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开始转而承受痛苦。只是他的下身却依然杀气腾腾,丝毫没有力竭的预兆。这可麻烦了!本以为上次与花蕊交合她是体质问题,难道杨玉环也有了体质上的问题?不太可能吧,至今他还清楚地记得上次与她共赴高潮的感觉。难道是自己变的勇猛了?可是并没有什么奇遇啊!木寒生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还是从战场撤出雄兵,躺在杨玉环的旁边,为她慢慢盖上被子。
杨玉环在木寒生的怀中假寐一会,才睁开满是情意的双眼道“你是否还没有”
木寒生微微一笑,亲了她一下“傻瓜,谁说没有满足,只要看见你我就满足了。”木寒生口中不说,心中还是很担忧的。莫不是从那温泉中泡出什么毛病或者在时空的转换中出现致命错误?现在问题才显现出来?那可麻烦了,这样的话,床笫之欢还有个屁乐趣。当然,这些担忧是不能与杨玉环说的。
杨玉环幸福地一笑,随即白了木寒生一个白眼,幽怨地道“如果你真的那样想我,为何今天才来看我?”
木寒生只好不停地好言相劝,把上次离开这里后的情形一直慢慢地对她说着,从离开长安去剿匪,到被万松寨的山匪抓住,独身去谈判,又到回师京城,夜入长安,刺杀齐平康,到围攻右羽林,并且与平王府的闹翻。最后又说到朝会,朝会中皇上并没有治他的罪。一个个惊险刺激的过程让杨玉环把所有的责怪全部抛离九霄云外,随着木寒生的‘汇报’时刻提心吊胆。出身于皇家的她,当然很清楚这故事里面包含的杀机。当然,木寒生把故事过程中的不少与女人有关的情节全部删节了,不然,杨玉环此时也不会露出歉意的表情。
“对不起,我一直还在埋怨你不来看我,我不知道”
木寒生堵住她的嘴,体谅地道“我知道,你是在想念我,我明白的,我又何尝没有想念你呢!”
杨玉环幸福地把耳朵贴上木寒生的胸膛“我知道你不会是那样的人,但是我始终克制不了自己去想。这观内太安静了,安静的可怕。一静下来,我就忍不住去想你,哪怕念经文也打消不了这种念头。我多么害怕,多么害怕你会嫌弃我,嫌弃我曾经嫁为人妻,嫌弃我出家为道”
“傻瓜,我嫌弃你的话,又为何要把你安排在这里。你看我每次见你都情不自禁地,嘿嘿,你就知道我不会嫌弃你的了。”木寒生坏笑地道,顺手又摸了摸被子下的肉体。
“你好坏。”杨玉环白了木寒生一眼,手不经意地扫到木寒生那依然伫立的金枪,疑惑地抬起头“你你那里,为何?上次似乎似乎不是这样的吧!”
木寒生扑哧一笑,扭了一把她的嫩脸“我还没有泄身,当然不会软了下去。”
“那怎么办?”杨玉环惊慌地看着木寒生,她当然知道没有泄身时是很难受的,她担心因此木寒生会难受出什么病来,想到这里,她害怕地流出泪来,咬了咬牙地道“再来吧,不然你会很难受的。”说完就闭着眼睛躺下,睫毛微微动着,很害怕却又很坚定地准备承受木寒生带来的狂风暴雨。
木寒生感动地拉过她的身体,嬉笑地道“不用了,你已经不行了,再玩下去,会伤你的身体的。”
杨玉环睁开小眼,担心地道“可是,可是,你难道不会难受?对你的身体不会有影响吗?”
木寒生本想说没有什么,不必担心,可是看见她那娇艳的红唇此时微微动着,双眼担心地看着他。一股热流冲向心间,所有的热血瞬间灌入原本已经不怎么坚硬的小弟弟。使的停战的金枪再次刀光闪烁,直挺挺地甚至碰到杨玉环的大腿。
杨玉环的脸瞬间就红了,但却没有回避木寒生的眼光,依然是那样担忧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木寒生计从心生,哎地叹了一口气,翻过身去,假装不回答杨玉环的话。
这下子可吓坏杨玉环了,只见她都快要哭出来了,双手紧紧地从木寒生背后环抱过来,紧张地抽泣道“你怎么了?不不要这样,不要不理我,你说啊,会不会伤害身体啊?”
听见杨玉环那担心的哭泣,木寒生有点不忍心,但脑海中不停地闪动着她那诱人的红唇,咬了咬牙还是继续吓她。如果她真的很关心在乎自己,相信接下来的要求她应该不会拒绝的。
木寒生转过身,再次叹了一口气,脸上摆出无奈的笑容,苦笑道“不会太难受的,只要忍忍就好了。只是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大多数时候都泄身不了。医生说,这样下去,我以后都不会再泄身了。那从此床笫之欢对于我就没有了乐趣,到时候,我不来这里,你可不要怪我”
杨玉环没有让木寒生再次说下去,她的香唇已经凑了上来,使劲地送出她的爱意。下身在木寒生的金枪附近来回厮磨,似乎想要让她的宝地把金枪再次吞没,但始终却不得法门。
杨玉环这样的主动无疑是很少见的,木寒生被刺激的一浪加上一浪,但想到她的红唇,还是忍了忍推开她,假装无力地笑着骗她道“没有用的,你已经泄身了,很难再催动我的情欲,当然就更不能让我泄身了。”
“那可怎么办啊?”杨玉环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办法是有一个,但是哎!”木寒生假装为难地叹了一口气。
“什么办法?你快说!”杨玉环着急地问道。
“只是,只是算了,还是不说了,说了也没有什么用!”木寒生暗暗窃笑,你终于要上钩了,但脸上依然是为难的样子。
“说啊,快说,到底是什么办法啊?我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花多少钱我也会帮助你的!”杨玉环紧紧地抱着木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