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您说得对,我是喜欢往麻将馆钻。”病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中满是敬佩。
“这就对了,以后这类的活动你要减少,还有,不可以受凉,因为一受凉你就会头疼肩疼脖子疼,你这种病没有办法完完全全地根治,我只可以为你消炎止疼,今后自己在生活上多注意些就不会复发。去开葯吧,等下回来我给你注射。”
病人千恩万谢地去了。
“下一位,钱小姐。”
“下一位,曹先生。
。
整个上午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凌光出了长气“呼还有几个。”
月莹:“已经排上号的还有七位。”
凌光看看墙上的挂钟,还有不到五分钟就该下班了,可自己的诊室还被挤得满满的,摇头叹道:“我自己的工作忙不完,害得整个部门都不能下班,算了月莹,门诊大厅都休息了,你也下班吧,我自己就可以。”
“这怎么行呢。”月莹说死不同意。
就在这时,刚才那位枕大神经炎的患者提着一袋子葯调头回来了。
凌光拿起葯瓶看了看,指着身后注射检查专用病房道:“进去吧,我来给你注射。”
病人依言走了进去。
下一位排号的病人也进来了。
凌光提起葯瓶,望着病人问道:“哪里不舒服?哦,坐下再说。”
病人并没有落座,贴到凌光耳旁,小声说道:“大夫,我”
“没关系,你跟我进注射室再说吧。”
凌光领着他一同进了注射室,眼看快要下班了,他可真是争分夺秒
凌光握着针筒,笑望着那等待接收注射的病人,对他说道:“您脱裤子做什么。”
病人奇道:“您不是说要给我注射吗?”
凌光呵呵地笑了笑:“我又没有说肌肉注射,请解开你的上衣领。”
病人:“解上衣领?”
“是呀,你不解开我怎么给你打针。”
“打哪里!”病人惊呼一声。
“哪儿疼打哪儿。”
“您是说给我脖子上打针!”
凌光一副当然如此的表情。
“哦,还有你,先生,请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凌光问着后来跟入的那位病患,接着“吱”地一声,凌光的针头扎入了之前病患的后颈,他还真有一心二用的本领
“大夫,我也不知怎么了,最近总觉得睾--丸(海藻:gao wan,不知道能不能打出来)不舒服。”
凌光边轻轻推着葯剂,边问道:“还有呢,仅仅是不舒服吗?”
“还有就是我睾---丸底下跟屁。。不是n跟肛---门连接的那块肉里,好像长了个疙瘩。”
“噌”一声,凌光拔出了针头,那病人以为注射完成,正要起身,凌光忙道:“别别别,还没完呢。”取来酒精,在脖子上的另一点涂抹一阵,再一针扎下。
“连接的那块肉?那就还是睾---丸喽?你为什么不去挂生殖科呢,这种病例他们处理起来似乎更有经验些。”凌光问道。
“凌教授,您知道的,现在大家来市一医,谁不是冲着您的名头,再说医院都有明确规定了,除了心理疾病和妇科疾病,什么病都能来您这边挂号。”
凌光边推着葯边笑道:“不对吧,好像发热病症也不能来我的门诊挂号吧。”
“对对对,市一医有开设专门的发热门诊,好像是因为甲流吧。”正接受注射的病人插话道。
“是呀,甲流最近真的很厉害。”后来的病人也说道。
凌光撇了撇嘴:“有什么厉害的,都是瞎担心,实话告诉你们吧,从甲流爆发到现在的几个月时间,真正死亡的病例跟本没几起,起码咱们医院一起都没有,从甲流横行那天起算,单位时间内普通流感的死亡人数比甲流高得多了。”
“是这样吗!”二人齐问。
“呵呵,扯远了,对了,你刚说睾---丸内侧长了个疙瘩,是什么形状?”凌光问道。
病人尴尬地笑了笑“我自己也看不到。”
凌光也笑了,又问道:“大不大?疼不疼?”
病人纳闷道:“不疼也不痒,所以我觉得奇怪。”
“哦”凌光边点头边下意识将注射的手调换一下,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嗯嗯”几秒钟内,凌光自言自语地点头应声,接着大声喊道:“月莹,麻烦你进来一下。”
门外月莹听到呼唤,赶忙小跑进注射间。
凌光拔下针筒,将止血棉签放在病人的脖子上,拉过病人的手道:“按着它,跟我出来。”
他扶着病人走出了注射室,到了门口又回身指指房内的病床,对后来的那位病人说道“麻烦你趴到床上去让月医师帮你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