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抛在床上。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冷月揪紧被撕裂的前襟,不住地往床榻内侧缩去。
此刻,永琛眼中的残冷教她生惧。
“你以为我这样是想做什么?你真不懂吗?”
他眯着眼低柔地道,隐隐透着一股危险的惊冷气息。
话甫落,他一把扯住后退的冷月,拉开她的手,完全撕裂她的衣裳。“你不是去向
宁妃娘娘告状,说我冷落了你,还让皇阿玛为你出头,现下我准备好好恩宠你一番,不
是正合你的意吗?”
说话间,他已强横地剥下冷月的衣裳和里衣,仿佛失去理智般的擒住她的双腕压在
头顶上方,大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使劲地挤捏揉压,犀利炯亮的眼瞳闪着异常的火焰,
之后开始动手扯她的亵裤——
“不要!”冷月忍不住哭喊“你听我说,我没有向姨娘告状,真的没有”她
不要他这么对她,不要
“没有。”他嘲讽地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别再装模作样了!”无情地扯
下她的亵裤,他粗糙的大掌刻意羞辱地压在她两腿间。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恩宠吗?区区这一点小事,我何乐而不为?”他刻意以言语残
忍的羞辱她,并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盯着他逐渐**的雄健躯体,冷月心下更慌了,他是故意要羞辱她的,而她不要他
在这样的情况下占有她;她已经什么都不去想、不去求了,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她,让
她清静地过日子?
转瞬间,永琛赤luoluo的昂藏身躯伫立在炕床边、无视于冷月揪然又恐慌的绝望表情,
他拉住她的小手,将她推倒在床褥上,硕实的身子随即贴覆上去,密密实实的将她困于
身下。
当他的手握住她胸前的浑圆且狂暴地揉捏时,冷月纤弱的身子猛地一颤,跟着轻轻
啜泣起来。
“别这样对我,我真的没有向姨娘告状,更没要皇上为我出头”她嘶哑的低喊,
她不能任他如此践踏她的尊严,那是她唯一仅有的了!
“哼!”永琛冷笑着,不顾她的哀声嘶喊,突然收紧五指,使劲捏住在手掌中的柔
软白玉,然后低喝一声:“够了,别在我面前演戏,你的泪水对我不管用!”
他的粗暴弄疼了她的身体,也刺痛了她看似坚强却又脆弱的心,不假思索地,她猛
摇螓首嘶喊道:“你不如休了我吧!别再这样折磨我了!”
头一次,她哭得像个泪人儿,心已疼痛欲裂,再多的骄傲和矜冷,在他残忍冷酷的
凌辱下,早已荡然无存!
她突然冒出的话让永琛顿时冷了脸,双眸危险地眯起,定定地盯住她,接着霍然伸
手攫住她的下颚,逼她仰起脸直视着他。
“很好!你是有恃无恐是吗。你明知皇阿玛下旨令我这辈子不得休了你,所以才敢
这样说是吧?”他寒着声,一字一句由齿缝中迸出话来。
冷月揪然地瞠大眼睇着他,只能无助地摇头否认,喉咙早已干涩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突然间,永琛敛下眼,略薄的唇同时勾起一抹轻佻、乖戾的笑“既然你喜欢死抱
着这正室的名分,那也就由你。”他抬眼睨她一眼,冷静无波的眸光教人心惊胆寒,
“只不过”
他刻意停顿了下,邪佞的笑脸更加逼近她“既然你身为我的妻子、就得好好伺候
我的“需要”;我高兴要你的身子你就得给,直到我厌倦了的那一天,就算你求我,我
也不会再来找你。到时候,你就有名无实的过一辈子吧!”他的语调低柔却邪戾地缓缓
吐出一字一句,好似进行一场残酷的凌迟之刑!
冷月因他冷酷邪肆的言语而震骇得无法言语,迷蒙似水的美眸怔怔地瞅着他,嫣嫩
的唇瓣因震惊而微微颤动着,她的心狠狠地抽痛,却又好似已冷至冰点般的浑身冰凉似
水
她以为她什么都可以看得很淡,可是一旦面对他的冷漠无情,她发现,她的心是那
么的痛!对于他,她终究没办法装作不在乎!
