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双五指修长的手,匀称,光滑,富有朝气和思想“她丈夫没有生育,甚至”他望一眼蒲阳,蒲阳正好望着他。他继续说:“他不能人道。”
“所以,你就当是做好事了?”蒲阳盯着他的眼睛,没有一丝谐谑嘲笑的意思。“我爱她。”李星扭开眼睛“一开始,是敬服她,后来是感谢她,再后来是同情,然后”
“我明白,”蒲阳收回了手,查看着自己的一双手说“如果我是个男人的话,也会爱上她的,所以你不用跟我解释了,我理解你,可是”
蒲阳说不下去了,倔强地站了起来,背对着李星一直朝产房门口跺过去,似乎突然下了决心,折转过来,远远地望着李星,脸上挂着泪水,她也不擦拭,只盯着李星的眼睛。
李星慌乱地扭开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扭眼去看她,蒲阳还是那样望着他。他坐不住了,站起身来,低着头走到蒲阳身边,也不抬头看她,停了下来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蒲阳双手插在裤袋里,无力地靠在李星身上,痛苦地说:“我自己也不知道。”说望眼泪刷刷地下落,她也不掩饰,甚至浑身的颤抖也不隐藏。
“你男朋友提出的,还是你提出的?”李星心里有点发酸,觉得自己的眼圈也红了“你真还以为我有男朋友?还是你从来没在乎过我的借口?”蒲阳靠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
“我不想破坏别人的好事,尤其是对我的朋友,既然你口口声声的说你有男朋友了,我更不愿意让一个帮过我很多的朋友左右为难。如果我没在乎你的话,建筑公司是为哪个开的呢?”
“呜”蒲阳嗓子里的呜咽引得走廊上很多人侧目而视了,但她不在乎,她已经错过了许多美好的机会了,再不把握现在的机会,她会后悔终身的“可你从来就不说喜欢我啊,我等,我等了四年多呜—”
她哭的很伤心,想将自己多年来压抑在心头的憋屈和激情都释放出来,但李星现在还能说什么,嗅着蒲阳身上熟悉的幽香,一颗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飞快地抬手擦掉了。
觉得自己的嗓子很哽,心里堵着一口气,却无处发泄。收拾一下心情,抬头望着手术室几个字,他的声音很低:“等我儿子出来了吧,等他出来再说好吗?”
“你会娶许苗?”和盘托出后的眼泪,似乎让蒲阳一吐为快了,她掏出纸巾一边擦着眼泪鼻涕。“她是孩子的妈。”李星这样说“而且,我还有不少女人。”
但他的目的并没有达到,蒲阳似乎早就知道,或者说猜的到:“我不是傻的,飞燕走了后,我就知道你不会寂寞,”她站到李星眼前,睫毛上还挂着泪水“我希望你告诉我,那些女人都是你逢场作戏。”
李星认真地望着蒲阳的眼睛,她娇好的脸蛋,和那眼睛里洗去尘埃芊华后的明净:“蒲阳,你看错人了。”
“可你当年为什么,摸人家的这里呢?”蒲阳低眉望向自己的胸口。李星记起来了,那还是踢足球打架那次,在校义务室无意间推上了她胸口的,没想到蒲阳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他淡然一笑:“我不是故意的,你也该知道,要是故意的话,那你肯定还忘不了了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你觉得许大姐在里面手术生孩子,她孩子的爹在跟一个最好的朋友谈爱情之类的事,合适吗?”
女儿,一个六斤半的女儿,那眉眼完全就是个袖珍版的李星。话说女像父,儿像母,这话还真不假。
“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坯子,而且像她爸爸那样好勾三搭四的。”蒲阳抱着还皱巴巴的婴儿笑说。许苗头上包了张毛巾,脸上露出甜甜的幸福的笑,瞪一眼听了蒲阳话后尴尬的李星说:“我就是担心呢,这可如何是好?呵呵”等蒲阳走了,许苗似笑非笑地望着孩子她爸说:“不如你娶了小蒲吧,我估计她是等了你好几年的了。”
李星只顾笑地望着熟睡的女儿不回答。“我来跟她说吧,也要一个人管住你了,免得再在外面惹多了风流债。你放心,我支持你,不会让你为难的”
但事情却并不按许苗的思路去发展,当许苗一周后回到家里,她母亲也来照顾她时,蒲阳跟着李星到了她家。
许苗支开所有人,单独把自己的意思告诉了蒲阳,蒲阳却欲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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