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明军大势已去,战船从最初的两百五十艘锐减到一百艘,这一百艘里还有三十多艘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大多数都失去作战能力,只能充当炮靶子。
“皆川公主,有我们的帮助,你们这次可以抢得很过瘾了。”
女海盗得意地挥舞着匀细的胳膊。
站在主战船上的皆川优树默然看着前方冒火染血战场,手里的龙刀诡异地散发着死亡锋芒,看着一名正从自己眼前跑过的同伴,皆川优树眼睛顿冒冷芒,一刀扎进他的胸口,刺穿了他的心脏,完全没有顶兆。
“公主!你干什么?”
一旁的纱耶喊道,看着皆川公主用力旋转龙刀,将那人的胸口切裂,闻到这股刺鼻血腥的纱耶都差点晕倒。
“男人都该死!”
皆川优树叫着,玉足蹬地,落到另一艘八幡船上,大肆屠杀着同伴。
“她是疯子吗?”
女海盗叫道,时常看到这种血腥场面的她都为皆川优树突然的暴戾行径震惊不已,当她看到砍死二十多人的皆川优树目光落到自己的海盗船时,她忙敲响警钟,叫道:“这女人他妈的疯了!所有海盗船全速撤向南澳岛!妈的!”
听到她的命令,海盗们拼命调转船舵风帆,不再参与这场即将胜利的战争。
“皆川公主!”
身为女忍者的纱耶此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着一个个同伴死于龙刀之下,她却连迈开步伐的能力都没有,人已经无力地跪在甲板上,只有嘴巴还能发出声音。
那些倭寇显然也不敢阻止公主,甚至阻止不了,举刀想制服皆川优树的江井竟被斩断右臂,随之脑袋搬家。
还有倭寇想用火枪制服皆川优树,可此时的皆川优树像一个超级厉害的武功高手,移动速度非常之快,避开那些要命子弹将他们一个个的杀死。
“男人都该死!”
皆川优树早已失去理智,只知道一直砍杀,直到她视线里再也没有男人为止。
拿着望远镜的海瑞,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就让戚继光看一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确实是那个头目,怎么可能会残杀自己人?”
戚继光点头道,被炮火划伤的左脸已经肿起。
“我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定位这些倭寇,他们都是没人性的疯子!”
俞大猷大笑道:“最好让她将倭寇都杀死,然后我们再用炮火将她轰成碎片!”
戚继光又用望远镜观察着皆川优树,道:“她的轻功很像我们中原一路,但刀法杂乱无章,却能一刀致命,三千多的倭寇都制服不了她,我们的人也不一定行。”
“继光兄弟,你这是太小看我们了,老子一门大炮就将她轰得稀巴烂!”
俞大猷叫道。
“俞参将,你这是盲目自信,这是兵家大忌。”
海瑞教育道。
看着同伴一个个被斩杀,纱耶再也忍不住,强忍着欲夺眶泪水,玉指伸直,藏在袖子里的手里剑滑出,握紧,便冲向还在不断砍杀的皆川优树。
“绝对不能这样子,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纱耶叫着,一枚手里剑掷出,另一枚手里剑从左手袖口滑出。
皆川优树反刀于背,手里剑“当啷” 一声砸在染血刀背,无声落地,回头看着纱耶,皆川优树怒道:“是男人都该死!你迟早会明白这道理!”
“那生你养你的父亲呢?”
纱耶反问道。
“更该死!是他阻止我和忆柳相爱!”
皆川优树这身体已经不再是她的,是被而自杀的怀蝶的。在怀蝶眼里,这世界上是没有好男人的,便偏激地认为是男人都该死。
“你已经不再是公主了。”
意识到这点的纱耶举起手里剑,道“当初主公命令我保护你,不让你受伤害,可是今天你杀死那么多的同伴,就算圣洁的樱花也洗不净你的罪恶!”
语毕,纱耶快速移向皆川优树,从小的训练让她的行动十分敏捷,可在皆川优树眼里就像一个垂死老人般。
当纱耶愤怒地握着手里剑刺向皆川优树胸口时,皆川优树已经完全避开她的攻击,刀背重重拍中纱耶后背“哇”的一声,纱耶口吐鲜血,人已重重摔在甲板上。
刀尖搁在纱耶脖颈处,皆川优树道:“我不会杀女孩子,因为我们是同伴。”
“难道他们就不是了吗?”
纱耶哭道。
“不可能是。”
皆川优树目露凶光,再次舞刀去砍杀同伴,趴在甲板上的纱耶已经完全没能力阻止她了,只能愤怒地看着这一切。
杨追悔再次睁开眼,发觉自己又来到了那个可怕的世界,还插在忆柳内,两人都用很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对方。
“你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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