不!她绝不能让他得逞,他已经掠夺了她的身和心,不能再将仅存的尊严也教他剥
夺了去。
思及此、她陡地回过神来,开始剧烈地挣扎“你这个残忍无情的人,我恨你!我
没欠你什么,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她拼尽全身的气力,嘶哑地低吼着,小手紧握成
拳不住地槌打他。
她声泪俱下的揪心指控莫名地扯痛永琛的心,他几乎想将她拥进怀中温柔地抚慰,
可一想起她一切不名誉的事迹以及仗恃着宁妃娘娘的宠爱,一再地挑衅他、惹火他,他
立即冷硬地排除心头升起的莫名怜惜。
他冷冷地笑着,伸手握住冷月的双腕,紧紧捏握住!强健的双腿有力地压制住她踢
蹬不已的玉腿,牢牢地将她钉在身下、动弹不得。
“我残忍无情?别忘了是谁求宁妃娘娘请皇上赐婚的?”永琛眯起眼,口中是无情
的讥刺。“要怪只能怪你硬要将自己塞给我,你害怕自已被退亲的丑闻会让你嫁不出去,
便使出这等卑劣的手段,让皇阿玛下令将你指给我!”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冷月像是要发泄所
有委屈似的嘶声呐喊着。
永琛却好似没将她的话听进耳里,只是一径地直直盯住她水雾的瞳眸,冷酷地继续
说道:“我堂堂一个八阿哥,竟得捡别人不要的女人做妻子,成为北京城里人人茶余饭
后闲磕牙的笑话,这都是拜你所赐!”
闻言,冷月顿时僵住身子,愕然地瞅住他,两道清泪抑制不住地滑下面颊,原来他
是这般看她的原以为他只是厌恶她,没想到他竟将她看得如此卑贱,他明知道她是
以完璧之身嫁给他,却还说出这样残忍伤人的话来羞辱她
紧揪住床褥,冷月觉得心口似乎痛得要裂开般。
“够了够了”她喃喃呓语,不再试图为自己争辩什么。
“根本不够!”永琛哼笑,她的眼泪助长他胜利的快感“我想通了,既然我已经
牺牲这么多,总得讨回一些补偿和乐趣。”他倾身向她、残忍地说着,俊脸微微抽搐。
说话间,他突然伸出手,自她纤细的下颚轻轻描画至白哲柔腻的颈子,薄唇蓦地勾
起一弯讽笑,黯黑的眸光掠过一抹欲望。
“无可否认,你的身子很美”他微侧起上身,分开两人紧贴的身躯“虽然纤
细娇小,该有的地方却足以教男人热血沸腾。”他的视线逐渐往下,目光灼热地掠过她
的娇躯。
冷月迷朦着泪眼,静静地躺在他身下,努力地漠视他的话对她造成的影响,然而身
体与心灵的疲累早已让她无力回应他对她的任何作为。
“只有傻瓜才会放过这么美妙的躯体不去享用。”他噙着邪笑注视着她娇茬脆弱得
教人心动,怜惜的泪湿小脸,硬着心肠继续说道:“我已经当了一次傻子,可不会再傻
第二次,该得到的享受和乐趣,我会一点一滴从你这曼妙的身子一一索回!”
冷月微侧过脸,不忍再见他残酷的嘴脸,浓密卷翘的眼睫徐徐地颤动着,然后缓缓
垂下,覆盖住她水雾般迷蒙的大眼,一滴滴泪溢出眼角,滑过莹白的水颊
望着她松散的如云秀发,雪白莹润的嫩颊,还有那微微颤动的羽睫、轻抿的嫣唇,
永琛阴黯的眸光突然变得复杂,冷毅的脸上线条缓缓柔化,他突然俯首,迷乱地吻住她
娇嫩的唇瓣。
冷月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仿佛一具没有意识的美丽娃娃,紧紧闭上的眼眸不曾
张开,像是要将他隔绝在自己的心房之外
永琛教她这副清冷飘忽的神情给激怒,胸臆间却升起一股莫名的心慌。但他随即强
压下这股心慌,黑眸倏地眯起,他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地将他排拒在心门外,纵使她的
心抗拒着他,他可不会再让她的身体抗拒他!
