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子谦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那么孟子络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必要,这颗心本就是为子谦而跳动,这条命也是为了他而活的。
t静静的看着相拥的两个人,月光将他们彼此间的倒影氤氲开拉的很长很长,给人一种无比和谐的感觉,非鱼知道自己是局外人,一个无法插足于他们之间的人。
现在该走的不是怀帝而是她,她是多余的。
t呵!三个人的电影果然不该有多余的感情……
t永庆宫,华月殿。
t厚重的红木雕花木门被人从外头推来,一丝阳光投入室内,在水晶帘地折射下色彩斑斓,只不过刹那光华门又关上了,剪断潋滟灼目的日光。
欣长挺拔的身姿包裹在白如初雪的衣服里,三千青丝枕在后背,只有最上头挑出一缕用同样颜色的缎带束在头顶。
苍白到几乎透明的双手紧紧地抱着一张古琴,桐木乌弦,一排淡蓝色的流苏坠在琴尾,愈发显得琴尾暗焦的色泽晶亮红艳,琴身上没有过多的花纹朴实干净。
一步步走到里头,将琴放在矮几上,拿起火折子点燃一盏宫灯,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倚在榻上女子的容颜。
t她瘦了,亦憔悴太多,与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心几乎都揉碎了,痛得早已失去了知觉。
t双唇颤动着,多了许久才发出声音来,颤抖而沙哑:“霜儿,我来看你了。”
t见到他华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反而裹着一丝惆怅,“你不该来,你该和我撇清关系,早早出宫去,忘记我,忘记这里的一切。我保不住你,但不想看你死。”
t“霜儿,我是来同你道别的。”
t“呵,原来如此!”浅笑一声,华妃眼中带着释然更多的确实悲戚,藏也藏不住。
t“我很快就要走了,天高海阔再也不会回来。临走前最后为你弹一曲,算是道别也罢,留作纪念也好,终归比什么都不说要强。”
t玄凌还是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目光还是那么忧愁,只是如今却多了一丝苦楚。三个月未曾相见,仿佛过了万年那般遥远,令华妃的目光无法从他身上挪开。
看着他焚香后将琴放在膝头,纤长的十指拨动间流泻出唯美动听的乐。他的琴形似焦尾,是一代仿造大师无涯仿造的最像的琴,音质古朴以假乱真,让人无从分辨。
t将所有感情倾注在琴弦中,可惜琴弦不堪重负‘锵’的一声断了幺弦,也在玄凌指尖留下一道长长的划痕,血落在琴上,点点滴滴触目惊心。
从榻上起身赤脚走到玄凌跟前,托起他手上的手,将指尖含在口中,鲜血猩甜的气味瞬间溢满口腔,明明没有涩味却尝了一口苦涩,险些让眼泪跌落眼眶。
柔滑的舌尖扫过伤口,卷去溢出的血迹,直到伤口再也不会流血华妃才抬起头来,继续拉着玄凌的手一同抚摸她隆起的小腹,脸上短暂的幸福如此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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