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光火会都还有什么重要人物留下。
看她这么述说着,眼角又渗出了泪水,眼中也覆上一层浓浓的哀伤。我知道她因亲人的死亡已陷入对自己的自责和对往事的回忆中。
这一刻正是她心灵最脆弱的时刻,难得她还保持着平静,这不正是最适合我施展星阳摄魂的状态吗?我的星阳摄魂立即提到颠峰,通过目光的声音无孔不入的向她侵袭。
“你后悔了吗?把你的村民从你们那恬静的小山村里带出来,让他们远离平静安乐的生活,而沾染上尘世的血腥,陷入死亡的陷井,你现在后悔了吗?”
包含星阳摄魂的声音以一种奇妙的频率,富有磁性的颤动着,引导她进入更深的回忆,陷入更深的自责。
“我不知道,记得还未离开山村时,黑大叔曾经问过我是否真的喜欢尘世的繁华,真的想到山外生活,我回答他是,他当时叹了口气,然后就要求我将他一直带在身边。
那时我的身心充满着将要出山的激动,根本没有注意到大叔那叹息声中的无奈和隐忧,今天我有点明白了,也许大叔早就想到这一天了,他要跟在我身边就是怕我会遭到什么危害。
其实我从没有贪恋过外面世界的繁华,我丈夫曾向我描述外面的生活多么好,但我还是更喜欢我那宁静的小山村。
只是我爱我丈夫,他要到个面的世界得到他应得的东西,我是她妻子,我必须陪在他身边帮助他。而且村里还有那么多的年轻人也都向往着外面的世界,他们的心早就飞出了那个小山村。
而且到外面来这两年,我们跟随着我丈夫得到了我们当初想要的,也体味到了世间的繁华,大家都很快乐。若现在让我选择,也许我还是会选择跟随我丈夫出来的。只是绝不会带黑叔他们南下。”
“即便你不带他们南下,他们早晚也有今日的下场,当你把他们带出山来,把他们由纯朴善良的村民变成升仙教的刽子手,他们的命运就注定了,这是江湖的规则。”
我沉声道。想把她引入悔恨和自责的深渊。不想她竟激动起来“不,我的村民们不是刽子手,他们不像外面的人那样邪恶。”
“那升仙教这两年来不讲江湖规则,为扩展地盘,肆意烧杀抢掠,黄河帮不肯归顺,你们就对人家施以灭门之祸,屠戮黄府大小六十余口人,前天我还在城外亲眼目睹你的属下当着人家爷爷的面欲强暴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小女孩。
你那些纯朴的村民,要不是你把他们带出山,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他们不是我的村民,他们是我从虎堂抽调过来的,不是我的人,我的人不会做那样的事。”
我大喜,已经开始触及升仙教内部的组织结构了。继续引导她道:“这么说你们升仙教那些恶事全是这个虎堂干的了?那么夫人你是什么堂的呢?你们就不杀人吗?”
“我是负责龙堂的,我带出来的村民和我丈夫的那些老属下都在龙堂。我们要扩展势力,要和黑风教争地盘,要臣服那些小帮会,我们当然也要杀人,但我们绝没有滥杀无辜。
而且我的村民很少沾染血腥,因为每有大战,冲在最前面厮杀的总是我丈夫的那些老属下,我的村民最多是从旁协助。
我丈夫很爱护我,他从不让我以身犯险,他的属下们也只让我负责布署指挥,具体拼杀的任务,他们都尽量自己拦下,非逼不得已很少让我的村民们出手,只让他们做好我的护卫。
冷大叔说我们全村人曾经收留他们,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有他们在就绝不会让我们受到危害。唉!这次如果是冷大叔他们和我们一起来,而不是虎堂那些人渣,我黑大叔他们也许不会死。”
听他此说,她丈夫和那些属下倒也没有利用她和她的村民,而是因为当年他们村曾经收留这群落难之人,这群人心存感激,真想把他们带出山村过好日子。
我心中不由对他丈夫和那冷大叔产生了一些好感。“那虎堂呢?他们是怎么回事?你这次怎么不带自己龙堂的人而带了虎堂的人?”我继续引导她述说升仙教的内部组织结构,看她目光已渐趋迷离,我知道她的心灵已被我的星阳摄魂控制住了。
她幽幽的声音响起“我丈夫说他们是他父亲的朋友,来帮我们的。他们本来没有几个人,后来不知从那儿招揽到了大批人进去,却多是些邪恶之徒,我和我的村民都不喜欢他们。
但当时我们正是用人之际,我丈夫就把他们留了下来,另立为虎堂。以前我的龙堂从来没有带虎堂的人行动过,但这次冷大叔他们正跟随我丈夫在鲁南对付黑风教残部,抽不出人手,鹿堂的人又不可用,只好从他们虎堂抽调出四十多个人来,配合我和我的五十多名村民的行动。”
我叹口气道:“正是你从虎堂抽调出来的这四十多个人中的八个在树林中欲对一个小女孩施以强暴,才让查庸生他们找到了你们的行迹。你为什么不全带成你的村民呢?鹿堂的人为何不可用?”
“我丈夫在鲁南对付黑风教残部需要人手,而我不放心虎堂的人,就把另外五十多名村民留到了他身边,他却怕我只带五十多人力量太单薄,非要我多带些,我只好抽调了虎堂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