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夏军将士就不干了,纷纷鼓噪起来,迫不及待的要发起进攻。
曾炩抬手让愤怒的众将士安静下来,冲孙坚扬声道:“文台,王朝兴衰更替这本是天道,我顺应天道兴盛华夏,何为贼子?要知道,这天下非一家的天下何况你们孙家起兵奋战难道真的是为了大汉?”
孙坚剑眉一皱,沉声道:“不要在说废话了你有本事就将我们斩尽杀绝吧”一听这话,江东的将士们都不禁心一沉。如今北疆二十万精锐大军将长沙团团围住,三万多的江东军,还不够塞人家的牙缝呢
曾炩想了想,说道:“文台,我们都是武将,而我来荆州之前,答应过香香,不会伤害他的亲人。我既为一国之君,当言而有信。这样吧,我们战场决胜,如若你能够胜了我手中之枪,我就放你们离开。如若我侥幸胜了你一招半式,那么,你就归顺我大夏,如何?“
孙坚一思忖,如今夏军强势,要是两军开战,万分之一的胜算也无。虽然传说曾炩很厉害,但是这些年里面,却是一直未曾见他出手,自己被世人称为江东猛虎,自问这世间胜过自己的人寥寥无几,这单独挑战,或许还有较大的取胜希望。曾炩既是一国之君,想必不会出尔反尔。
这么一想,孙坚虎目一亮“此言当真?
曾炩点了点头“君无戏言
“好若我败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孙坚就痛快的答应道
夏军将士见曾炩要亲自出战,叫声震天。
但是夏军的一帮子大将元帅们却是不干了,他们不希望曾炩冒险。俗话说刀兵无眼,要是皇帝受到什么伤害,他们是万死不辞的。
曾炩就问道:“子义、奉先、翼德、子龙、文远、恶来,朕问你们,你们自信能够毫无伤害的生擒孙文台么?要知道,我出征之前,可是亲口答应过弓妃,要将她的亲人毫无损伤的带到长安。”
听了曾炩的话,几个人无话可说。既然几个元帅都不敢打包票,下面的将军谁还敢答应?
吕布等人也知道,这世间说要有一个能够毫无损伤的生擒孙坚,恐怕还真的只有使出太极枪法的曾炩了。
两人再次来到阵前,双双立定。
孙坚率先发动攻势,转眼间,孙坚如旋风般杀到曾炩眼前,猛发出一声虎吼,高举长枪狠狠地朝吕布砸了下去。
就在长枪即将击中曾炩的一刹那,只听铿锵一声大响,紧接着两骑战马交错而过。
曾炩很悠闲地调转马头,用很意外的口吻对十几步开外神情严肃的孙坚道:“虽然没什么技巧,不过力道还不错”
孙坚被曾炩视若无人的态度激怒,大吼一声,再一次策马冲上来。
曾炩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原地不动,轻叱一声,催动绝影神驹迎了上去。虽然曾炩表面上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其实心里却已经对孙坚刮目相看了,这个孙坚,还真的是很厉害,至少不会弱于张辽的实力自己手下的那些将领,像是吕布等人想要打败孙坚并不太难,但是要毫无损伤的生擒孙坚,却是不可能了。
于是,曾炩也就施展开太极枪法,以巧力和孙坚周旋。
孙坚心中是郁闷无比,不管自己怎么进攻,曾炩的长枪和他的兵器相击之时,自己的力量就像是击到了棉花之上一样,难受无比。
曾炩与孙坚交战到一百回合,曾炩仍然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而孙坚已经渐渐气喘如牛。
曾炩就说道:“文台,你不会是我的对手,认输吧”
孙坚大叫道:“休想你有本事,就将我擒了,否则,一切休提”
曾炩也就不再说别的,只是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随你所愿注意了,不要我的一次攻击你都接不住”
孙坚气的想要吐血,但是也只得忍住心中的躁动,专心应付曾炩即将到来的攻击。
绝影如电,带着残影向着孙坚冲去;曾炩手中长枪如出海蛟龙,直接捣向孙坚中门。
如此气势,孙坚早就忘了曾炩曾经说过不会伤害他的事情,自忖无能抵挡的他,只得采取了最有效而直接的办法,照着来枪的高度,俯身在战马的背上。
双骑交错而过,曾炩一式回马枪,却是没有刺向孙坚的身体。长枪非常精准的插入孙坚背后的铠甲束带,随即曾炩用力一提,孙坚的身体就那么离开战马,被曾炩提到了空中。
孙坚面如死灰,自己竟然真的没能接住曾炩的一招
曾炩将孙坚放落地上,掉转马头,面对孙坚,说道:“文台,你可认输?”
