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今上很快就会有决断。”
听到这个消息,叶浅若总算高兴了不少。
叶锦灵也道:“这便好,多多少少算是做些什么。”
二月二十六便是太子七周岁的生辰。
叶浅若是不能进宫赴宴的,只能在屋子里焦急地等待消息。
傍晚,黎恪携着一身冷气而来。
“安王反了。”
叶浅若瞪大眼睛,“什么?”
黎恪脸色很不好看,“他根本没入京!却是叫他的世子和王妃入京打掩护而已,今日他在西北举旗,名曰为赵国复国,今上已经将安王妃和安王世子囚禁起来,但只怕也不能威胁到他。”
毕竟他都做好打算要反,还让妻子入京,摆明是弃子啊!
“今上大怒,尚且是未作安排,今夜留了阁老们与武将议事,明日早朝,必定要乱。”
叶浅若没想到那人居然就这么反了。
也是,他卧薪尝胆那么多年,如今,怕是已经准备妥当。
叶浅若没想到自己的猜想居然成真了。
当年,叶锦年偶然看见赵国旧部在晋城外聚集,但是被赵国人发现了,这才横遭祸事。
其实他当时根本不知道赵国背后的人是安王。
那次江南瘟疫,便是安王整出来意图扰乱晋国的,但没想到那么快就被今上解决掉,叶锦年还是在后面,赵国人多次意图对他不利的手段中,寻求蛛丝马迹才猜测那人是安王。
叶浅若将消息告诉黎恪后,他也查过。
几十年前,赵国被晋国所灭。
安王的生母,便是赵国人,但并非赵国皇族,是以没有受到多少关注。
但安王一向游手好闲的形象居然是假的,他曾经与今上私交甚密,怕也是意图不轨。
而杭州的古家本就是赵国旧臣之后,也是安王手下之一。
除此之外,朝堂中渗透了不少安王的爪牙。
说起来,安王在现在反,也是已经到时候了。
翌日早朝,今上点兵五十万平乱,此外,更是着蓝尘为元帅、黎恪督军,又命逐日带领新军翼军一万人作为先锋军。
为着这事儿,黎恪当日便回了长宁侯府。
“今上这是怎么想的?怎么累活苦活都叫你去?”老夫人不高兴的说。
黎况道:“母亲,今上这是为了大局,也是为了咱们恪儿。上战场,也是一个锻炼的机会。”
老夫人道:“锻炼?刀剑无眼,若是恪儿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们怎么办?”
长宁侯夫人听得心里不舒坦,但知道婆母也是心疼恪儿,便劝道:“母亲,您要相信咱们恪儿,再说他是去督军的,又不是上阵杀敌,而且恪儿的武艺,那是出类拔萃的,就算有什么事儿,自保是没问题的。”
黎恪点头道:“祖母、父亲、母亲,此战并没有那么难,今上点的都是精兵,特别是翼军,那是今上亲自带出来的军队,所有的兵器都是最好最新的,在战场上本就有利,此为一。”
“安王叛乱犯上,本就失道寡助,此为二。”
老夫人叹道:“说是如此说,可我这心总是放不下的啊,咱们黎家人丁稀薄,就你一根独苗,若你有个儿子倒也罢了,可你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恪儿,你也别怪祖母罗嗦,实在是愧对先祖啊!”
“过去,你还能拿叶家那小子说事,现在人家都议亲了,听说女方是翰林院侍讲学士之女,这门第倒是低,但那姑娘水灵灵的,又是个声名在外的才女,看着我是羡慕的呀。”
黎恪头疼。
“祖母,我知道了,等这次打战回来,孙儿便会将此事放在心上的。”
老夫人疑道:“当真?”
黎恪道:“自是真的。”
老夫人忽的道:“上次我在你城南院子里看见的那个丫头,是什么人?不会是你……”
“什么丫头?”长宁侯夫人忙问。
黎恪解释道:“祖母,她不是丫头,只是借住在我那儿,她是我好友的亲眷,因为一些缘故,现在还不能回去,所以我帮忙看顾。”
“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