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眼睛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就是把陈小波介绍给白依、黎月姿、杰克了。
其实我一直很纳闷的就是,陈小波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戴着他那死板的,类似人皮面具的东西。如果他把面具取下来了,不是可以少费我许多口舌吗?
把在屋子里帮忙的两个兵狠狠地夸赞了一番,然后让他们去找全忠,先各处领个兵长的职务,管十个小兵历练一番。当我的手下,就是要有胆色,这两个兵很不错。
屋子里没有闲杂人等了,我吩咐黎月姿关上了门窗,又让白依在房间里下了个“静默结界”然后清了清嗓子,指着陈小波说:“各位,今天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个新朋友---博士,陈小波!”
白依和黎月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脸跟僵局一般的陈小波,大张嘴说不出话来。倒是杰克这个不能用眼睛看东西的家伙嚷开了:“啊,博士也来了?好啊!咱们一起来的十一个人,总算有七个聚在一起了!现在就差木老、火少、杰逊、屠夫了,好哇!博士,站哪儿呢?你不说话我不知道啊!在不在?在就吱一声”
陈小波:“吱”
呃陈小波也太听话了。
眼看着白依和黎月姿笑得前俯后仰,杰克则作恼羞成怒状,我笑道:“好了好了,别开玩笑了。博士,把你脸上这面具取下来吧,实在难看得很。”
陈小波眨了眨眼睛,道:“我把面具取下来了。你们可不准笑。”
龙倾城道:“笑你干什么?你长得很好笑么?”
我说:“行了博士,别磨磳了,你这脸实在看得难受,比电影里面的僵局还要难看。”
陈小波踌躇了一阵子,道:“说好了不准笑哦!”说着慢吞吞地把手伸到下巴旁边,开始揭面具。
等那攻薄薄的。乳白色的面具揭下来之后,我们几个,除了杰克一个视力有障碍的人之外,眼睛眨都不眨地盯产丰陈小波看了一阵子,然后全部捧腹大笑起来。
陈小波恼羞成怒。叫道:“妈地,都说了让你们别笑的!你们再笑,再笑我就把面具戴上去!”
“好了。别戴面具,我们不笑了”我强忍住笑意。罅了陈小波。
龙倾城则边笑边叫道:“千万加紧戴,老子还没看够呢!妈的,看一次就想笑一次,妈的。太搞笑了!以后心情不好就看你几眼,保证立马心情就可以好起来。”
陈小波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继续戴着面具吧。”
“别别,你这脸总比刚才那僵局脸强。”我强作出严肃的样子,严厉地批评龙倾城:“不准再笑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兄弟?长䅛女性化不是他的错,但是你笑他就是你的错了!别笑了!”
其实我本来打算说长得像个娘们儿的,偶合考虑到陈小波的心情,我换了种比较委婉地说法。见龙倾城好不容易卡住了笑,撇了气壮山撇嘴,捧着肚子直喘大气,我不由摇了摇头,道:“博士,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别说你这还是戴着个面具。”
我们为什么一看到陈小波就想笑?原因很简单,就是陈小波现在的脸,已经不是他原来那张脸了。如果不是眼神和气息的确是属于陈小波的话,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长得千娇百媚,跟个大姑娘似地男人会是陈小波。
两道柳月细眉,一双水汪汪的,似含着无限春情的美目,薄面红艳地樱桃小嘴,笔挺秀气的鼻子,娇嫩如雪、吹弹得破地肌肤
这种相貌,换到任何一个女人向上都可以造就一位绝代美女。我已经看到,龙倾城多次不怀好意地往陈小波胸膛上瞄,又或是看了看白依、黎月姿之后再转送来看陈小波,摸着下巴发出一两声不怀好意的诡笑。
说实话,龙倾城地笑声连我都听得毛骨悚然了,陈小波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心情,狠狠地瞪了龙倾城一眼(感觉很像美女瞪人时那种风情万种的娇嗔?),恶声恶气地道:“别他妈瞎看,再看老子放飞剑插瞎你地眼睛。妈的,长成这模样能怨我吗?我怎么知道会有男人长得比女人还女人!”
龙倾城诡笑道:“嗯,是男人就好。不过我琢磨着,就你这样子,以后还是少走夜路的好。要是碰上色狼,绝对会把你当美女非礼。嗯,听说这贪狼国,还有很多好男风的主儿,你可别让他们看到了,要不然,哇哈哈哈哈”陈小波“柳眉倒竖”咬牙切齿地道:“他们敢!老子的飞剑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了,你们两个别斗嘴了。”眼看着这就越扯越远了,我不得不亲自出马把话题牵回来:“博士,你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大变样儿了?”别告诉我贪狼国还有这么先进的美容技术。还有,为什么会带着一大群人来刺杀我?你前一阵子跟谁混哪?说一说吧!”
陈小波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龙倾城,这才哭丧着脸,露出一种无比“哀怨的神情,说道:“老板,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来着。那天‘破碎虚空’的通道不是给打碎了吗?我一下子就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我明明看到自己身上着火了。当时我就想了,这下子,该给烧成灰了吧?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不但没烧成灰,还顺利到达了神州大陆的贪狼国。可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感到不对劲儿”
陈小波费了好大一番唇舌,总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个清楚。
说起来,陈小波的经历在我们这么多人中间,应该算是最具有传奇色彩的了。
原来。他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间非常奢华地大房间中,当他睁开眼睛嚷嚷着要水喝时,在床边侍侯的几个丫头又哭又笑地大叫起来:“少爷醒过来啦!少爷醒过来啦!快给少爷拿水,快去通知老爷夫人”
陈小波正摸不到头脑呢,那几个丫头一下子跑得只剩下一个。那剩下的一个给陈小波端来了水,细心地服伺他喝了下去,陈小波喝水时不小心碰了那丫头的手指一下。那丫头就满脸通红地发起抖来,好像是快晕了。
陈小波也觉得莫名其妙,刚想问人家自己是在哪里呢,就听见一声惨嚎“我的儿啊,你吓死为娘啦!”
接着一个脸上粉涂得有半寸厚的半老徐娘涕泪横飞地冲了进来。抱着陈小波就是一通号啕。陈小波吓得花容失色(这个形容不是陈小波讲述的原话,是我自己杜撰出来的。不过我想,看他现在这长相。用花容失色这个词,应该也算是蛮贴切吧?)。差点就一脚把那中年妇人给踹出去了。
还好陈小波忍住了出脚地冲动,否则陈小波铁定捅大娄子。惹大麻烦。
因为就在那妇人大号的时候,一个长相非常威武。年纪在四十五六左右的汉子虎虎生风地走了进来,还没进门就是一声大吼:“儿子,你**总算醒过来!他**,让老子看看,有没有少几斤肉?”
听到陈小波讲到这里时,我窃以为陈小波那个全家老爸非常白痴。他叫自己地儿子为“**”那他算什么东西?那条狗吗?
闲话少说言归正转。
陈小波看着这突然出现的老爸,一时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地就是这两人的儿子,而他地那个陈小波的身份一直以来只是梦境。
所幸能获得博士学位地陈小波智商还是勉强能应付那场面的,他一声不吭地接受了全家老爸和全家老妈地爱抚,然后问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这是哪里?我是谁?你们又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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