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霉!是不是有人在自己身上下了咒?要不然为何她最近做任何事都不顺?不是险些由楼梯上摔下来,就是在餐桌上打破餐盘碗具。
现在可好了,连老天爷都插上一脚,和她作对起来。
倾盆大雨来得急,让人无从防备起,即使她卯足了劲朝前方不远处的地方跑去,但她浑身上下仍是一片湿透,十足的落汤鸡模样。
“砰!”她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堵人墙,脑?锼婕锤n狭顺侣杞孤堑牧撑右约八砼值纳砬?br>
“陈妈,我真该听你的话,带把伞的!”
柳雪晴愧疚的抹了抹湿漉漉的脸,这才抬起头
呃,不,这张不悦蹙着眉的脸竟是楚桀?!
“呵!你你要出门吗?”她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自然。
天啊!有一刻,她还以为这男人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担心她呢!
楚桀看了一眼全身无一处不在滴水的她一眼,朝司机老金比了个手势。
这女人又在糟蹋自己的身体了。
“本来是的,但是,我临时改变主意了。”他伸出强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腰。
什么?“等你要做什么?”她惊呼出声。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瞧见一旁仆人吃惊的表情,已教人给甩在肩头上的柳雪晴只能对着他们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
“楚桀!”她苍白的容颜浮上了羞红。
“什么事?”
“大家都在看,快放我下来。”她一边刻意压低嗓门低喝,一边朝站在一旁偷笑的下人们傻笑。
突然,眼前的景物匆匆掠过她眼前
“楚桀,我的房间在另一边!”柳雪晴小心翼翼的提醒,她望着离自己愈来愈远的熟悉门扇,心跳不自觉的加快,直到他们进入这间充满阳刚男性气息的房间,她才又找回了声音。
“楚桀,这是你的房间耶!”
“很高兴你还记得,现在,把竹篮放下来!”他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身子犹吊在半空中的她,听话的把竹篮轻丢在门前光亮的大理石走廊上。
“不要,我身上的水会弄湿你房里的地毯的。”
楚桀不理会她,毫不犹豫的把房门关上,再大踏步的走进浴室,将她抱入浴白里。
“其实,我房里的浴室也是有热水的”
少了他身体的温暖,柳雪晴此刻才意识到湿透的衣物紧贴肌肤原来是如此冰冷,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柳雪晴见楚桀警告地半眯起眼,最后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坚持的话不过,你的情况看来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柳眉轻蹙地关上了门。
他的疑问写在脸上了吗?
楚桀诅咒地发现自己竟瞪着紧闭的浴室门扇好半晌,低首望着自己湿了一大片的衬衫与长裤,他不禁又咒骂了句。
- - -
柳雪晴将陈妈刚刚端进来的热茶捧在手心,裹着浴泡屈膝缩在沙发里。她轻啜了口热茶,温暖的感觉令她满足的轻叹了口气,全身也松懈了下来。
她忍不住地又啜了口茶,神情中充满了幸福。
对面的男人似乎并不急着打断她短暂享受的片刻,抿紧的唇角甚至在不知不觉中跟着娇容弯起一抹迷人的线条来。
他实在怀疑眼前的她,是否还记得自己就在他的房里,而他,就坐在她的眼前!
是心有灵犀吧,她的美瞳突然迎上他的。
“由你红润的脸色看来,陈妈显然功劳不小!”
柳雪晴的笑中多了几分感激。“嗯!多亏了陈妈,要不是她细心为我调养,我又怎么能轻易摆脱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苦恼呢?”
但是,柳雪晴心中比谁都清楚,她该感激的不只是陈妈而已。
突然,她染上淡淡红晕的小脸突然转为严肃。
她大咧咧的走近楚桀,忍不住生气的说:“楚桀!虽然在这栋宅子里没有人不清楚我是你的,可是,你刚刚的表现确实有待检讨!”
瞧她理直气壮、义正辞严的。呵!他喜欢她叫唤他时的表情,尤其是这对眼睛。
“哦?那我该当众吻你吗?”他邪邪一笑,顺手将她搂进怀里。
“当然不行!”她吃惊的低呼了一句,蹙起了眉头。“还有,你更不应该任意的碰我!”
“为什么?”
迟疑片刻,她决定据实以答。
“因为你这样碰着我的时候,我根本无法好好的说话。”
“为什么?”他的手移向她性感的耳骨后方。
电击似的酥麻感霎时袭向柳雪晴全身的神经!“因为因为”天啊!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因为你使我过敏!”
楚桀先是吃惊的挑起眉尖,然后他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不,那不叫过敏,而是敏感正确的说,是我让你兴奋!”他以指背轻轻来回摩挲她的优美颈线,感觉她脉息的跳动。
“如果我想吻你,我随时随地都能那么做,不单只是这样碰你。”
好好舒服!
