得异常有力。
齐心语的特长,比一般的女人都深而且紧,齐心远试着慢慢推了进去,将粗大肉枪一插到底,没等第二下,就顶到了她的花蕊上,捣得她一阵爽。
“哦——好弟弟舒服死了!顶姐呀”
她紧紧的抱住了弟弟的腰,她顾不上体会弟弟那宝贝的变化,只觉得爽快异常,两壁夹得好紧,摩擦就特别强烈。
齐心远来回,果然让齐心语比平时更早的达到了,她那玉液一阵阵的从里喷,让齐心远也一阵阵的爽。跟与白桦那次不同的是,现在齐心远已经能够灵活控制暴发的时间了。
齐心远让那长枪顶住了齐心语那绽开的花蕾一阵研磨,她立即控制不住的抖动着,而那紧凑的蜜道则将齐心远的长枪紧紧的包裹着,直到齐心远看到她实在支撑不住时,他才将热精喷洒在了她那绽开的花蕊上
齐心远跟姐姐的事刚刚结束不久,就接到了白桦的电话。齐心语让白桦到她这里来。
“你怎么能让她到你这里来呢?”
齐心远对姐姐自作主张有些意见,他好不容易跟萧蓉蓉请了个假,今天要是白桦再跟来,那他什么都泡汤了。
“这又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是你姐,当然她也得叫我姐了,我让我曾经的弟妹到家里来坐坐不可以吗?”
齐心语合上手机还给了齐心远。
“要是她来了,我还能住你这儿吗?你这不是瞎胡闹吗?”
“难道你还想让她在我这儿住一夜吗?你小子看来还真的不想放弃了?你可得想好了,那边还有一个萧蓉蓉呢。再说,你还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你的旧相好重温旧梦不成?”
“”齐心远欲言又止。反正话都已经说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齐心远只好赶快找自己的衣服穿上。而齐心语却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自己的浴室走去,刚走了几步,又将脱下来的白色衬衫扔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回头时,她那巍巍陡然一颤,将齐心远的眼晃了一下。齐心远将那衬衫放到了鼻子下面嗅了起来,那衬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让男人魂销骨酥。齐心远觉得这个姐姐越来越不可思议了,齐心远将姐姐的衬衫蒙在了脸上,人直挺挺的倒在了沙发里。
门铃声让齐心远从想入非非中回过了神来,他这才想起来,一定是白桦来了,他将姐姐的衬衫赶紧收拾到了一边,起身给白桦开门。
白桦穿一身小毛线的裙子,上面两片开胸的衣片不但遮不住她胸脯的娇挺,更显得女人味十足了,裙子不松不紧的卡在腰上,让她的胸脯与翘臀之间有了圆滑的曲线。她的披肩长发似乎是在告诉别人,她还是一个单身贵族。
“我可以进来吗?”
白桦的客气里掩饰着激动,印象里,她这是第二次见齐心远的姐姐。还在上学的时候,齐心语曾经到学校里找过她的弟弟,而那时齐心远正在替白桦画肖像,所以两人彼此的印象应该还是有的。事实上,那一次,白桦就给齐心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当齐心语一看到弟弟给思思画的肖像,就能认出来她是多么像她的母亲了。
“进来吧!”
齐心远闪身让白桦贴着他的身子进来。白桦的视野里没有见到电话里的那个女人,便自然的打量起这间房子。
“你姐呢?”
来到客厅里还没有见到齐心语,她还以为她已经躲到外面去了呢,心里不免立即对这位姐姐产生了感激之情,因为如果齐心语腾出地方来给自己跟齐心远创造一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那无疑说明齐心语的心里还是倾向自己这份感情的了。
“我姐在洗澡。”
白桦还没有坐下,心却忽然又凉了一半!原来她是自作多情了,觉得这个姐姐不近人情。
“你去思思家了吗?”
白桦想给人一种直奔主题的感觉,甚至在齐心远面前她不想流露出一点想与他独处的意思,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渴望,可自尊却让她极力的掩饰着自己。
“去过了,孩子一时想不通,我不着急,我能等!”
这一切早在白桦的预料之内,被丢弃的孩子不可能对亲生父母没有半点怨言,思思的自尊心恐怕比她白桦还要强,虽然从来没有跟她相处,但从她的眼神里白桦能感觉出来这一点,所以现在听齐心远说思思还没有接受他们,她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等思思到了你们家的那一天,我就什么也不是了!”
白桦不知什么缘故,忽然间像要流出眼泪来,她仰起了脸睁大了眼睛,似乎要让那些泪水再缩回去一样。齐心远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悲观,不管什么时候,你还是她的母亲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白桦苦笑了一下:“那又能怎么样?我忍辱负重十个月才生下了她,却不能听她叫我一声妈!”