孙坚没有理会曾炩的问话,反而问道:“你这一招,叫什么名字”
曾炩笑道:“这不是一招,这是两招直面你的那一招叫做直捣黄龙,后面擒住你的那一招叫做回马枪。”
孙坚这时候才发现,曾炩竟然是倒提着长枪的,显然,刚才他以枪柄插入他背后铠甲的束带的。
如今,单挑不是曾炩的对手,要战也是毫无取胜的希望,孙坚也只得降了。
见孙坚说出那几个字,曾炩马上跳落马鞍,单膝跪在孙坚面前,说道:“岳父见谅,刚才小婿多有得罪”
孙坚一愣,随即明白曾炩的意思。刚才双方是敌对之人,现在他降了曾炩,算是曾炩的臣子,但是,也是真正的承认了他是曾炩岳父的身份。
孙坚双手扶起曾炩,说道:“罢了”
大军入城。
曾炩有些心情忐忑的来到孙府前,这到了长沙,自然是要去见一见自己的丈母娘的。孙坚因为新降,却是留在了夏军营中,没有回城。
就在曾炩在孙府前面犹豫着是不是马上去拜见丈母娘的时候,却是看见几个人从大厅内走了出来,当头一个很年轻的年轻人扶着一个雍容华贵的三十多岁的妇人。
那个年轻人看上去应该是孙权,曾炩当即知道那个妇人一定是孙尚香的母亲,也就是自己的丈母娘,不禁一阵紧张,连忙迎了上去,带着太史慈等人当即迎了上去。
来到妇人面前数步停下脚步,一脸谦逊地抱拳问道:“这位可是孙夫人?”
妇人回了一个礼,回答道:“正是贱妾便是,敢问这位将军的身份?”
曾炩笑道:“我叫曾炩”
孙权有些年没见曾炩了,而当时曾炩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模样,现在却是步入中年,气质却是改变了很多,所以没有认出来。现在曾炩自我介绍,当即惊奇的问道:“你是曾大哥?”
曾炩就笑道:“仲谋,十年不见,都长成一个帅小伙了”
孙权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自己母亲说道:“母亲,这位就是曾炩曾凌风,也就是大夏的皇帝,二姐的夫君。”
孙夫人吴氏点点头,再次以君臣之礼相见,说道:“见过陛下”
曾炩不待吴氏行李,就伸手拦住了她,说道:“夫人不必多礼,夫人是香香的母亲,也就是曾炩的母亲”
吴氏就问道:“陛下,不知我夫君如今情况怎么样?”
吴氏虽然知道长沙降了大夏,但是并不太清楚孙坚的情况。
曾炩就说道:“回夫人的话,岳父留在我的营中,很安全。本来,我是说带着岳父一起来的,但是他拒绝了。”
吴氏说道:“这是应该的”
长沙降了大夏,在会稽郡的孙策在得到老爹孙坚的命令后,也率领东治城内的守军向城外的关羽投降。
这一天,正是大夏历三年一月初十。
自此,曾炩终于一统华夏。
大夏历三年(公元200年)二月初一,曾炩率领群臣以及一众妃子登上泰山,在泰山之巅进行了盛大的封禅仪式,宣告大夏帝国最终一统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