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急抽了舌儿,那月儿倒也机灵,道∶“我在溺尿哩!”二郎抽送得更欢。
大郎道∶“不像哩!溺尿不是恁般的响哩!”
月儿道∶“我这穴儿生得窄小,故如此般的溺法。”
大郎又听那柜儿也是唧唧的响,遂问道∶“你于何处尿哩?”
月儿道∶“我于地上尿哩!”
大郎道∶“缘何那柜儿里面也唧唧的响。”
月儿道∶“我且听上一回,许是你听错了。”
言讫,不令那二郎火急般的干,二人侧耳细听了一回。
果然柜儿一阵唧唧的响。
月儿道∶“许是里面耗儿溺尿哩!”
大郎道∶“那耗儿岂有你那一指长的穴儿,弄出多少水来如此的响?
待我点灯看上一回。”
月儿急道∶“我这就上床哩,点灯做甚?”
一头说一头去摸那地上的灯盏。
二郎听他二人一番言语早惊,爬将起来,欲抽出尘柄,不意那月儿贪这一段黑灯瞎火的风流,竟扯住不放。唧唧浓浓的,捉鱼一般。
二郎忖道∶“那柜中分明藏的是菊儿,他一人怎弄得如此的响亮,分明是男女交媾之声,不知那男子是谁?莫非是那鬼精灵三郎?这般时候,他早该归了,倘是他岂不气杀,自己弄来的女子倒叫他享用一番。”
按揍不住心头怒火,遂欲去那柜中捉奸。
月儿早将他卵袋扯住,二郎焦躁,月儿咬他耳道∶“你还敢乱动,那大郎欲下床哩。”
二郎这才止住,忖道∶“倘让那大郎捉住,又不好看,他的女子被我奸,却也讨了一回便宜。”
正思间,听那柜中愈发的水响潺潺,舌儿吞吐得溜溜的,好不闹热。
大郎道∶“月儿还不上床,等甚?”
月儿慌道∶“我还未溺完哩!”
言讫扯那二郎尘柄往穴里就刺。二郎咬牙一顶,早透玉门关,一阵浪浪的抽,霎时一千余度。那月儿做那忍小便的模样,只是哼哼的叫,牝中紧锁,那二郎把持不住,阳精一泄入注,遍洒月儿花心,啊呀的一叫,又丢了身子。
大郎道∶“溺尿也这般爽哩。”
月儿道∶“何曾爽,只是肚儿不涨罢了。”
言讫,令那二郎扶他上床。
二郎焉能舍得,手又不止,通身摸遍。月儿又低道∶“待我上床侧卧,将臀儿与你就是。”
大郎道∶“你与哪个说话。”
月儿道∶“我是在说梦话哩!”
一头说,一头二郎将月儿捞起,轻移脚步,将月儿置上床。复蹲倒身子,抚摩月儿的臀儿。
那月儿自将臀儿向外一耸,大郎把手一摸月儿腰身,道∶“何不睡正。”
月儿道∶“甚是疲累,待我你做个比目鱼耍子罢。”
大郎道∶“使得。”
言讫,侧睡,贴了月儿身儿,去抚那话儿,却软郎郎当的不硬。月儿道∶“这比目鱼如何做得?”
地下的二郎那话儿却早涨发发的,抚准月儿那穴儿欲弄。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