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瑞香耐心地等。千金买笑买的自然不会仅仅只是笑。
所谓的无名氏实则本就子虚乌有。那样一平仄都都不规整的诗本就不是拿来流芳千古的。只是等它流传开去自有心思细密的人去现它的玄机自有心思谨慎的人去猜测它的来历。而最终查到原来这歌来自于平靖王爷平靖王爷又是从无名氏手中得到
那么即便这些歌女唱得动听如仙乐丝毫不影响他休养父皇也是不会放他住在宫外定要召他回去的。
无名氏根本无从寻起但是无论父皇信或不信都已经可以算作他的一个筹码。因为这诗中暗指的正是如今让父皇最为挂心的事。经过藏仪寒茗之事后朝野上下对藏仪多少都会有些猜疑只是被父皇强制压下罢了如今出了这样一歌太过容易引起人心惶惶了。
要怎样才能逼着父皇解除对自己的禁令——并不求他信任只求他还他的权限和自由——那就只有父皇现某件事非瑞香不可还用得着他的时候。
明朝驿使瑶水闻遗歌。归来人依旧惊燕在谁家。行藏君岂知羽仪倾柯拂。劝进暖玉醅莫犯无言痴。
前四句藏头连起来却是明瑶归京后四句的第二字连起来却是藏仪进犯。
明瑶归京藏仪进犯。
无论前四字还是后四字都是足以轰动朝野的大事更何况是两事齐。
而那幕后之人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却也非现在就能猜度。他只是托那位蒙面刺客转交信件要他帮忙找歌女他竟也动作极快没隔几天就给自己找来一班。如今自己叫歌女们传唱那藏字诗还因此被父皇召回了宫廷若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却不知他是什么反应?
瑞香想着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嘴唇人人都说事情可以算计唯有人心算计不得。他却似乎总是干着一些算计人心的事无奈而无话可说。
良久之后钧惠帝才开口道:“禁足这许多天在府中做了些什么?”
瑞香笑答:“吃吃喝喝睡睡偶尔呆时而听曲悠闲自在。”
“这么说禁足倒是合你的意了?”
“儿臣平常就因身体不好极少外出禁足与不禁足并无太大区别。不过府中人陪我受罪也因此出行不便而已。”瑞香轻声说道“儿臣斗胆却想问问父皇玉砚堂众人现今如何父皇的审问可有结果了么?”
钧惠帝一愣沉默一会才道:“尚在关押候审中。”
“亦就是说龙袍之事军机之事依旧毫无结果。”瑞香淡淡地说着“是父皇觉得定是儿臣所为所以根本不用查了是么?”
“瑞香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钧惠帝脸上带了薄怒“朕自有朕的考虑用得着你来质疑?”
瑞香默然道:“儿臣只是想告诉父皇若是父皇执意认为是儿臣所为那么便不用为难玉砚堂众人直接放了他们回去便是。若是父皇对儿臣尚存着一些信任不妨先问问那个演皇帝的戏子身上的竹筒从何而来以及为何到现在为止父皇都不曾向儿臣透露那竹筒中纸笺上的一字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