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木寒生拔出寒光闪闪的宝剑,吓的平王妃啊地叫了起来“这是一把宝剑,很好的宝剑,锋利,寒气逼人,它本应该扬饮敌血,奋战沙场。可是,如今,它却夺去了一名女子的芳魂。李瑁,乙酉月 壬子日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乙酉月?壬子日?”李瑁念念叨叨,言语含糊不清。
“来人,传上血衣!”木寒生见状放下宝剑,又接过衙役递上的血衣“李瑁,你可认得此件衣服!”
低着头的李瑁抬头又看了一眼,仍旧没有说话。木寒生捧着衣服走到平王妃的身前“王妃,请问您是否认得此件衣服,或者觉得这件衣服很是熟悉呢?”
“不,我不认得。这绝对不是清儿的衣服!”平王妃双手蒙上眼睛哭泣道。
“御察使大人,即使王嫂觉得这衣服熟悉又怎么样,这样又能证明什么呢!”李持盈坐不住了,站起来质问道。
“是的,是不能证明什么。但是这件衣服极为华贵,据调查,一般都是皇贵族才着此衣物。而且衣服是从寿王府搜出的,试问,在寿王府中,除了寿王爷还会有谁穿着此衣物?那么,我就想问寿王爷,这衣服上的大片血迹从何而来!”木寒生喝道。
众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这时李持盈又站了出来“哦,这样的话,我就要请教御察使大人了,如果你的衣服上出现了血迹,并且一个人死在你的面前,是否这个人就是你杀的呢?难道就不会有个贼子嫁祸李清或者这血迹根本就不是华贵的,也许是有些人别有用心,想陷害寿王爷也说不定!”李持盈说着的时候,眼神怀疑地看着木寒生,那意思就是在说,这血衣弄不好就是你木寒生假做的,宝剑早已被擦干净,并不能证明什么。
其他几位副审听玉真公主如此一说,都忙把头缩起来,陷害皇族,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李功名见状连忙奉承道“是啊,木大人,公主的怀疑不无道理,你如何解释?”
木寒生一时被难住了,不可否认,玉真公主提出的怀疑都是可能的,而且还很难反驳。如果有高科技,就能验证血衣上的血迹是不是华贵的了,也可以从衣服上提取指纹,更可以把从宝剑提取的血迹和衣服上的验证,那就好坝卩了,但如今,却连一个高倍放大镜都没有。
“是的,如果李瑁不承认他的罪行,这几件物证当然不能定他的罪。但是在人证物证齐全的情况下,就容不得他抵赖!当夜,府上有那么多下人,虽然有一见过全过程侍女不愿意当堂作证,但是李瑁你应该明白,在一开始,我为什么没有说你杀害你的夫人,而是说你夺去了一清白女子的芳魂,你懂吗?”
李瑁的手颤抖了一下,双腿也不停地抖动着,慢慢地坐了下去,坐在大理寺大堂前。
“还有一个人你绝对认识,那就是你的小妾,杨玉环。或者,有两位老朋友你都忘记了,那就是蝴蝶谷的两位谷主。”木寒生继续不紧不慢地道,为今之计就是要彻底打垮李瑁的心理,让他再次主动认罪,否则,在重重干扰下,他是无法做出最后结论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们把我杀了吧!”李瑁突然抱起头部,大声嘶喊道,阻止木寒生再次说下去!转而他跪倒在平王妃和李持盈的跟前,大哭道。“娘,姑姑,清儿不孝,你们就让清儿认罪吧,否则,清儿就死在你们面前!”
“御察使大人,拿笔来,我认罪,我画押!”李瑁跪移到木寒生跟前,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