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幸好,白旭凯适时出现,抓住儿子的肩膀,沉声宣布“牧南今天不太舒服,你们自己解散,明天见!”
“师父”蔡瑜方一等人连声呼唤,却挡不了师祖的大义灭亲。
比月仙靠近婉玉耳边说:“放心,我们会全力保护你的贞节。”
婉玉心中一惊,不敢相信白牧南在众目睽睽中,竟然想对她出手?这怎么可能?但刚刚那一幕,却又像要发生什么了。
比月仙看婉玉脸色苍白,连忙拉住小锋说:“小锋乖,带你妈妈回家休息,有事马上通知我们。”
“是!”其实小锋并不担心,事情发展正如同他所想像,师父果然“相中”老妈了,他想学绝世武功也有希望了。
白牧南连连被拉扯,仍不明就里,哇啦啦的问:“老爸你是吃饱太闲啦?一天到晚找我麻烦,有空不会带老妈去游山玩水?别老在我身边团团转好不好?”
白旭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混帐儿子拖上二楼,反锁在他自己的房间,气喘吁吁的说:“你给我安分点,休想打什么坏主意!”
白牧南被骂得莫名其妙,干脆吐出满腹怨言“奇怪,我是又怎样了?你和老妈就喜欢虐待我,为什么对两个弟弟那么好?要不是有我继承道馆,你们现在怎能逍遥自在?做人要懂得感恩知不知道?亏你们还为人父母,蠢得要命!”
白旭凯一边擦汗一边走远,心想,他生平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会生出这么白目的儿子?如果老天有眼,拜托让这孩子清醒清醒吧!
比月仙回到卧室,轻轻抱住丈夫“别难过,我相信他会良心发现的。”
“但愿如此。”白旭凯从未如此无助,愁眉不展的说:“不知怎么搞的,我觉得他跟你当年好像,急得要命,激动得吓人。”
“死老头,哪壶不提提哪壶!”谷月仙捏了丈夫一把“休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要怪也要怪你自己,一点都不懂得矜持。”
白旭凯强忍着痛不敢抗议“好,我们是一拍即合,可以吧?我只怕牧南一抓狂,把婉玉吓坏了。”
“如果婉玉能像你一样,乖乖的不作抵抗,那该多好?”谷月仙想起当年,仍有意犹未尽之感。
“谁说我没抵抗?我有喊救命耶!”
“那么小声,谁听得到?”
“还不是因为你把我的嘴压住?”
“你就那么点力气?推都推不动我?笑死人了!”
夫妻俩继续斗嘴,不管谁输谁赢,总之事情都已发生了,如今只是趣话当年,让彼此的心情再次年轻。
。
白牧南花了好几天的工夫,终于搞清楚状况:不知为何,他老爸、老妈拚命阻止他靠近奶油面包,并以为他要对她动手动脚。
“可恶!”他用力打向竹席“我像是那种人吗?连自己儿子都信不过,亏他们认识我三十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
还有对面那个奶油面包,难道她竟以为他是个色情狂?拜托,他只是看她可爱又可口,拿她当玩具一样疼惜而已。
不行,这股气不发泄出来,他一定会爆炸的!
左思右想后,白牧南下定决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好把老爸、老妈跟奶油面包都吓昏!
说来也巧,当天白旭凯接到一通无法拒绝的电话“怎么办?老三说他老婆气跑了,要我们过去照顾孩子,他得去亲家那边求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比月仙皱起眉头“我们当然要去帮忙,可是放着牧南不管,我怕他会惹事。”
“这几天他比较安分点了,我们拜托几个徒弟盯着他。”白旭凯想起蔡瑜方等人,都是忠厚老实、力大如牛,应该可以托付。
“好吧!看来只有如此了。”谷月仙实在担心两个孙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出门前,白旭凯特别交代儿子“我们去去就回,你早点休息,听到了没?”
白牧南正在鞭斥弟子们,随口应道:“我都几岁了,还要你们教?”
唉岁数这种东西怎能作准?白旭凯和谷月仙互望一眼,只得祈祷老天保佑,别让这三十岁的男人做出三岁小孩的蠢事。
当晚九点多,面包店已准备打烊,小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婉玉马上皱起鼻子“小臭蛋,练得一身都是汗,快去洗澡!”
“是!”小锋奸诈一笑“老妈,我带了一个客人喔!”
“谁啊?”婉玉一抬头,惊见巨人出现,不,是白牧南啦!
他只是静静站着,却散发出锐利的气势,马上就让她乱了手脚。
“白师父你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小锋不乖,我我会用力打他的,没事的话你就请回吧!”她连说话都结巳起来。
“我有事找你。”白牧南望着她说。
“不会吧?”她紧张得快哭了,白家夫妇怎么还没现身?
