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在银子的面上,想来看看,听说儿科圣手的老郎中束手无策,立刻打消念头。
他们的能力,都不如老郎中,万一用药,直接把小娃吃死,可不得摊上人命官司!
“那这人是怎么来的?”
何玉蝶诧异了,难道来人有什么疾病,所以特地来家里看热闹?
“是我找的。”
四喜小声地道,他把老郎中送到医馆,刚出来,就见来人看了她一眼,说她一顿能吃十几个大馒头。
她又不认识那个人,对方一下子就说准了,四喜深觉对方有本事。
两个人攀谈几句,来人说他是郎中,今儿心情好,出诊不花钱,四喜就把人给带来了。
四喜琢磨,若是对方说得不靠谱,不听就是了。
方芍药无语望天,四喜这丫鬟,不是她调教出来的。
人都已经被请来,进门装大爷,还要热茶伺候着,来人对看诊一点不着急。
何玉蝶火烧眉毛了,来人不为所动。
是啊,也不是他儿子,他当然不着急了。
“请问,您贵姓?”
方芍药主动问起来人,能看就看,看不了赶紧走人,她着急回去搬救兵。
自家丑夫出马,就算不能找御医看诊,还有个黑市,只是这会儿不是初一十五,黑市也不知道开了还是没开。
“姓神。”
来的骚包男挑眉,看了看方芍药,直言道:“小娘子,你有体寒之症,怕是不利于受孕。”
姓神?还有这个姓吗?
方芍药以为对方姓“申”,可能是大齐官话说的不好,带着口音。
“那个,神郎中,这个您是如何看出来的?”
方芍药没辩解,她的确是有这个毛病,每次小日子来了,腹痛难忍,人就没什么精神。
所以成亲到现在,她和萧铁山没刻意地做措施,她却迟迟没消息。
据说宫寒之症,严重是可导致不孕。
“就是这么扫一眼,就看出来了啊。”
骚包抿了一口茶水,又继续道,“你不但体寒,还缺血,得好好补阳,不过是药三分毒,食补比药补要强,多喝点红糖水吧。”
何玉蝶眼皮子狠狠地跳了几下,对骚包忍无可忍,不明白对方不给铁蛋看诊,又赖着不走是什么意思。
她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神郎中,“您来一趟不容易,这点诊费,您收下吧。”
这会儿家里忙乱,没时间搭理骗子。
骚包男看到桌上的碎银子,气得差点吐血。
谁人不知道他鬼医的名头,只要他出马,死人都能给救活,看诊费没少于五万两银子,即便如此,看诊也是看他心情。
这个小娘子给一点碎银子,还把他当骗子的表情,是瞧不起他?
“第一,我出诊不收银子,第二,你没成亲,更没生产过,小娃不是亲生儿子。第三,你曾经用过一些下三滥的药,因而改变了容貌。”
鬼医一点没隐瞒,如果他没猜错,那药是从特殊渠道买来的,他之前弄丢的了假死药和媚药粉。
药本是他在南漳之地采的,后来对此感兴趣,就配着玩了,谁料,不知道怎么弄丢了,流到黑市,还被说成黑市药师所配。
黄氏去灶间里烧热水,屋内只剩下几人。
方芍药和何玉蝶同时愣住,不晓得对方怎么得知的那么清楚。
开始,他说了方芍药的病症,二人都没太在意,骗子通常有两把刷子,而女子多体寒,毕竟男为阳,女为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后续的那些,除了自己人以外,根本没有外人得知。
“你,是如何得知的?”
何玉蝶颤抖着,张了张嘴,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难道,对方真的是一个世外高人?看他的相貌还年轻,或许,有本事的人驻颜也不是什么难事,对方可能是修炼百八十年的老妖怪,大齐异闻录,里面也不是没有记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