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来“怎么办?他怎么人都快死了还有力气死抠着剑?”
隐来无力地一手撑地“一个男人而已,你也没办法吗?”
“我可以动他吗?”闻人偏着头继续观察朗夜的手。
隐来微弱地点头,闻人看着朗夜背后一片血肉模糊,她上前便将手探上了朗夜的肩,要先将他侧翻个身子,也好让小月透气,仔细查看她的伤势,隐来此时却忽然幽幽道“动或不动,对于他来说,已经没多少关系了”
闻人手下一顿,没有再继续动下去,忽然就明白了朗夜背后的伤是怎么来的。小月,大概只有手臂上的这条伤吧。而朗夜如果连隐来都无能为力,那么朗夜
闻人暗暗叹息,却也略略松了口气,毕竟小月还安然无恙,她费力的一只一只将朗夜纤细没有一点血色的手指掰开,默然无语地提起了已经染成另一个颜色的剑“我去了。”
“尽快回来。”
“我明白。”
口干舌燥,小月只觉得喉咙里宛如火烧一般,一直烧到了胸口再要汹涌而出,她只能发出一阵呓语般的呼唤“水水水”很快回应她的便是濡濡的湿意,先是沾湿了她的唇,尔后湿润的水流一路浇熄了她喉头的火焰。
噩梦一般经历了殇说的话,殇和朗夜的对峙,最后是朗夜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他脸上还有安逸的笑意,可她满手都是血
“朗夜!”小月猛地将心里的呼唤叫了出来。
“小月!”
“你终于醒了!”
闻人和隐来一同凑在了小月的面前。
“你们怎么会在这?”小月看着熟悉的笑脸,只当之前的一切只是自己做了个噩梦“是你们把我救出来了吗?”
“是我们救了你。”隐来自然地答道。
“是”闻人神色有一丝慌乱,隐来正在轻扯她的手,提醒她不要在这个时候扰乱小月的心神。
“哦”小月这才认真看向周围,还是那样四壁空空的石房,只是中间似乎隔开了,还有她身下软软的似乎铺着柔草,屋子里还有浓重的葯味
是葯味!
小月她抬起了手臂,上面没有任何痕迹,真如“梦里”那样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可能毫无痕迹,可她为什么心内还是一阵阵的不安?尤其是一向热闹的闻人此刻居然异常的安静,她尝试地问道“朗夜怎么样了?”
闻人不忍地别过了头去,隐来微微一笑“他没有来,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小月一阵头晕,她有多久没有头晕了?刚要撑起身子,闻人连忙扶着她“你流了太多血,现在还需要好好休息”
“我流了血?”小月心里的那阵不安愈发的加剧“梦里”的那一幕幕重又鲜活了起来“朗夜在哪!”
隐来还要再说什么,却紧咬了下唇,别过头去不忍再骗她,闻人见状依然只剩叹息和摇头。
那一阵叹息无异于万斤重击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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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赶上了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