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悬念,燕青山和海灵儿的手脚几乎在一个照面就被龙倾城硬生生折断。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夜空,两人软到在地,手脚扭曲成怪异的角度,在地上拼命地打着滚。
罢才还在地上扮死狗的林参将等人立即来了精神,生龙活虎地自地上一跃而起,对这两人一顿狠打,拳头,大脚雨点般朝着二人身上砸去。更有一名将官,提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对着燕青山当头砸下,木棍从中折断,而燕青山的头也给砸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妈的,叫你能,叫你嚣张,叫你打抱不平!”林参将一边大声咒骂着,一边狠狠地踹着两人的小肮,瞧他的脚力,估计两人的丹田气海用不了多久就会给踢爆。
我嘿嘿一笑:“这些家伙,痛打落水狗还是很有些本事的。”
白依皱着眉头说:“萧哥哥,他们打的会不会太狠了?”
我摇头道:“这算什么?对这种自以为是的小辈,本来就是要狠狠打击的。我这是杀鸡给猴看,我要让这些围观的人知道,现在这南陵城,究竟是谁说了算!”
一顿毒打之后,燕青山和海灵儿已经给打的气息奄奄,面目全非。我喝止了还在殴打泄愤的林参将等人,大声道:“好了,留他们一口气,先把他们收监!去几个人,罢他们押回营里的大牢,别让他们死了,多留一口气。哼,本官还要在他们身上查处主使之人呢。”
林参将马上安排了几个卫兵把两个已经差不多半死的废人捆得跟粽子似的,押着他们飞快地往军营方向奔去。我对候在旁边的王胜道:“你带两个人刚刚才控制的那个小贩一并送入大牢,让牢役好生招待着。嗯,做完了,就和那几个押人的兄弟来找我们。放心,本官会给你们预着位置的。今晚这顿花酒少不了你们的。”
王胜嘿嘿笑着道了声谢,招呼着两个渔夫压着那小贩,同那几个押着燕青山、海灵儿的卫兵一起往军营方向行去。
我站在车顶上,再次扫视了一眼围观的百姓,说道:“今天这件事,大家心里有数,本官是依法办事,到时候审讯那两个刺客,各位乡亲还须为本官做个人证才是!现在都散了吧。不要堵在这里阻碍交通了。”
围观的百姓们小声议论着三五成群的散去,我朝着刚才那些率先跳出来作证的公子哥们微微一笑,对着他们点了点头,他们马上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这时龙倾城大步走了回来,林参将等人围在他身边马屁如潮。到了我跟前又是一通马屁朝我拍了过来。看他们的神情,对我这个为他们做主的将军还是很满意的。
“好了,诸位兄弟,今晚大家勇擒刺客,都辛苦了。咱们该干什么,就继续干我们本来就准备干的事情去。虽然给两个刺客扰了兴致,可是咱犯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是不是|qi-shu-wang|?林大人,开路吧!”
林参将等人笑嘻嘻地施了个礼,道了声谢。一群人又大摇大摆地跨上马背,走到了前头,继续向着目的地进发。
那些个公子哥们来到我身边,对我点头哈腰,恭维不已。我微笑道:“各位今天仗义执言,本官很是欣赏各位的勇气和正直。这样吧,本官今天微服出访,体察民情,顺便见识一下我南陵城也使的繁荣。各位要是没事,就跟本官一起去吧。大家能在此相见也是有缘,何不把酒言欢?”
那些公子哥们全都面露喜色,连声高攀,飞快地跑回各自的马车处,上了马车后指挥着家丁仆役汇入了我们的队伍,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继续开往青楼之地。
看了看身边的白依和黎月姿,再看了看窗外前呼后拥的大群人,我微笑自语:“谁说去饭馆吃饭不能自带饭盒的?饭馆做的菜不好吃,又怨的谁?嗯,说起来,有机会我还是要单独来逛一逛的,体验一下神州美女的风情,才算不枉此行嘛!嘶照说这神州应该不是一夫一妻制,我如今也算有了点权势,手头上又很有些钱,弄机房小妾应该不过分吧?嗯,还是得跟白依商量商量,否则肯定吃不了好果子”
白依:“萧哥哥,你一个人在嘀咕些什么?”
“没什么,哈哈,没什么,我正想着怎么陷害那海王帮,把他们抄家灭门呢!”
坐在军营里办公的书房,我颇有些头痛地看了看面前堆积如山的文搏。
兵员名册、武器装备详录、钱库和粮库的文件等等,许多东西都需要我来过目。偏偏搞这些工作又不是我在行的,但是为了防止搞鬼,比如有将官私下吃空饷,甚至偷窃军中武器、马匹、粮食贩卖到民间,新上任的将官是必须详细过目的。
全忠已经带着十五个小兵来见我了,我把他们交给了龙倾城,让龙倾城负责带他们。我已经决定,龙倾城将作为我的私人保镖头子,为我训练出一支合格的特种卫队。那群没什么背景的渔夫和全忠就是我私人卫队的老底。
看完了文件还要去拜会当地的一些官员,下午还有个阅兵仪式,今天这新官上任第一天还真是忙啊!
随意地翻了翻一本名册,我根本看都懒得看,就把这部名册扔到了一边。
从林参将等将领的素质上就可以看出,南陵王的私军实在菜的可以,我对这支军队没什么兴趣。
不过这两万私兵,名义总归是归我统领,多少要管理一下的。而且两万人的军队,多少会由各级有用的吧?我决定了,下午阅兵的时候,找碴子踢出万儿八千人吧,我的部队,不要垃圾。
想到林参将,我又想起了昨晚那一场花酒。
好几百人包了三间青楼,几百个姑娘搜刮了好几座楼子才凑齐了,平均每个兄弟都摊上了一个。而身体素质好的比如龙倾城,一个人就要了四个,据说奋战一夜未曾睡眠,但今天的精神看起来还是好的很。
而那些公子哥们,在酒席上已经跟我混得很熟了。
那些公子哥,本身都没什么用。无非是些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人才,马屁功夫也都相当到位。但是要说对南陵城及整个南陵地区的熟悉,他们倒真有点本事。
又多少帮派,多少富商,哪些是有背景惹不起地,哪些是可以敲诈一下的,哪几家的姑娘最漂亮,哪些个赌场最黑等等,这些公子哥几乎无所不通。
纨绔子弟就有这点好处。平时玩多了,鬼混的多了,听到的小道消息多了,知道的事情自然就多。
而他们的父辈在南陵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说没一个官家子弟,但家里却都是做大生意的,很有些钱财。
我起心招纳他们,有了这群地头蛇,以后我想知道什么事情,还不是简单得很吗?要想多弄点钱,不也是很简单吗?
很有技巧性地问了一下那些公子哥们,试探他们是否有心到军中发展。
而那些公子哥则非常顺着我的心意地表示了对军队生活地向往。我知道他们的心思,有了军队的身份做幌子,以后仗势欺人起来岂不是更加方便?而我,则是看上了他们的家产和人脉。
当然,这些公子哥的家是不能抄的,毕竟他们基本上已经或隐晦或直白地表示了愿意拜入我门下,找他们要点贡钱是可以的,可是要是想把他们的家产全谋夺了,以后还有人敢跟我吗?
我们这些出来混的,就算是要利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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