他会用尽所有方法在她的身体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彻底地教她知道,只有他能不
要她、鄙弃她,她却没有拒绝他的权利!
眼眸一敛,薄抿的唇勾起一弧邪嚣的笑,想占有她的迫切欲望驱策着他惊猛地对她
展开掠夺。
他发狠地吻住冷月,炽热的舌搅动、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咬啮,一次比一次
探得更深、让她的唇瓣因他的掠夺而红艳地微微肿胀。
冷月有些难受地低喃一声,随即紧咬住下唇,强逼自己不去感觉。
永琛冷笑了一声,他倒要看看她能撑到何时。
大掌猛地攀上她胸前的丰盈,使劲地掐痛了她。
“啊”她蹙紧眉闷哼了一声,再次咬住下唇。
紧接着,他的拇指缓缓搓揉着她胸上粉红色的蓓蕾,另一手推开她的膝,探进她温
暖柔嫩的幽地
他不断地撩拨她,加深自己对她的抚触,结实壮硕的躯体挑逗地磨蹭她纤白的娇
胴
突然间,他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忽轻忽重地咬啮着
“啊”冷月无助地拱起身,再也无法装作无动于衷。
永琛满意地低笑着,幽邃的黑眸氤氲成欲望的深渊,嘎哑地道:“你根本抗拒不了
我!”
他的话语从耳畔飘进她愈来愈晕眩的脑子里,明白他的话确实一点也没错,她不由
得淡淡地浮起一抹惨然的笑,忍住心中酸涩的感觉,微微地嘲讽着自己的轻易沦陷!
这一抹惨然的笑让他蓦然心惊,却也焦躁欲狂、教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想真真切
切、密密实实地占有她,以挥去心头那股莫名揪疼和慌乱。
低吼一声,他一双大掌陡地握住冷月的纤腰,并以膝撑开她修长的双腿,气息粗重
浓浊,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猛一挺身,一个用力的推进,深深地占有了她。
灼热的进驻深猛而强烈,冷月倏地睁开眼,看到永琛狂乱而复杂的眼神,他定在她
身上不动,似乎在挣扎些什么
然而体内饱胀的痛感让她轻颦黛眉,无暇细思他异常的眸光和神情,她忍不住发出
一连串难耐的低吟。
她娇柔的呻吟声像火种般,引燃了他再也克制不住的汹涌情潮,重重喘息了一声,
他挺起腰杆,迅速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呃”冷月纤瘦的身子受到他狂兽般的冲击,如玩偶般地摆晃,白皙雪艳的肌
肤染上一层诱人的绯红,喃喃不断的娇吟声自她微启的瑰嫩唇瓣里缓缓逸出,柔软、火
热的身体完全不由自主地向他臣服,任凭他无止境地索求、撷取
永琛一下又一下的挺腰,让自己重重的、完全的深入她体内深处,贪婪的侵占她每
一分、每一寸的柔软甜美,他疯狂的律动再次逼出了她的泪水。
他的大手跟着探到两人间握住她浑圆饱满的酥胸,带着兽性的狂沛欲念,配合著身
下的律动,使劲地捏挤她
冷月随着他惊猛的挺进,困难地喘气呻吟,渐渐地,她的意识已呈现晕眩状态,她
口里的娇吟声让他终于彻底发了狂。
“啊——”冷月忍不住尖声叫喊
伴随着她的娇喊,永琛低吼一声,强而有力的冲击之后,战栗地在她体内迸射出所
有
冷月的身子同时一阵悸颤,感觉神魂飞于九天之外,久久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