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我去洗把脸,补个妆。”黎月姿脸上挂着泪痕,有点勉强地冲我一笑,盈盈走进了洗浴室。
我靠在沙发上,慢慢地品着茶,耳旁传来了淅沥的水声。水声一直响了很久,我不由有些奇怪,不就是洗个脸吗?有必要这么久吗?难道是在洗澡?虽然天魔眼拥有极佳的透视功能,但是我现在却没有了偷窥的心情。如果我现在还是当年那当小混混时的心态,肯定会用天魔眼偷窥个不亦乐乎。
我又想起了白依,如果让她知道了我这个时候正在等一个绝色美女出浴,肯定会撅起她那可爱的小嘴,倔强地,一声不吭地看着我,直到我服软认输。
正胡思乱想之时,正对着我的洗浴室的门开了,一阵热腾的蒸汽从门内飘出,穿着一身黑色睡袍的黎月姿缓缓地走了出来。看到她这身打扮,我心中突然一阵燥动,喉头一阵发干。她这件睡袍,根本就是半透明的,她的身体并没有彻底擦干,睡袍紧贴在她身上,令她傲人的双峰和丰盈的臀部完美地呈现在我面前,胸前那嫣红的两点更是骄傲地突出在睡袍上,小肮下那片神秘的黑色花园随着她步子的开合若隐若现。这一切,远比直接的赤裸更具有诱惑性,心中那司掌情欲的魔脉疯狂地啸叫着“冲上去,撕光她的衣服,狠狠地咬她的胸部,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冲刺,听她哭泣,听她呻吟,听她求饶!啊太美妙了,这身体多么美妙啊!快动啊,你倒是快动手啊!你要是不动,就让我来吧!”魔脉“情欲”不停地冲击着我心底最后一丝清明的防线,要突破这道防线,控制我的身体去发泄自己的欲火。
我感觉自己的鼻息沉重了许多,耳朵根发起热来,太阳穴青筋猛跳。口很渴,我抓起茶杯一饮而尽,一杯苦茶下去,心中的燥热却丝毫不见减轻。欲望太强烈了,我的力量因魔脉而生,以魔脉生出的力量去压制魔脉本能的欲望,即使以天魔第七变的力量都有些困难。
只有能自如地控制欲望才是上乘的天魔,被欲望控制只能沦为最下乘的魔头!我闭上双眼,一边回想着白依,一边尽力控制魔脉“情欲”想把它那啸叫不停的声音压制下去。但是事与愿违,魔脉情欲自作主张,运起天魔眼神通,令我即使闭着眼睛也能看到一步步向我走近的黎月姿,更要命的是,在天魔眼之下,黎月姿身上那层睡袍被直接透视,她就如全裸一般站在我面前,令我体内欲火更盛。
“阿锋,抱我。”黎月姿走到我面前,张开了双臂,眼神迷朦地轻启朱唇,美妙的声音,动人的裸体,绝色少女诱人犯罪的脸庞,这一切综合在一起,我的头脑轰地一声,被欲火彻底控制。我可以抵挡吸血鬼黑暗魔法的诱惑,却抵挡不住仙子般清纯的黎月姿这天然诱惑,我还不是完美的天魔。
身体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把黎月姿猛地搂进怀里,嘴含住了她的樱唇,舌头探进她口中,一边品尝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边吮吸着她甜美的津液。左手搂着她的肩头,右手在她的两对胸脯上隔着睡袍用力地揉捏,指头粗暴地挑逗着她那两粒已经俏立起来的粉红樱桃,右腿膝盖抵在她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按摩着。
黎月姿的鼻息变得沉重,俏脸通红,眼波迷朦,两只手紧紧地勾着我的脖子,鼻中发出诱人的轻哼。她的身体扭动着,皮肤也变成了粉红色,温热中透着丝丝冰凉。我的左手从她肩膀上滑下,划到她丰满的臀上,大力揉捏着,慢慢地滑进了她神秘的幽谷,触碰着,感受着幽谷间的湿滑。
她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还带着点哭腔。我猛地一把撕碎了她的睡袍,抱起她的双腿,令其夹在我的腰上,用我那早已变得挺拔的分身顶着她湿润的下身,一边亲吻,一边抱着她进了卧房中。
将她重重地放到床上,我大叫一声,猛地扑了上去。昂首挺胸的分身一路猛进,探进了她狭窄温软的幽谷,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两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腰,两手拼命抱紧我的脖子,两行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她一边哭泣一边呻吟,柔弱的身躯承受着我疾风暴雨一般的冲刺。扭动,不停地扭动,到后来挺起腰身迎合我的冲刺,不管泪流得多么汹涌
精华洒尽,我满足地伏到她的酥胸之上,魔脉情欲得逞后的狂笑在我脑海中不停地回响。嗯,黎月姿的确是个尤物,非常难得的是,这竟然是她的初夜。床单上的落红让我有一种极其满足的征服感,被魔脉反控制的懊恼与愤怒在得在黎月姿的处子之身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分身仍停留在她体内,她的两腿仍紧紧地夹着我的腰,她半闭着眼睛,泪眼朦胧地说:“阿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我让你跟我来,就是想要勾引你的。”
我看着她清纯美丽的脸庞,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樱唇,下体又有了反应,我慢慢地动作起来,一改之前的狂暴粗野,销魂的呻吟声倾刻间又充满了整个房间。
连续三次之后,我才依依不舍地躺到了黎月姿身旁。黎月姿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我抚着她的秀发,看着天花板,慢慢地说:“月姿,你知道,我已经有了白依。”
黎月姿幽幽地道:“我知道,可是你们这些黑道人物,有几个女人不是很正常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我不一样。白依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个女人那样简单。她是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的知己,我的爱人。我爱她,甚于爱自己的生命。我萧锋并不是一个恪守道德的人,但我也绝对不会放弃白依。所以,月姿,你”“我知道,我知道的。”黎月姿看着我的眼睛,轻声道:“我能做你的情人,即使一辈子都见不得光,也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