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紫衣妇人见状,一张脸涨得通红,尴尬地训斥了一句。
可说话的女子却半点不认为自己有错,倔傲的道:“母亲,我又没有说错,燕北王妃确实什么也不懂呀。燕北王妃参加过这么多次宴会,你看她除了喝i酒外,还会什么?”
说完,女子还不忘挑衅地看向纪云开。
纪云开听罢,微微一笑,并不接话,也不生气。
她一个成了亲的女人,哪能跟个傻白蠢的小姑娘较,且小姑娘说得也没有错,她确实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在京中的贵妇人圈中,也没有什么好名声。
纪家,先前有好名声的只有纪澜,现在则是纪馨,而不管是纪澜还是纪馨,说实话,都有踩她上位的嫌疑,只是原主无力改变,只能委屈的承受,而她?
不着急,她虽不怨恨纪家,但有些人欠她的,总要还回来。
“休得胡言。”紫衣妇人更尴尬了,语气也严厉了许多,可那名慧和女子却满不在乎,甚至嗤笑了一句:“我叫你一声母亲,你就真当是我母亲了?小门小户出身的,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你……”紫衣妇人气得面色涨红,羞得不敢头。
纪云开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对方一眼,对上对方狡黠的眸子,纪云开不由得微微一笑。
她就说嘛,京中没有这么傻白蠢的孩子。
随着少女的话落下, 现场的气氛顿时凝重了,大家皆沉默不语,一瞬间变得十分安静,荣庆候夫人更是一脸尴尬,其他夫人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心照不宣的冷笑一声。
这位慧和小姐是张家的嫡小姐,张家先前出了两位太傅,只是现在落没了。紫衣妇人是她的继母,张家这位小姐和原无的燕北王妃一样,在京中口碑一向不好。
只是张家这位小姐不像原先的纪云开那般,只会自苦,独自承受所有不分,张家这位小姐一向不是个能忍的,在人前亦不会给她继母面子,她会说这样的话众人半点也不意外。
只是,这位张小姐只顾得自己痛快了,却忘了这是什么场和,更忘了在场的人中不止她母亲是填房,纪夫人也是。
纪夫人本想出口打个圆场,可怕到张小姐后面的话,顿时气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偏偏她又不能跟一个小女孩计较,只能独自咬牙。
纪云开仍旧含笑看着,既不生气,也没有给纪夫人台阶下的意思。
作为继母,纪夫人无疑是十分失职的,她就算不怨不恨纪家人,可也做不到违心的为纪夫人说好话。
以德报怨这种事,也许旁人能做到,可她纪云开绝对做不到,她能以直抱怨,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就在众人看好戏,紫衣妇人不知如何收场时,就听到纪馨柔声说道:“张小姐说得极是,我大姐姐医术了得,我一半点也比不上我大姐姐,差大姐姐许多。”
纪馨这话可谓是相当漂亮,一句自贬的话,不仅把场子圆回去了,还顾虑到了每一个人的面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