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送给警察抓,这件事传出去的话,我萧锋的脸面不是丢尽了?转念一想,我还可能有以后吗?不由自嘲地笑了起来。
中年警察一把抓着白依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一双大手假装搜身,尽情地揩着白依的油。白依一边不情愿地扭动躲闪着,一边慌乱地说:“萧哥哥,他们要干什么?”
“啪!”中年警察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白依脸上,白依柔嫩的脸颊帘浮肿一片,这一巴掌打在白依脸上,却是狠狠地抽在了我的心上。白依倔强地看着中年警察,她没有哭,眼中却含满了泪花。
理智在刹那间崩溃,我忘了警察手中那对着我脑门的枪,猛地跳了起来,用肩膀向着中年警察狠狠地撞去,大吼:“你**有种打我,打女人算什么东西!老子要你的命!”
然而还没等到我撞到中年警察,一个冰冷的东西就狠狠地敲在了我脑门上,我一个趔趄扑倒在地,脸被粗糙的路面刮破一片。白依惊恐关怀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萧哥哥”
我努力地挣扎着,反铐在背后的手让我不能顺利地站起,我只得弓着背,用膝盖和肩膀的力量一点一点地爬起。然而还没等我站起来,那从后面给了我一枪托的斯文警察又走了过来,狠狠地一脚踹在我腰眼上,我打横滚了出去,腰部一阵钻心的痛。
当我在地上翻滚的同时,我看到白依拼命挣扎着向我奔来,却被中年警察死死抓住,白依一口唾沫吐了中年警察满脸,我还来不及为白依的举动喝彩,就见中年警察一巴掌把白依扇倒在地上。我喊着白依的名字,大骂着那个中年警察,
斯文警察上前几步,坚硬的皮鞋雨点般踢到我身上,一边踢一边咒骂。我弯起腰,尽量不让他踢到我的胸腹,脑袋却不可避免了挨了好几下,头一阵昏沉。
我的头越来越昏,鼻血流出来了,滴到路面上,眼睛也挨了一下子,一只眼睛看东西很模糊了。
我渐渐没了力气,但还是坚持大骂着。两个警察的殴打引来了大批群众围观,他们一边看我捱打,一边像群众演员一般在旁边指指点点地议论着。斯文警察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也许是怕影响不好吧,向群众们解释说:“这两个就是报纸上通缉的杀人犯,昨天晚上两个人一起杀了十个无辜的人。今天我们抓他,他竟然敢拒捕,大家说,他们该不该打?”
在斯文警察言观色说话的时候,我环视了周围一番,各种目光都有,怜悯、同情、唾弃、不屑、麻木,不一而足。而在斯文警察的话说完之后,所有人的目光全变成了同一种:鄙夷和震惊。
呵呵,震惊是吗?杀十个人而已,有什么好震惊的?我心想着,嘴角浮出一抹微笑。
“大家说,这种人该不该打?”斯文警察开始煽动群众情绪。
“该!”群众们举起拳头同时回答,声音宏亮,荡气回肠。
我冷笑,我何止该打?还该杀!可我也是人,在法律判定我有罪前,你们凭什么么打我?你们打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打白依?她从未杀过半个人,难道就因为她跟我在一起,你们就判她有罪?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若有机会,就由我来制定法律吧!
这不是痴心妄想,在这个时候,我看着周围愤怒的人群,看着关怀地看着我,眼中噙着泪花,不住地小声叫着我萧哥哥的白依,在我即将被押上警车的时候,我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我要建立一个王国,我就是帝王,**纵一切,我掌握一切,一切,由我作主。
我,就是一切!
我的生命不会就此终结,绝对不会!
在被押上警车时,我被斯文警察扭着双臂,经过一个老妇人身旁,听到她说了一句:“这么水灵的女娃,怎么会是杀人犯呢?唉,可惜”
我扭过头,对着老妇人笑道:“她没有杀人,你信不信?”
斯文警察一膝盖顶在我的腰上,骂道:“还敢废话?不想活了你!”
我哈哈大笑起来,在被推进警车前,我一只脚踏在警车上,转过头大声说:“告诉你们,我和她都不是杀人犯!我说不是,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