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不叫一声呢?
如果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她难道就一直这样坐着,任由双腿被压住吗?
真是个蠢女人,想骂她又忍不住心疼她。
“你是笨蛋吗?怎么就不知道叫一声呢?”
一边帮非鱼搓揉着双腿,安王一边略带责备的说着,让飞鱼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
这个男人,真不识好歹!
见他睡得那么熟不忍叫他,现在反倒变成自己是笨蛋了,真是气死了!以后他休想再在自己身边睡觉。
“你才笨蛋呢!本妃只不过将一门心思放在了这上面,就把你给忘记了。”
狠狠的刮了一眼安王,非鱼将矮几上的画稿拿过来,看着自己左手画出来的成果很是满意,虽然最后一笔歪了但也不影响效果。
其实自己的左手也不错,画出来的东西甚至比别人右手画的还好。
瞥了一眼非鱼手里的画稿,安王蓦地笑了。
皇城地图?她画这个做什么?
真不清楚这条死鱼脑子里想着什么。
“这```”
手指才点上图稿就被非鱼用力拍开,生怕这个男人弄坏了她的作品。
“别这了!这是我画的皇城地图,看到上边我故意标注的地方了吗?”
在丢给男人一记白眼,非鱼将画稿放在矮几上,然后指着她刻意标注过的地方。皇宫御书房到钦安殿,然后是永顺门接着到永乐街,直到城东的泰月湖都让她用圈勾住了。
这些地方乍看一点关联都没有,但是只需仔细看一下就会发现,这些地方都有一个共同性,就是从安王府出发到皇宫的必经之路。
莫非她的意思是````
“出了钦安殿,就可也乘马车从永顺门出来走上永乐街,然后过了永乐街不需一刻钟就到泰月湖。我们事先在马车里点上紫檀,这种熏香宁王平时也用他不会起疑。等到了泰月湖上了三生桥,从桥头走到桥尾需要半柱香的时间,而就在这期间用我特制的迷香洒在宁王和他的侍从身上,如此一来不用到我们府上就可以制服宁王。”
果然非鱼所说的与安王所想完全吻合,让向来冷傲孤高的男人忍不住称赞。可惜了她不是男子,如若生为男儿身,凭她的智慧与计谋封侯拜相又有何难?就算她有心要天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要想算准时间,又出手迅速不是一件容易事。宁王向来多疑,想骗过他的眼睛必须此人的智谋比他还更甚一筹。”
自从非鱼受伤后安王就将她从此次任务中排除,要想找到一个聪明机智的诱饵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如果自己亲自上阵,又会打草惊蛇反而让宁王事先防范,如果换了其他人又保不齐会被宁王拆穿,这样一来所有的计划都会付之东流。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参加这次任务,但是你要想清楚,除了我你,没有更适合的人选。”
一眼就看穿男人的顾虑,非鱼拉住他的手希望他不要因小失大,免得日后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