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还需要跟我合作。”
陆逸笑容有些苦涩:“我们陆家跟你们云家不同,我和你也不同。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也只能说,陆家没有庸才。”
他陆逸唯一的优势,或许就是因为地位没有那些所谓正统的人高,所以可以放下身段,寻求和云子狂合作,不像那些哥哥们太过眼高手低吧。
对于云子狂这个人,陆逸也调查了很久。足够智慧,足够有实力,而且云家那样的地位,再加上简直是为作为军人而生的云子狂,未来的地位简直是不可想象。
所以,陆逸一直想要抓住这样的云子狂成为自己在陆家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的砝码,可是令他感到恐怖的是,云子狂这个人没有弱点。
所幸,时隔多年,陆逸在陆家的争斗到了前所未有的水深火热之中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云子狂的软肋。真是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这样一个人竟然是败在“情”字之上。
因此利用这么多年积累的人脉和安插的眼线,才调查了这么多,然而云子狂果然不是冲动之人,即使陆逸已经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动心。
不自觉的就用手指在腿上有规律的敲打,云子狂思考了一会说:“三天后,我们再见个面,那一次我再决定。”
知道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而且云子狂也向来不是什么拉帮结派的人,能有思考的时间,陆逸已经觉得是万幸了。
临走前,云子狂递给了陆逸一张名片,陆逸看到上面的人名,会心一笑:“谢谢,礼尚往来,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等会你直接回家就行了,你父亲现在也是关键人物。”
听了陆逸这样说,云子狂渐渐皱起了眉头,打了个电话回老宅:“秦叔,我一会回家。”
已是黄昏之时,大院的两侧还是伫立着两个士兵,站的如松般的笔直,在云子狂的车渐渐驶向大院时,他们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云子狂停好了车,秦叔已经在门口等候了,云子狂说了声:“秦叔。”
秦叔打开家里的门,对着云子狂说:“小狂,将军已经在书房里等着你了。”
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云子狂便脚步匆匆的走向楼上的书房。云父听到了云子狂推门而入的声音,只是拿着茶杯细细品了一口茶,看着报纸,也不出声。
有时候沉默就是另一种方式的拒绝,云子狂看着父亲在不动声色中表明了态度。直接撂了一句话:“我和潇潇已经结婚了,你亲家的忙也不帮。”
听到这句话,云父假装平静的假面就立刻撕破了,拿着茶杯直接往地上一摔:“逆子!”
摔倒地上的杯子溅起的渣滓一下子就划破了云子狂的额角。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云子狂却是恍若未决。
云子狂就像是一座雕像一样,直直的伫立在那里。云父一看他这个样子,更是生气。放在桌子上的手攥紧了又放松,重复了好几遍,怒火才渐渐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