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着,紧紧按住汤柔丰腻浑圆的扭动的臀,用力挺入她的最深处,用强劲而粗蛮的力道,要一举把怀中这具饱受情欲煎熬的女体送上极乐云端。
汤柔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叫,虽然听起来很像是绝望的痛哭,但龙致尧仍然听得出来,那确确实实是已经尝到成熟肉欲滋味、正享受着高潮愉悦的雌兽娇喘。
“啊”男人抬头咬牙嘶喊,从头顶到脚趾,浑身上下每一丝肌肉都在疯狂地抽搐、抖动。死死顶着她的臀肉。将浓浓的灼热的精液肆意地迸射入她的娇嫩。高大的身躯怪异地颤抖,畅快地抖动。汤柔白玉凝脂的胴体抽搐着。
男人在他身体最深处迸射的滚烫仿佛灼伤了她的神经,从未有过的、彻骨的极度尖锐的快感几乎令她昏晕过去。
当龙致尧终于在她体内蓬勃地爆发时,汤柔觉得整个人彷佛爆炸成了亿万片碎片,飞洒向浩翰的宇宙。这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自己和这个男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隔断内的男人几乎是在同时无法遏制地颤抖着,浓白的精浆疯狂地喷出。龙致尧斜靠在沙发上,轻松地搭着双腿,回味着刚才在卫生间里那场“肉搏”指尖轻轻在杯口滑动。竟然感觉到一点疲惫。
他把汤柔一个人留在那里,尽管他十分流连她的肉体,如果不是在这么个危险的场所,真的还想再纵马扬鞭驰骋一番。
汤柔这美貌的少妇身上,似乎有着开垦不尽的激情,她的柔弱、她的敏感、她的火热、她高潮时紧咬的唇,甚至她混合着极度的愉悦和羞涩的表情,都让他爱不释手。
他知道汤柔需要休息一下,收拾一番,女人在性爱过后,总有些地方要清洁一下。男人总不便在场,更何况,激情过后,她心里一定很复杂,甚至很内疚。
已婚的女人,美丽而单纯,有一个爱她的丈夫,却被自己这样肆无忌弹地猛操狠干。她流的水真他妈的多!她这会儿一定很矛盾吧!端起杯子,优雅地呷一口琥珀色的果茶,龙致尧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
他很自信,并不担心这个美丽的猎物会突然醒悟。猎物,之所以成为猎物,是因为诱饵太可口,猎人太狡猾。
他对自己征服女人的手段太了解,只要是自己看中的,没有一个能跑得掉。汤柔无疑是最出众的猎物,当然不能幸免。女人一旦和一个男人上了床,尤其是和其它的男人上了床,那种极度负罪、内疚下的刺激感受会令她们欲罢不能!
更何况,自己给她的,一定是极其强烈的愉悦,和从未有过的体验。女人美丽如汤柔,一定是在男人的赞美和小心翼翼的呵护下长大,任何一个有幸尝过她滋味的男人,一定是百般的温存,千般的体贴。
她替自己口交时的生涩无疑就说明,她的丈夫一定还未曾享受过这个待遇!而自己不一样,自己无视她的娇弱,似乎根本不加怜惜,近乎强奸的粗暴无疑已经完全将她征服。
“女人越漂亮就他妈的越贱!你干得她越狠,她就越放不下你!”龙致尧微微笑起来,转头望向洗手间的方向,没有看到期待中娇倩的身影,却瞥到三四个坐在靠近洗手间的男人,整齐刷刷正在望向自己,他们看到自己回头,一个个慌乱地转过目光。
“刚才那个人一定在里面!”得意的目光扫过,一种强烈的征服的快感澎湃开来。他们肯定在听那个人绘声绘色地描述刚才在洗手间看到的场面,肯定羡慕死自己了。
那个男人一定细致地描述着汤柔赤裸的肉体的诱人。她的坚挺的乳房,浑圆的屁股。刚才自己甚至瓣开她,让那个人看到她最隐秘的部位。让他看到自己如何从后面操她、干她。
汤柔这样的可人儿,有着令人不敢亵渎的矜持与美貌,那些男人一辈子也没机会碰一碰!而自己甚至可以让她为自己口交,可以把自己的精液射进她体内。好爽!“通往女人内心的路,经过她的yīn道!”
这是张爱玲的名言,也曾经无数次被男男女女们验证,更是龙致尧深刻的心得。如果说,上一次和汤柔的激情还有春药的帮助,才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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