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力啊!说不得,贤侄倒是能当我的老师了!”
曾顼道:“康成兄过谦了,康成兄学究天人,无论怎么说,都是犬子难以比拟的。”
郑玄道:“我也很希望去见一见我的这个好侄儿的,但是贤弟你也看见了,我有这么多的学生,却是舍之不下啊!”曾顼道:“康成兄不必为此烦恼,小弟有一个想法。小弟也算是薄有资产,康成兄不如把这些弟子一同带到小弟家里,也好安顿。而且给这些弟子们一个良好的环境岂不是更有利于他们的学习?”
郑玄道:“那样岂不是太麻烦贤弟了?”
曾顼道:“康成兄不必这么说,倒是小弟要麻烦康成兄了。我想,犬子除了康成兄,却是真的难以找到良师了!”
郑玄知道,曾顼是在绕着弯子想帮助自己。不过他说的也是实情,除了自己,那个未见面的小侄儿肯定是难以找到一个能教他一些东西的老师了。这不是他狂妄,而是他对自己的自信。
当天晚上,郑玄就把自己的弟子们聚集到一起,说出了自己将要移居河北冀州的打算,询问大家是否愿意跟着一起过去。郑玄的弟子绝大部分都是这附近的人,很多人不愿远离家乡,所以也就不想跟着郑玄迁移了。最终,近三百弟子有约百余人愿意跟随他远走冀州。对此郑玄也很失望,但是却也是没办法,中国人安土重迁的意识可是很难改变的,更是源远流长的。不过,让郑玄稍感安慰的是自家最中意的几个弟子都愿意跟自己去冀州,这其中就有赵商、国渊、枣祗、郗虑等人。而曾炩所不知道的是,这里面还隐藏了一条大鱼,那就是今后将名动天下的虎将太史慈,他的父亲在这时也是郑玄的弟子,而且也拖家带口的跟着郑玄搬迁到了毋极。后面曾炩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可是狠狠地惊喜了一把。
曾顼带着郑玄等一大班人赶回毋极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了。
看见老爹带了一大群人回家,曾炩很是意外,装出一副很乖巧的模样问道:“父亲,孩儿和妹妹可是想死你了。你这一段时间去哪里了?孩儿问两位妈妈,她们都告诉孩儿。”
曾顼也很感动,多好的孩子啊!这么小就知道关心老爹了,真没有白养他啊!不过,要是他知道这小子并不是真心的关心他的话,恐怕又得开骂了。
这时,曾炩旁边的几个小女孩儿也闹开了,纷纷说道:“父亲,是啊,女儿也很想你的!”
“姑父,霜儿(濛濛)(嫣儿)也想你啊!”曾顼一一抱起几个女孩子,说道:“你们真乖!”
这几个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曾顼的女儿和两个义弟的女儿。自己的女儿取名叫曾珂,戴家两个女孩儿分别叫戴霜、戴濛,温家小姑娘叫温嫣。
这时,旁边的曾炩不干了,嚷嚷道:“父亲,你还没说你这么久去哪里了呢!还有,你身边的这位伯伯是谁啊?你们怎么带了那么多哥哥来?是你们买来的吗?”
前面几句,曾顼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这最后一句,却是让曾顼哭笑不得,这不是把两个一代大儒当成了人贩子吗?
旁边的郑玄也是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人丢的大了!
曾顼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郑玄,说道:“康成兄,真是对不住,小孩子不懂事,请多包涵!”
郑玄说道:“无妨,无妨!”
曾顼回头对儿子说道:“炩儿,这位是你郑伯伯,我给你找的老师。这些孩子都是你郑伯伯的弟子,也就是你以后的师兄。”
郑伯伯?谁啊?没听说过。
郑玄看见眼前小孩子那无视一般的眼神,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于是自我介绍道:“贤侄,我叫郑玄,字康成。”
曾炩顿时瞪圆了眼睛,虾米?郑玄,郑康成?哟嚯,这可是一条大鱼啊!再看了看他带来的这一群大大小小的弟子,曾炩的眼睛里闪耀着炽热的光芒,这里面的宝贝肯定不少啊!
曾炩的表情吓了郑玄一跳,莫不是这小子有什么不正常的爱好吧?
突然,曾炩说道:“父亲,这个小弟弟也是我师兄吗?”曾炩的小手指向了一个比自己个子还矮的小孩子。
曾顼并不全认识郑玄带来的这些人,于是向郑玄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郑玄说道:“贤侄,这不是你师兄,他是你太史师兄的儿子,叫太史慈。这位是你太史师兄。”郑玄指向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那男子旁边站了一位非常漂亮的花信少*妇,而太史慈的小手,正好被这个少*妇牵在手里。不用说,这个少*妇就是太史慈他老妈了。
曾炩眼神里的光芒更是炽烈,妈的,老子赚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