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仙不置可否,随手将刀取下挂在墙壁上。两人都躺在床上了,公子又说了:“你的外氅沾满了外面的霜露,寒气逼人,快快脱去吧。”
绛仙一听有理,起身将黑色镶白的外氅脱去,仍是不言不语。公子见到她仍穿着早先见过的战衣,于是说:“这战衣包得紧紧的像是扎端午的粽子,怎么能睡得好,快解开脱去好睡觉!”
绛仙见到公子一副关心的模样,秋波一转,似乎不忍违拗公子的情意,于是一声不响的脱去战衣。
而战衣之内,则为桃红色之紧身小袄,公子将手伸出被窝,急急的想将她拉进来被窝来,绛仙则是既不出声拒绝,也不出声应可。公子虽然花尽了吃奶的力量,犹如蜻蜓妄想撼铁柱,硬是拉她不进来,拉了半天都没力了。
不禁喘息的催促说:“外衣都脱去了,最好赶紧躺进被窝里,否则为寒气所侵,只怕会伤风感冒哩!”
呵呵,人家姑娘经常练功身体好得很,也不见得会伤风感冒,只怕公子你无法将美人儿弄上床,情欲无法满足,病相思患疯癫才是。只是这份体贴的话,倒也让绛仙无可辩驳,于是她粉脸红晕,不言不语的放松身体,顺从的躺到床上。
公子急忙将被窝盖在她的身上,绛仙将身体贴在公子身边,面向外含羞侧躺着,公子看不到绛仙的表情。
也不敢轻举妄动,随便动手动脚,于是轻轻拍着她的看肩,低声呼唤着:“绛仙妹妹,何故背对着我睡呢,是不是讨厌我啊?”呵呵,您看这谢公子多么有分寸啊,既然都躺在一块了。
叫声妹妹当然就比较亲热了些,明明知道女孩子喜欢自己,只要害羞不好意思亲近,于是故意讲些反话。果然绛仙一听他这么说,也不想让情郎误会自己,于是慢慢的将身子转了过去,与公子成为面儿相对的样子,只是将双眼紧闭,装成熟睡的样子。
公子只觉得对面飘来阵阵兰麝幽香,这会真可以好好细细观看绛仙那一张娇媚粉脸,果然是端丽娇娆,正因不惯与男儿共卧,正翠眉微颦,在那妩媚俏丽中更含有一种英武之气,可说是婀娜之中带有刚健。
公子面对如此霹雳娇娃,真是爱之、恋之,然而却又惧之、畏之,正如那多刺玫瑰,色、香、味俱佳,然而梗上多尖刺,若要折花则要十分谨慎,稍不小心就有伤手之恨。公子与绛仙对卧良久,饱看美人儿娇容之余,更渴望于下一步动作。
然而未能熟悉对手性情,不敢冒险深入敌后,一阵迟疑之后顿有所悟,若是这美人儿无意于我,那在劝她解衣就寝时,何必那么柔和驯服,事事依我意而为呢?
同处一个被窝,离最后一关只是近在咫尺,即然对于已城门大开,我犹不知列队而入,仍在城外徘徊不已,真可说是呆头呆脑,愚不可及!一想到此,色胆顿然壮大,慢慢伸手试着采取绛仙的胸际。
同时小声问:“妹妹所穿小袄,质料柔软香温,摸起来滑不留手,可是丝绸所制,只可惜太薄不足以保暖,不知袄内是否有衬里?”
绛仙继续装睡,公子见状胆子更大,右手沿着找到小袄下端,依着他的话是要查看小袄的衬里,实际上是期望里面没有衬里,手伸入之后摸索而上,深入一层,果然与绛仙的玉肌相接触,那触感细腻柔嫩,比那丝绸还要滑不留手,手是越摸越上面。
终于遇到了山峦起伏,左右对峙的两座玉峰,这峰儿占地不广,但高耸耸的,表面质地柔滑,但颇具弹力,此时公子的心儿大跳不已,都快跳出胸口了。
于是公子的手儿,便在登山人般,在两峰之间爬来爬去,到了峰顶之时,触感又有所不同,先是柔软如棉,指尖特意点动一番,那峰顶居然鼓胀起来。
当公子在玉峰间抚摸时间愈长,绛仙之呼吸就愈短,并将星眸微启,看着公子装做嗔怪状。廷玉则是装成没看见,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越摸越急,越摸越有趣。
过了一会儿,似乎怕右手孤掌难鸣,于是左手援军也紧急开到,各据一制高点,揉捏不已,真是乐不可支。绛仙之芳心跳跃不已,几乎要跳出胸口,只觉得胸前蓓蕾经过公子一番开发,弄得全身酸软无比,樱唇微开,声细如蚊的说:“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么捏捏弄弄的,真令人不耐烦。”
公子微笑着说:“这还是小事哩,就开始嫌不耐烦啦,还有更令人不耐的事还没做呢!”才说完,双手慢慢的往下移,移动到一半突然停止,握住她亵裤的带子,就预备将其解开来。
绛仙心中一惊,急将手往下,布置好防御工事,同时满脸红晕,那娇艳的模样,比起春雨后的桃花还要美丽。
公子想要推...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