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您老真是观察入微,这么细微之处都被您给发现了。”“这算什么,哈哈哈哈,想当年”
“赵公子发现什么了?”蒲元庸打断自己弟弟的话,急忙问道。
“回伯父的话,我在这个蒲忠的胳膊上,发现了被抓伤的痕迹!本来,胳膊被烫伤在这里已经很奇怪了,而且这个烫伤的下面,还有一些抓伤,这个不仔细观察,应该很难分辨,显然是有人用烫伤来掩饰着一些什么!”赵志说着从怀里的布包里取出那根头发,高高举起。
“事情的过程是这样的,二姨娘在伯父外出之际,与这个蒲忠发生了私情,后来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与这个蒲忠一说,蒲忠自然大惊,就在府上地小湖边,先捂死了二姨娘,再推入湖中。不想挣扎之际,二姨娘的头发被扯下,同时二姨娘也抓伤了蒲忠的胳膊。”赵志说到这里,冲琪儿道:“琪儿,过来。”
琪儿看了看蒲元庸,站起身子走到赵志身前,赵志取出汗巾,作势从背后环住琪儿的脖子,把汗巾轻轻按在琪儿的口鼻上,琪儿一惊双手自然的反手抓住赵志的胳膊。赵志旋即松开,冲大家一笑:“看清楚了么?”
众人都是纷纷点头,很明显,琪儿抓住的地方正是蒲忠手上受伤之处。
赵志拍了拍琪儿地左肩膀道:“这种从背后杀人的方式双手必定会用力,而二姨娘的这个位置显示的淤青比右边肩膀也是重的多,这样下来,我就可以推断,这个凶手地左手力肯定比右手地力量要大上许多,或者可以这么说,凶手很有可能是个左撇子!”
蒲元庸一楞,眼睛看向蒲忠:“蒲忠你不就是”
“不错,蒲忠正是左撇子!”赵志道:“刚刚我在外面让蒲忠做记录,他的确是用左手写字!蒲忠,你还有什么话说?”
蒲忠呆了一呆,脸上地肌肉渐渐松弛下来,低头不语。
“你这个混蛋!”那姓封的家伙一见这情形,马上站起身子,一副十分愤怒的样子冲向蒲忠。
“你给我站住!”赵志猛喝了一声:“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错,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蒲忠抬起头,瞪着姓封的:“不错,二姨娘是我杀的!”
“三个月前,老爷离开这里上京,过了没半月,你就跑来找了二姨娘四五次。仿佛这里就是你家一般。那日,我检查账房里的银子,发现少了五十两,打听之下,才知道是你逼着二姨娘去偷了出来。我吃了晚饭跑去找二姨娘,却,却叫我看见了你和她的苟且之事!”蒲忠咬牙切齿,显然是心中已经恨这个姓封的到了极点。
“我当时有些慌乱,只好逃离这里,不想却惊动了屋子里的你们。那夜,二姨娘却端着晚茶水来求我饶过你们,并且纺以后不与你来往,我不允,执意要告诉老爷,不想二姨娘却哭着说自己已经怀了老爷的骨肉,我想来想去,无法,只好告诫她日后要好自为之,二姨娘自然欢快,我也是口干,就喝了那碗茶水。”蒲忠露出悔恨的表情。
赵志一听,就明白了大概:“那水里有问题?春葯?”
蒲忠点头:“我喝了那水,只是浑身发热,脑子已经做不得主了。那二姨娘这时却又脱下了衣裳从那以后,二姨娘与你来往更频繁,账房里的银子也常有丢失,我去质问于她,她反倒不知廉耻的大声嚷嚷,我无法,也只得混着日子。
老爷回来之后,她虽然有些收敛,可是你要银子却比以前勤快了许多,她偷不着了,只好来找我,我知道这样下去事情总要败露,才渐渐起了杀机。”
“荡妇!”蒲元庸听到这里,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怒气冲冲的走下位子,拨开门走了出去。
赵志看了看一屋子人却没人敢阻拦,汗了个,道:“这两个贱男都捆起来,多用几卷绳子,捆在就捆在这里吧。其他人都散了,各自干各自的活去,”正吩咐着呢,看见蒲倩脸上古怪的笑意,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冲还在座的蒲倩老娘道:“伯母您看这样可行?”
蒲倩老娘点了点头,淡淡的道:“有劳公子了。”
赵志急忙点头哈腰:“不劳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