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像被胶着般的紧紧抱在一起,她开始轻轻的回吻我,她的手慢慢的在我身上抚摸。
我轻轻的把她翻过来仰着睡,我分开她的大腿,用手扶着硬梆梆的肉棒,对准她的穴口压下身去,没进,而她很害怕的一直摇头,两手一直捶打我。我一直试了好多次,仍然无法顺利地“占领”她。
突然想起,bibi曾说过:“我们以前一直以为女人的yīn道是和身体平行,其实是由身体前方向上斜到后方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入射角”不正确,故不得其门而入,我把勃起的肉棒往下压成一个角度把guī头放在穴口,压下身去。
我的肉棒一鼓作气的插到底,她身体温热地包容着我,她柔软的内壁压迫着我,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直冲上我的脑袋里。
而同一个时间里,背上一阵刺痛传来。我肉棒进入的同时,穿透了她的“薄膜”她感到皮肉撕裂的痛楚,双手死命的掐着我,然后双手乱推乱打,我注意到她眼角有隐约泪光。“好痛!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
正和bibi说的一模一样然后呢?对了!继续动作,她会慢慢有快感的,我脑中想起bibi的“教诲”
于是我开始慢慢的抽送,她随着我一次次的抽送,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渐渐地消失。我更努力的抽送,她很像很兴奋又不敢发出声音,我慢慢发现她原本不是滑顺的体内涌出了不知名的液体,她的呼吸随着我每个动作而愈来愈急促。
头一次行周公之礼的我,没有任何技巧的往复抽送着,我还记得bibi说过,在快要射出时,立刻把肉棒拔出来。
用手压迫guī头下的收缩部份可以增长时间,所以我也照着做,一次次的射出危机就此渡过,突然她有了奇特的反应,双手用力的抓我,我正奇怪:“这么久了。
应该不会痛了吧!”正在此时,她体内一阵阵的收缩,由我俩交合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刺激着我的肉棒。
惨了!挡不住了我的精液由guī头强烈的射出,一阵震天眩地的快感占据了我的脑袋,我听不到其它任何的声音,肉棒无法控制的收缩,精液像海水溃堤般的射在她的体内。
我们足足休息了一个小时,我把她书包里的面纸拿出来,擦掉我射在她体内而流出来多得不像话的精液,我发现pu垫上有她的“落红”的血。天色完全的暗了。
我们俩带着偷尝禁果的紧张心情回家了。后来,因为我射在她体内,我们整整担心了一个月,还好。“你在想什么?那么专心?”她醒了,看到我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发呆。“啊?!没什么你醒啦!”“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坏了!”她一面说,一面把她的胸罩拿给我。我一看,她的背带上的钩子被我扯弯了我到工具箱拿尖嘴钳扳正钩子,心里想:“我有那么粗鲁吗?”
她到干衣机拿回她的衣服穿回去,看看我:“怎么了?老朋友见面,不请我去走走啊?”“哦!十二点多了,我们去吃饭!”就这样,我们在那家西餐厅坐到晚上十点多。
我们说了很多,从以前学校的事,谈到各自的工作,而每次我高兴的谈着我的兰(现在的女朋友),她的脸上总有着淡淡的哀愁。
“你好像真的很喜欢她哦?”我们相对凝望了一会,我慢慢的说出我心目中的兰:“她是一个很温柔而贤慧的女人,善解人意,烧得一手好菜,还会做衣服呢!她在我最失意的时候一直伴着我”
“你最失意的时候?是什么时候?”“问你啊!你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她低着头,没有任何的动作许久“我们回去吧!我累了。”她低着头说。于是我们又回到我的住处,只是这一晚她睡床,我睡沙发。夜里,她小声的在哭泣,而我装作没听到。
星期一早上,我请了半天假,带她去修车,然后留下彼此的名片,回到各自的世界。回到办公室,一开门天啊!又是一堆文件唉这就是人生。“嘟徐首席,六线电话,是女孩子喔!”桌上电话传来秘书amy的声音。“知道了!
接进来吧!警告你,别捣蛋喔!”心里想着,到底是谁呢?是兰还是apple?保险一点吧!拿起电话:“喂?我是徐政。”
“臭坏蛋!你昨天跑去那了都找不到你,害得我昨天做了一桌子菜都没人帮我吃!”“对不起啦!星期六加班到十二点多才下班,车子又出了一点小状况,所以睡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