白桦摇着头,很是痛苦的样子。
“你要是受不了,我可以再跟蓉蓉商量。”
“算了吧,自己种下的苦果当然得自己来品尝,萧蓉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让她做自己情敌孩子的母亲,真是难为她了!”
浴室的门开了,齐心语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一边用手拢着她的秀发,一边朝客厅里走来。她是个很随兴的人,即使家里有客人她也不会太正经,当然,凡是她允许来这的人她才这样。洁白的浴巾几乎跟她的肤色一样白,只是她的肌肤更加娇嫩,紧束在她身上的浴巾将那两座压迫得不得不紧紧的贴到了一块儿。
“这就是白桦。”
齐心远介绍道。
“姐。”
白桦迅速站了起来,很恭敬的叫了一声。
“你坐吧。”
齐心语朝白桦笑了笑,很友好的示意她坐下,自己则在一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两条雪白的美腿交叠放着,浴巾遮住了很大的一截,看不到里面,只能引起人的丰富联想。
“咱们见过面的,是吧?我记得好像是在你们的画室里吧?”
齐心语尽量让屋里的气氛更随和一些。
“是的,姐的记性真好,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还记得那么清楚!”
“美女总是容易让人记住的!”
齐心语笑了笑,弯腰从面前的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她很少抽烟,但每次洗完澡之后,就会特别想抽,她那细长的手指夹着长长的烟卷吞云吐雾,既优雅,又悠闲。
齐心语的赞美之词让白桦不觉脸上烧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像我这样没人要的都算是美女的话,那姐得是什么样的品级了?”
“呵呵,姐也没人要!”
不知齐心语是为了不让白桦感到孤独还是想跟她拉近关系,她故意将自己划到了“没人要”的圈子里。
“对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在说我自己呢!”
白桦万万没有料到,在说自己的时候竟然把想恭维的人给圈了进来,现在她的脸更红了,她有些尴尬。
“呵呵,我姐就这样一个人,说话大大咧咧,没遮没拦的。”
“甭听他胡扯,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不过,表面上看咱们没人要,但实际上是这个世上的男人品级太低了,让我们没法将就呀。”
齐心语自我感觉良好的吐着烟圈,那烟圈一个套着一个。她吐烟圈时那红红的嘴唇很容易让齐心远引起一些遐想。
白桦看着齐心语身上裹着浴巾,便觉得人家好像要急着睡觉的样子,于是想站起来告辞。
“我得走了,不打搅姐休息了。”
“不要紧,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姐的话,今晚就住这儿吧!你们聊,我先睡去了!”
说完,齐心语朝白桦莞尔一笑,站起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她那丰满的翘臀随着她的脚步一步一扭的,极度诱惑人齐心语让白桦留下来那种既让人感觉亲切又让人无法拒绝的口气使得白桦有些左右为难,她抬起眼来看看齐心远,她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我姐让你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不然她会觉得你眼里没有她这个姐的!”
齐心远当然希望白桦能留下来与他共度春宵,只是没有齐心语的话,他自己也不能擅作主张,更何况姐姐也是女人,弟弟把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留在她的住处这还是第一回。
看来姐姐对这个白桦还是有好感的,或许是因为她给自己生了乖巧的思思,让齐心语对她心生感激?其实现在齐心远也并不是很清楚他这个有些怪怪的姐姐的心思。
对于白桦来说,齐心远几乎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自从第一次与齐心远发生了关系之后,她心里再也没有装下过别的男人,在她的心中,天底下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像齐心远那样让她牵肠挂肚,让她销魂蚀骨,明明知道齐心远已经成家而且生下了孩子,可她还是那么死心塌地的想着他,自己漂洋过海这么多年里,虽然齐心远没给过她半点安慰,可她却还是撇不下他,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贱,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的男人无法让她有一点感觉,这也正是她这十几年来一直为齐心远守身如玉的根源所在。
自己苦苦等待了他这么多年,白桦不在乎再等几天,等思思的事情办妥了之后,她相信还会有机会单独见到心远,况且两人一见面就已经激情过了,毕竟现在是在他姐姐的家里,这么一个单身的怪女人让她有些害怕。
“我还是回去吧,我妈会担心我的!”
白桦说着没有说服力的理由。
“你一个人在美国十几年不也过来了,她不会因为你到了我这儿就睡不着觉了吧?要我说,你留下来你妈才能睡得着。”
齐心远身子凑上前来,嘴都贴到了白桦的耳根上了,呼出来的气息让白桦有些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