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惩罚方式,就像古代人犯罪,在脸上刻字一样。
庆幸的是,他没拿刀刻。
想到这,她一阵激灵,是不是被压榨习惯了,成受虐狂了?竟坦然接受在她脸上写字。
“睁眼。”
两个字后,她的衣领被一把拽起,更打横抱起。
砰——她被狠狠的扔在沙发上,对面是宽大的落地镜。
啪嗒,室内最闪亮的水晶灯开了,一眼亮堂,刺眼极了。
乔以乐连忙扬手挡,适应后才放下手。然而刚挪开手,她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没有在她脸上写字,而是拿了粗粗的签字黑笔,画了一只大大的鸭!
一整只,横亘在她脸上,四肢被绑住,根本没法擦掉,这种惩罚方式比痛打她还惨。
乔以乐欲哭无泪,可怜兮兮的看着司彦凡,唇瓣微动就要说话。
“一整晚,就这么呆着。”
冷冷的一句话后,他走了,没有半分留恋走了出去。
瞪大眼睛瞅着他离去的背影,砰——门关上,什么都看不到了。
被绑的这么结实,压根挣不开。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一只大鸭,简笔画,还挺传神。
如果画在纸上,她会好好欣赏他的画艺。可惜在她脸上,无奈,大写的无奈!
她索性挪腿换了个方向,脑海里浮现他离开前说的话。
整整一晚,她要被绑一个晚上。
乔以乐长长的叹了口气,过了好久她也累了,歪着身体靠在沙发上。
别墅暖气已经开了,室内特别暖和,渐渐的睡了过去。
朦胧间,她听到汽车引擎声,无意识的想着司彦凡也许走了。
第二天清晨,她被一阵敲门声响起,刚睁眼就想到昨晚。
身体猛的一抖,之后才发现她在床上,没有被绑着了。环顾四周,她不在司彦凡的卧室,在客房。
“少夫人,今天周一,你该起了。”
“谢谢郑叔,我马上就下楼!”
乔以乐迅速爬起来,飞一般的进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看。
果然,鸭子还在,经过一晚上,比较难洗了。
刷完牙后,她拿了洗脸仪使劲搓着,签字笔质量真好,真难洗干净。
洗了二十分钟,脸搓的通红,对着镜子反复观察。
OK,全部搞定!
楼下餐厅,西式早餐。
瞅了眼挂钟,快来不及了,幸亏是西点,乔以乐拿了三明治和牛奶就走。
“郑叔,我路上吃。”
郑叔刚反应过来,她就跑出庭院了。速度太快了,他都没提醒她,今天老夫人去司氏。
这事也许司先生还不知道,当年他在司家老宅做事,认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女菲佣。
老宅发生什么事,菲佣都会告诉他。这不,今早刚来电话,说老夫人正准备去司氏呢!
此刻,乔以乐一路小跑到公交站,车恰巧开来,她连忙上车。
最高峰的班车是前面那班,现在这辆还有两个空位。
也不挑位置了,直接最近的一个坐下,一路晃荡中吃完早饭。
到站下车,乔以乐再次飞奔,最快速度到达场地部,滴——还是迟到了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