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国字脸本已平复的心被重新激起,大脑再受刺激的他一把推开凌光,握起手中的枪对着窗外一通狂扫,直至枪内的子弹被she完。
(海藻:不好意思,这个she字好像打不出来吧?故用拼音代替)
看来警方早就准备要用催泪弹了,国字脸的发狂也在他们意料之中,为了避免因人多而出现被歹徒误伤的可能,他们一直等到超市内人质疏散完,只剩凌光和娇娇后,便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地使用了他们认为最正确的武器和方式。
此刻疏散人群的功臣凌光似乎已被他们忽略不计了!
“咳咳咳”超市内几人齐齐趴在地上捂着嘴不住地干咳着。
不片刻,带着防毒面罩的防暴警察冲了进来,四个已经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的人轻松地被他们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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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外。
“喝口水吧。”鲁蕊娇递来一瓶矿泉水塞进靠在警车门上的凌光怀内。
“咳咳谢谢。”凌光接过水瓶,仰天大灌一口,又觉得不够过瘾,干脆举起瓶子照头直浇下来,惊得娇娇闪躲一旁。她皱眉瞧着凌光这粗鲁的举动,既好气又好笑。
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凌光仰脸瞧着午后明媚的天空望去,从没有一刻,他觉得天竟是这么得蓝。
娇娇递来一张面纸,凌光接过谢了一声,拿起来在脸上混乱擦了擦便算完事。
“走!”
两人耳旁传来了低沉的呼喝声。
循声望去,原来是“国字脸”黎诠在警察的推搡下正朝着囚车挪着步。
凌光朝他望去,黎诠正好也向他这边瞧来,二人目光一阵接触,黎诠摇了摇头,苦涩地笑了笑登上囚车。
至于他的弟弟“小瘦子”黎黙,已经先一步跟着救护车走了,因为刚才的催泪弹再度引发他哮喘疾病,现在已经被送去医院接受彻底的治疗了。
回想着国字脸无奈钻进囚车后留下的背影,凌光大力抓起娇娇的香肩沉声道:“三八,噢不鲁小姐,你可不可以先不要回家跟我去趟警局?”
“去警局干什么?”娇娇疑惑地问道“哦!你弄痛我了。”
“对不起。”凌光赶忙松手,又道:“跟我去警局做笔录!”
“不是说暂时不需要我们做口供,可以先回家休息了吗?”娇娇好奇地问道。
凌光点了点头:“明摆的案子,我们两个录不录口供的确已经不重要了,没错警察确实不需要我们,但是那黎家兄弟很需要我们。”
“这话怎么说?”娇娇更是纳闷了。
凌光重新抓起她的香肩,这次很注意分寸,不敢再用力,只轻轻地扶着她,郑重道:“桥归桥路归路,黎家兄弟俩的确曾经绑架我我们,他们当然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是,你当时也在场,并不是我偏袒他们兄弟两人,的确是在警察进来前他们就已经放下枪了,而且他们确实有自首的决心。一是一、二就是二,不能因为他们是劫匪就对他们有失公允,要公平点来看待整件事,毕竟关系人的一生,我希望你可以同我一道去趟派出所向他们讲明。”
娇娇侧头想了想,看凌光一副认真的表情,笑道:“你真是个烂好人。”说罢转身走前几步。
“怎么,你不愿去呀”凌光一脸失望。
娇娇回头看了他一眼,好笑道:“呆子,我要去取车呀,难道你来开?”
凌光大笑着三步并做两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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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门口。
“早知道就不喊你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凌光活动了下酸疼的肩膀无奈叹道。
三点多去的警察局,等他们做完笔录,天都黑了青天白日的在超市抢劫,这种案件毕竟不多,要处理的事项实在繁杂,连证人要做口供都得排队等候,最终结果是足足耗了他们将尽四个钟头。
娇娇皱皱鼻子哼道:“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我要真不想来你能拽动我吗,别搞得众人皆醉你独醒得样子,多了不起似的。”
凌光嘿嘿地笑了笑。
娇娇忽然望着凌光轻声道:“谢谢你今天的课外辅导,娇娇受教了。”
“受教?辅导?”凌光做“丈二和尚”状。
“今天的你跟我平常认识的那浮夸老师不大一样,虽然你缺点多多,但是优点嘛”
凌光笑着接道:“也多多。”
鲁蕊娇没好气道:“是也不多。”
抬头,是宁静的夜;转身,是喧闹的屋。
凌光深吸一口屋外的新鲜空气,两人靠到警局门房旁的一处墙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说什么好,只听到间中二人发出的阵阵不知所谓的笑声。
就在两人开始享受这一日来难得的宁静、感受着无声胜有声的美景时“轰隆隆”的声音开始不绝于耳传来,打破了夜间难得片刻的安逸。
一票车队浩浩荡荡地驶至派出所门前,随着而来的是整齐的刹车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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