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虽然太平都已经喊出口去了,但萧挺却还不至于真像她们想象的那样荒唐,当下笑着摆手,命青奴不必去叫。
真要把那一对小姐妹给叫来,十三四岁上下的小萝莉,嫩是嫩极了,但是下不去手哇,虽然萧挺也知道,眼下就光是长安城里,那些大官小宦富商达绅好这一口的人多了去了,但那不是他萧挺。在这方面,他还是有着自己的底限的。
再说了,眼前的青奴不但身腴体美,更兼知心可意的紧,折腾她岂不比另寻了两个生涩的小丫头片子来强?更何况还有一个公主殿下可以拉进来,玩他们那不完整的3p。
一伸手把青奴也带进怀里,萧挺脚后跟一磕就把门带上了“今儿就咱们三个,谁也不叫!”说着,也不容青奴把灯笼丢下,就搂着她们往里间走。
太平闻言喜得眉开眼笑。
世人都知道男人好色,或有妒妇泼风吃醋,或有贤妻安庭信步,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谁不希望自己独承恩泽?哪怕就是知道自家男人转过脸儿去还有的是其她女子相伴,但至少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整个人整个心的都是囫囵全息的,这就让人心里知足不是?女人家一辈子摊上这么个知情知趣又懂得疼人的夫君,别的还求什么去?
鲍主也是女人哪!她虽然地位孤高,她虽然身份矜贵,可一旦被爱情套牢。跟普通的世俗女子,却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虽然以她的大度,即便是萧挺当场就顺从她地安排,将那一对水灵灵小姐妹给召了过来侍寝。她心里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她在宫掖之间长大,行走处又多是巨户显宅,对这种事情见得多了去了。天下哪个男子不风流?
但是萧挺却一言推辞了,只坚定的不许去叫,即便如她,心中也是不免感激的紧!
当下自然也便加了意的顺着萧挺地意思,以至于萧挺还在青奴身上驰骋的时候偷眼看过去,见她眼中那前所未有的灼热便心知肚明。看来今儿这丫头还真是存了献身的意思了。
一想到这个,那下身自是加倍地英挺,以至于不过百十抽过后,青奴的身子便已经瘫软了下来,烛光下雪白的身子上爬满了细汗,看去越发娇腻可人。但是,当太平真的扒光了自己躺在一边,萧挺却又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当今皇上他已经死了!
罢才答应她明儿进宫求婚能不能成且丢开了不说。这个时侯要了她的身子。对她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
别看这些日子里太平已经见惯了萧挺与青奴之间交媾地画面。甚至自己还曾亲身的参与进来,做些助兴的事儿聊慰饥渴。但是真当临到了自己要献身的时候,她却还是紧张的了不得。当下她见青奴已经散了架一般的躺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了,便知道该轮到自己实现承诺了,这一下子,心里就提溜了起来。*
摸摸索索地脱了衣服,她在青奴身旁跟她躺了个并肩之后,就羞怯得闭上了眼睛,灯光下那完美的身子看去白白生的馋人,几若待宰之美羔羊。
萧挺顺手拿了块巾子在手,先轻轻地抬起青奴的半爿腿股,把巾子垫在她圆翘嫩滑地腿股下,以防那荷花露水变凉之后会影响到她此时快美地余韵,然后才又扯了青奴的肚兜过来,给她,也给自己擦了擦身上地汗---这个时节已是夜凉如水了,于是这一番激烈运动之后出的一身汗如果不及时擦了,很容易就会粘腻腻地粘在身上。
他这里磨蹭了半天,太平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不由得睁开眼睛,四目相对,萧挺勉强一笑,太平蹙着眉头“子枚相公,你不愿意要我?”
这一声相公听得萧挺一愣,然后才笑着挤在太平和青奴的中间躺下,一侧身把她搂在怀里“别说傻话,你还不知道我?我怎么会不想!只不过,我还是觉得,既然都已经等了这么些天了,又何必在乎再多等几天?他笑着与太平对视“免得要是万一被皇后娘娘看出来,她老人家一怒之下打我板子,你说我这亏不亏呀?所以呀,今儿晚上就饶了你了,有你这一声相公,就足够了!”
太平噗嗤一笑,把脑袋深深地埋进他怀里“母后她才不会,我搬到这里住地事儿她又不是不知道,可她还不是没说什么?再说了,你现在是她最倚重的人,她哪里会舍得打你!她可比疼我还要疼你才是呢!”
在她看来,之所以自己都已经决定主动献身了,萧挺却还是找借口推辞,自然不是为的母后那里打什么板子,他这样做怕是体贴自己那份守贞的心吧!
世俗女子成亲的那晚,屁股底下要垫上一块白绫子,要的就是看一下是否有处子落红,并以此来论证该女子是否清白贞洁。*这是民间的规矩,也同样是宫廷贵族们中间的规矩。
虽说自隋唐以降百余年来,不管民间还是宫廷都是一样的风气开放,但是关于未嫁女子当守贞这一点,却是从来都没有开放过,毕竟不管是什么男人,都不希望自己高高兴兴娶回家里来的是一个二手货。所以,风气开放并不等于淫乱,而即便是间或的有些秽乱之事,也绝不会是发生在未嫁的少女身上。
太平虽然自小生长在风气并不怎么正道的宫闱,但却毕竟只是一个心中还装着五彩缤纷的梦想的普通少女,而新婚之夜把一副干净地身子交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自己的相公。则毫无疑问是每个怀春少女的梦想之
因为在一个少女干净而柔软地梦里,那代表着自己的干净,代表着自己的全部生命,和此后一生的幸福希冀。
太平也不例外。
虽然萧挺这么做地出发点未必就是她所想的那么高尚而纯洁。*但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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