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粗长阳jù,那种紧夹程度,真可随时令公子耐不住而一触即发。
然而每当公子觉得过于热烈想要喷发时,就又感到巧娘花心对着公子guī头,送来一股清凉舒适之感,让他重振精神,再度努力,冲刺不已。
公子躺在榻上,让巧娘背坐在其身上,公子不住上顶,她则半闭着双眼,摇动腰臀,嘴里唧唧哼哼淫叫着:“好美,郎君再多挺些,可要插到底!”
淫津浪水随着一下下抽chā,自两人交接缝隙飞溅四散,yīn道紧紧裹着yīn茎,发出像是吸啜似之抽搐,让公子舒爽得快慰莫名,恨不得整个人都栽进沉溺在巧娘那销魂蚀骨满满淫津之蜜穴里。
“郎君好手段。”巧娘不断的赞叹着,人世间万物不复存在,两人心中就只有缱绻缠绵之男欢女爱。整个身子之感觉,全然汇聚在两人身心相通之交接部位。
巧娘要更多刺激以达到初度高潮,于是公子让她四肢着地,用隔山取火式子,自后方贯入粗长阳jù,不断更猛烈的挺动,一次又一次地把亢奋得几乎要爆浆部位,在巧娘身体内进进出出,巧娘已全没了先前那种千金小姐之高贵与鬼仙之灵气,一味追逐交合快感,公子紧紧搂着她胯部。
而她下体也配合冲刺而一下下往后迎挺,忘我地沉醉在灵欲交融的意境里。当巧娘双手无力支撑,人向前软倒趴下时,公子并未将沉重身子压在她身上。
而是侧身躺下,抬高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膝上,阳jù转由侧后方插入,毫不间断继续抽chā,而且更为加快了节奏,粗长硬朗之阳jù快抽狠插,不断顶入嫩穴、猛烈撞击花心深处,嫩穴在guī头连连触顶之下,含羞带露、花心轻颤。
而每一次的重击,令她叫床声更加高扬。巧娘全身娇嫩的肌肤,都随着挺弄而抖动不已,来到了最后关头,呻吟几乎联成一片,分不清在说什么,她只是不停的耸动,摇摆,迎合。
“啊”最后一声激情高呼,巧娘身子发出阵阵痉挛,只觉幽深清凉之嫩穴,已因热情抽chā而转为温暖滑润,紧窄娇嫩腔壁阵阵收缩,一股浓稠清新之阴精自体内深处流射而出,顺着深埋在内yīn茎,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床单。
被蜜穴嫩肉紧紧缠绕的阳jù,在她丢精时一阵缠绵地收缩紧夹之下,公子不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精关即将失守,立即快速凶狠的猛插十数下。
然后深深地顶入幽冥之肉洞内,一声闷哼声中,对着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之颤抖嫩穴,射出了股股白花花阳精。
巧娘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淫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更是迎挺不已,以接收每一滴珍贵的阳精。
巧娘爽瘫于床榻,体味缠绵交欢之余韵,同时目光痴迷的接受着公子充满爱怜之抚弄,口中喃喃道:“真是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公子对着巧娘一阵抚慰后,似是想起遗失一物,便在床榻深处找东找西探视不已,巧娘面色慵懒问道:“郎君在找何物?”
公子白玉似脸蛋憋得通红,吞吞吐吐说道:“小生先前听人说黄花处子洞房花烛时,皆会有落红,小生想小姐”巧娘娇颜一暗,凄凉一笑道:“郎君欲寻之物,在妾贴身香囊内”
公子取过香囊,见到其中有一方绣帕,绣得是一幅“杜鹃泣血”上有“不如归去”四字,只见那子规状极悲切,张口狂啼而溅血,那血色鲜红如新,巧手天然绣上一丛杜鹃花,那绣工十分精巧。
公子正看得出神,赞叹不已,巧娘续幽幽说道:“妾身元红便在这刺绣上,当年受到媒婆欺瞒,不幸嫁入毛家后,在洞房之夜方知所适非人,妾身满心期待却是一场空,悲戚异常,于是愤而自取元红置于帕上,妾在毛家如守活寡,待绣完这方帕子,也抑郁身亡。”
两人相对欷歔不已,待回过神之后,巧娘微微一笑道:“也多亏得遇郎君,方解妾身千古遗恨,郎君真是妙人”
话说到这里,突然像是想到一事,杏目圆睁,银牙紧咬恚怒说道:“至今日方知华姑将郎君闭锁户内乃事出有因,竟然将公子妙物藏私如此。
昔日她母女俩流荡荒野栖无定所,妾身借庐令其得以安居。三娘从妾身学习刺绣,妾亦倾囊相授,从未因珍惜秘技而藏私。怎知这骚狐乃妒忌如此!”
公子见巧娘动气,深怕醋坛子打翻不可收拾,于是极力劝慰之,且动之以情,细细诉说那一往情深,然而巧娘始终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