愉悦的感觉让她差点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她清了清喉咙,试图转移他,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刚才好像很生气?”
“哦?我看来像在生气吗?”
耳畔下方传来他低沉而性感的喃应,感觉他所有的心思全专注在他的吻上。面对他唇齿的攻掠,柳雪晴不自觉的伸长颈项,将脸侧向一边,露出了更多凝脂雪肤,彷如无言的邀请般。
“呃楚桀,你不觉得我们该好好谈谈吗?”
“我们是在谈唔!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谢谢不,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什么?”
“是是”赫然迎上他黑眸灼热的逼视,柳雪晴突然不知所措。“就是你你刚刚所做的事。”天啊!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当楚桀扬眉的往后靠去,有一刹那,柳雪晴以为自己的“胡言乱语”起了作用,岂知他一手搭上她的小蛮腰,顺势将她带入怀里。
为了不让热茶溅烫了他和自己,柳雪晴只能小心的盯着杯口,反抗不得的教楚桀给揽靠在他胸前。
楚桀邪魅自负的俊容坏坏的一笑。他轻啜了口酒,再将酒杯塞进她空着的另一只手。
“那个人是谁?”楚桀问。
“哪个人?”她握住酒杯,跟着他蹙起眉。这下,她是真的“束手无策”了!
“小径尽头,木造平房里的那个男人。”
“你”她无法置信地瞪着他。
“瞧你和他有说有笑的,似乎很熟?哦!对了,你还特地带了陈妈烘焙的点心过去呢!”
她忍不住有些恼怒。“你派人跟踪我?”
“跟踪?呵!我有权监视我的‘所有物’,不是吗?”他掬起一小绺披散于她胸前如黑缎般的发丝,低头嗅闻发丝的淡淡清香,唇角带着狂妄的笑意。
柳雪晴嗤之以鼻哼了一声。
“那么显然你所得的报告并不完整。”见他眉尖挑了挑,她这才又道:“因为,事实上那位从头到尾始终有说有笑的只有我一人而已。”
“好吧!那么我换个方式问;那个让你独自一人自言自语的男人是何方神圣?”
发丝飞泻似的滑落他指间,他伸过了另一只手,双手在她小蛮腰后十指交握,缓缓的收紧。
“救命恩人”天啊!这是什么情况!她双手高举着两只杯子,臀部几乎贴在他的大腿上她该放下杯子的,但是,她根本做不到啊,在他这么要命的紧拥着她的时候,她连小小的转个头都成问题。
闻言,楚桀严肃的敛起神色。
“有人曾闯进这里!拿你的性命要胁?”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不是的,你误会了,是有一天傍晚我突觉闷得发慌,于是就到湖边散散心,谁知就像今天一样莫名其妙的突然下起大雨来。当时我心里一慌,转身想跑回宅子,怎料却被地面上凸起的树根绊了一跤,差点滚落湖底是他适时出现拉了我一把的。”
“这么说来,他是擅闯私人土地了!”
“不,你别为难他!他是个哑巴!”
“哑巴?”
楚桀的表情中多了几分好奇。
“嗯!两年来,我从未见他开口说过半句话,所以,我想他或许是个哑巴!”
担心楚桀真会去找人家麻烦,柳雪晴连忙点头。
然而,真正令楚桀神色大变的却是另有其事。
“姑且不论你所谓的救命恩人是真哑还是假哑,你险些失足落湖的这件事,为何我会不知道?当时该有人陪着你的,还是陈妈一向任由你自由来去?”
他不在的时候,这宅子里的人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别怪他们,是我半途将他们赶回去的!还有,是我自作主张要陈妈别把这事告诉你,因为那纯粹只是件小小的意外,不要惊动繁忙的你”肃冷的脸孔令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她困难的咽了口口水。
“没错,你是应该让陈妈在打捞沉尸湖底的你时才通知我!”
“但但是,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吗?”
这张脸好看归好看,可生气起来的模样还真是挺吓人的!一般人在此时应是避之惟恐不及,但柳雪晴骨子里不服输的天性,她不避反迎,对上了他的视线。
“因此,他们该感到庆幸否则这屋子的人都得死。”他平稳的语气冰冷得骇人。
“你简直不可理谕!”
“很高兴你对我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楚桀不在乎的一笑。
“你”“不准你再接近木屋一步。”
她张口欲辩。
“我不能冒着有人挟持你的性命来威胁我的危险。”
“既然两年都相安无事,我保证他绝对不是你所认为的那种人!”
“你的保证改变不了我的决定。敌人总是伺机而动,天底下没有绝对的朋友,除非你对他已了若指掌。”
“但是,他一个人住在那里他可能感冒了?下午我去探望他的时候,发现他满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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