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给我扒下来!”
近卫军统领应了一声上前拖住那戏子一把扯下他的戏服那戏子只吓得全身抖如筛糠面如土色脚一软就瘫倒在地上衣服从身上剥离却听啪嗒一声一个小小的竹筒滚落在地。
近卫军统领轻轻“噫”了一声捡起那竹筒拔去了上面的封口露出一张信笺来上面竟赫然写着平靖王亲启。
他不敢怠慢急忙将手中的信笺交到了钧惠帝手中。
钧惠帝手一抖将手中那信笺一扬沉声问道:“瑞香这是什么?”
瑞香心下顿时一乱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时张口结舌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听风吓了一跳不由得更紧地握住了他的袖子手一点点下移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钧惠帝没有从儿子那里得到回答不耐烦纠缠下去又向那戏子道:“这是什么?”
那戏子早已面无人色吓得语无伦次:“小小小人人人不不不知知知知”
“皇兄。”颖王轻声道“不如先看看那信笺上写的是什么。”
钧惠帝一想不错便低头展开信笺上下浏览一遍抬头一点点捏紧手掌将那信笺揉皱。
“父皇”瑞香艰涩地问道“是”
钧惠帝转头看他目光如冰:“北军机。”
瑞香一呆。
“现下你要不要跟我解释军机还未到皇城却已在戏子手中这戏子却穿着龙袍这军机上写的却是你平靖王?”
钧惠帝越问语声越满含怒气盛怒之下将手中握着的竹筒猛地向瑞香扔去正中他的额头。他用力过猛瑞香只觉得额上一阵剧痛直打得他眼前一阵晕眩险些站立不稳赶紧扶住了听风的手才不至于倒地心底却一分一分地冷了下去心脏的跳动却似乎反而越来越慢随时都要停止了血液都几乎要凝固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你还有什么话要解释?”钧惠帝怒声又问一遍。
瑞香定了定神缓缓道:“儿臣完全不知这信从何而来。既然这上面写的是平靖王说明只是写信之人想要将之交予儿臣而并非儿臣索要。儿臣以为儿臣不必为这信作任何解释。”
“那这龙袍呢?!”
“龙袍之事玉砚堂既然是戏班自然有自己的戏服他们的戏服如何管理是他们的事如何会有私造的龙袍混入其中还当众穿着表演想来这也并非儿臣能够解释的。”
“很好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钧惠帝微微冷笑“这一干戏班子朕自然是要好好问的一个都不会放过。你既然说自己无辜朕也给你机会帮你好好查清此事。”
他拂袖淡淡的语声带着些许疲惫道:“在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之前你便呆在你那王府不许出府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