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和李一。接到李林甫的三子李蔸地邀约,协同几名其他的公子哥一起去妓院玩耍。
鸳鸯楼就是长安城里比较有名地一家。李亨于李一经常来这家寻欢作乐,而李亨的相好就是鸳鸯楼里的头牌华云姑娘。
“头牌多少钱一夜?”赵志插嘴打断李一的叙述问道。
“四十两。”李一未答,李亨顿了顿接道。
“四十两?”赵志汗了个:“请原谅我实话实说,以三公子的身份,估计华云姑娘也是常年包下地吧,其他地人想碰怕是不行?”
李亨脸色一变,忍了忍,点了点头。
“一年花费多少?”赵志穷追不舍。
“一年五千两银子。”李亨扬脸道。
“五千两?”赵志汗了个:“赎身估计也不用五千两吧。”
李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继续道:“那些不必在意,那晚我们几人一起去了鸳鸯楼,都找了几个相熟地姑娘作陪,酒过三旬,忽然出了点意外。”
“等等!”赵志拦住话头:“意外什么的先不说,我想问问三公子。为什么杀那李蔸?”
李亨闻言脸色一变,犹豫了一下才道:“定然是那李蔸杀的华云姑娘,我是为她报仇!”
赵志闻言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当年我也曾很傻很天真的为了一个女人就把自己家产变卖了,不过李三哥却不必拿这话来唬我。你怎么杀的人我管不着,杀的什么人我也管不着,不过李三哥来找我查这个事情,我看内里却未必能有这么简单。公子还是说实话吧,反正我不过是只蚂蚁,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也折腾不起风浪”
李一急忙打断赵志的话:“你若是个聪明人,就猜出来,你若不是聪明人,那一个不聪明的人一不小心遇上强盗什么的,被杀在客栈里,我们也管不着是吧,三哥?”
“靠,这么毒?”赵志跳起来:“猜这些有什么难?杀人,财,色,权,仇四个字就保罗了一切了。我们来做个大胆的假设,如今虽然天下富足,可是一夜四十两银子也着实贵了点,而一年五千两,我看就是富贵入二位,我看也未必掏的出来吧。更何况二位地位特殊,对于外界也要防范的多,因此,如果是我,就找个冤大头来抗债!”
赵志一席话说的李亨脸色连变,赵志却不管不顾的直接说了下去:“李蔸的爹是当朝第一人,而且平素里怕是也没少抓钱,李蔸应该还是有些财力解决这些事情的。或许三哥本来没准备杀李蔸,可是李蔸在这时肯定又是用这些银子什么的来要挟三哥做什么事情,再或者就是李蔸抓住了三哥的什么把柄,三哥这才杀的李蔸?”
“赵公子似乎对钱很敏感?”李亨迎象赵志的眼光,眼神渐渐凌厉起来。
“三哥不必对我动杀机,我既然是瞎猜的,那也就是做不得数的。我只不过是想问问,二位王子来找在下,究竟要做什么?二位究竟要借我的口说出什么!”赵志心里噗通噗通的猛跳起来。
“既然赵公子知道,我们也就不再打马虎眼了。”李一站起身来,依然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我们兄弟现在有一桩难事,非要赵公子帮忙解决不可!”
“说!”赵志不耐烦。
“我三哥最近有了大麻烦。”李一终于没有再笑:“京城里有秦、李、刘四大恶棍,合称京城四少,半年前,四人诱骗我三哥入彀,设下赌局使三哥欠下七千两银子,本说好日后慢慢清还,不想半月前,四人借口家中急用逼我三哥还钱,三哥一时之间哪里来这许多银子,我与三哥合力凑了四千两银子,不想四人仍是不罢休,而此时,华云姑娘又有了三哥的骨肉。为了替她赎身,我与三哥在他们四人怂恿之下从宫中盗取了一些物品,交予了四人,不想四人得到东西之后竟然虚报账目,一万多两的东西,转手出去只有三千两!我们自然不肯,争辩之下,那李蔸居然威胁说要把这事情抖出去,所以”
“那华云姑娘什么怎么回事?”赵志听了半天算是明白了个大概,简而言之就是财务纠纷。
“正要请赵公子过去一看,顺便一事相求。”那李亨站起身来居然对赵志做了揖。
赵志急忙闪在一边,擦了擦脑门:“什么事,说吧。”
“诛杀京城四少!”李一十分牛b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