“妈,我先去洗澡了,拜拜!”偏偏小锋又不顾念母子之情,一溜烟跑进浴室,留下婉玉和白牧南两人。
“白师父,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白天人多,应该比较安全
“不,一定要现在说,刚好我爸妈不在。”更何况,他好不容易打发掉那些徒弟,瞧他们一脸戒惯恐惧,就知道老爸、老妈临走前吩咐了什么。
大家对他连这么点信任都没有!包加深了他恶作剧的决心。
“那么,请说吧”婉玉双手抓着围裙,像个等考卷发下的小学生。
白牧南却突然改变主意,望向橱窗内的蛋糕,有奶油、蓝莓、芋头、蜂蜜、起士、香草、樱桃、巧克力、什锦水果等口味,看得人眼花撩乱。
如此安静了大约三分钟,她几乎忍不住要尖叫,他才转头对她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想要对你怎样?”
“怎、怎么会呢?”她秀出最亲切的微笑。
“那你干么一直躲我?”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她摇着双手,连忙否认。
“真的?”
当他的身体愈来愈靠近,他的呼吸愈来愈火热,她终于抱住胸前,颤抖恳求“求求你别强暴我”
“你说什么!”竟敢如此侮辱他?笨女人!她确实很好吃的样子,但他才不会做那种可耻的事,他再怎么白目还是有良心的。
他冷酷的表情被她误解,主动提议“我想我帮你服务,可以吗?”
这段日子来,经由白家夫妇的洗脑,她心中早有计划,万一发生意外,她决定以温和的方式处理,至少不会让自己受伤。
“服务?”这什么意思?“会不会痛?”他想起那些诡异的a片。
“请让我试试看,我不会弄痛你的”她看了看手表“现在时间还早,请你两个小时以后再来好不好?”
“你确定?”他只是跟她闹着玩,想不到她这么认真。
“我需要准备一下,而且小锋还没睡着”
“好,我等你!”白牧南心想试试也无妨,点个头走出门,在晚风中站了两个小时,不管邻居们好奇的眼光,反正他是这条街的老大,他想怎样就怎样。
可是他怎会逐渐发热?难道他在期待什么?不,他是来捉弄她的,然而许多画面飘过眼前,尽是些缠绵诱惑的镜头
十一点多,婉玉打开门,发现白牧南动也不动,像个雕像等在门口,他的意志力果然坚强,幸好她想出妥协之道,否则下场一定很难看。
“白师父,请进”
白牧南转过身,不发一语,跟着她走进屋,目标是她的卧房,果然跟她的人一样,看起来很温暖的感觉。
婉玉开了盏小灯,烘托出浪漫气氛“小锋已经睡了,所以我们要小声点。”
“我什么都不会做,就看你了。”他并非说谎,他本来就没经验,当然由她主导。
“谢谢你肯合作。”瞧瞧他这身肌肉多发达,她可不想受重伤。
“开始吧!”他双手交握,打算看她想做啥?在她贤淑的外表下,莫非是个喜欢虐待的变态狂?如果那样的话,他也不会客气的!
她踞起脚尖,努力解开他的衣服,这种古人穿的功夫装还真特别,害她花了不少心力才解决,最后,他身上只剩一条四角内裤,就如同上次他发烧的时候,不过当时她是照顾他,这次却得“服务”他。
“那我要开始了喔!”她对自己没啥信心,在心中先演练一次才动手。
不久后,房里响起低吟“老天”
“可以吗?会不会太用力了?”
“继续别停”
“不好意思,因为我很久没做,可能有点生疏了。”
“没关系,这样很好”听到他的赞许,婉玉暗自庆幸,一切尽在不言中,就让他得到解脱,而她也得到平安,多么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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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爆发之后,白牧南跌落在床上,胸膛不断起伏,呼吸几乎暂停。他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a片里只有夸张动作和做作叫声,却拍不出惊心动魄的感觉,而今他终于明白,一切都此不上亲身经历,太棒了!
婉玉的服务很彻底,拿起毛巾替他擦汗,自己也松了口气,呼好累喔!
“过来。”他扶起她的身子,不由分说吻上她的红唇,这叫他如痴如狂的唇瓣,他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怜爱。
“呃?”婉玉没料到他会吻她,而且如此温柔、如此缠绵,让她感觉暖洋洋的,在他野兽般的欲望底下,或许仍有一点人性吧!
拥吻之后,睡意逐渐来袭,于是他抱紧她的娇躯,准备一觉到天明。
“你不回家吗?”婉玉迷蒙问。
“不要。”他答得没有余地。
“可是被小锋看到你在这里”她这做妈的该如何解释?
他明白她的为难“我五点就醒,马上走人。”
“哦”她不明白,既然他的欲望抒发了,为何流连不去?难道他还不满足,食髓知味,要她付出更多?
不管怎样,依照眼前情况,她只好顺从他的意思。
被男人紧紧拥抱的感觉,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了,虽然是如此奇特的情况,她却不得不承认,她有种又变成女人的娇弱感。
当她沉入梦乡,白牧南却睁开眼,低低在她耳边说了声“谢谢。”
活了将近三十个年头,不曾有女人对他这么好,那温柔让他感动不已,也默默作了决定,他要给她幸福!完完整整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