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爱娣登门.道歉的时候,孟又骐与杜希正在庭院里。
“趁花凋谢前,把花瓣收集起来,可以泡茶喝。”杜希提着小竹篮在花圃里穿梭,盂又骐则正在栽植新品种。
“晒干还可以做香包。”孟又骐接口。
“对,我们的房间就一年四季都有香气。”杜希冲着他笑。
距离金爱娣事件已经过半个月,这半个月来,她比以前更安心,因为她发现孟又骐待她越来越好,不但常以她的意见为意见,还非常宠她、疼她。
“嗯,就先采做茉莉香包。”盂又骐放下手中的铲于,到茉莉花丛去摘了一堆茉莉。
“不对,要先做玫瑰香包,玫瑰是你最喜欢的花。”虽然茉莉是她最喜欢的,但主人还是要优先嘛。
“玫瑰用来泡茶,茉莉用来做香包。”孟又骐很明智的做出分配。因为他也渐渐的爱上了茉莉花。
“好。”杜希甜甜的笑开来,主人果然是聪明的。
“等我种好那些,就来替你摘,嗯?”他在她甜甜的笑脸上轻啄一口。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爱她,越来越想宠她。
“好。”杜希最喜欢跟他一起摘花了,因为那气氛、感觉,都很幸福。
门铃响了起来,杜希跑去开门。
孟又骐半眯着眼,小心的注意杜希的反应,他知道有谁会来。“啊?你是那个”
果然,杜希吓退了一步。金爱娣横眉竖目的走进来。
虽然她父亲千交代、万交代要恭敬、诚心诚意,她却怎样都不服气。她父亲富甲一方,她这个掌上明珠干嘛对别人低声下气?盂又骐见情况不对,马上挺身到杜希身后,搂着她。
“请问有何指教?”孟又骐力持待客之道。
他当然知道她的来意,但,这是她们金氏表现诚意的方式吗?“没事不能来吗?”金爱娣恨杜希入骨,但面对孟又骐,又不好发作。“如果没事的话请离开,我们并不打算招待客人。”孟又骐简明扼要的告诉她。
“当然有事。”金爱娣喳呼。如果不是她父亲威胁她:“没求得人家的原谅,就别给我回来”她早就掉头走人,谁要在这里看他们恩爱缱绻?刺目极了!
“有事请快说,我们很忙。”“我我父亲要我来道歉,先说好,不是我自己要来的。”如果不这么说,就觉得面子挂不住。“既然如此,那就请回吧,等你自己想来再说。”盂又骐作势送客。
“等一下。”叫她这样回去,她实在又不甘心。“好吧,我承认我之前做错事了,但是她有错在先,是她先抢走别人的男人,我才会教训她。”反正要错也轮不到她。
“你怎么又这样说?”杜希低喃。
她好怕,好怕失去孟又骐。孟又骐不答腔,只用一双锐眼盯着金爱娣。“这是事实,在日本出差那几天,我们住同家饭店,还形影不离。”金爱娣大言不惭。
杜希的心凉掉半截,伤心得想找个地方好好哭一场。
孟又骐按住杜希,不让她离开,充满锐气的双眼继续冷酷的盯着金爱娣。
“所以,是你抢了我的男人,我教训你是天经地义。”金爱娣一直把矛头指向杜希,连看盂又骐一眼都不敢。
杜希就算不想相信,也难受得伤心低泣,不知道明明这么幸福的自己,怎么会如此容易就被这些话刺伤。
孟又骐不发一言的盯着金爱娣,就看她要撒野撤到什么时候。金爱娣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好像有千万根针同时刺向她,令她无处可躲。
“所以你识相的话,就该早早滚开。”她被盯得浑身发颤,连说话都觉得吃力。“你你识相的话,就该闭上你的鸟嘴。”杜希说。主人教过她的。
说得好!孟又骐的唇角浮起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金爱娣觉得自己被两面夹攻,非常不服气,一肚子火正待发作,却被孟又骐的眼神刺得什么都不剩。
她知道他光是用眼神,就能让人弃甲投降,她早就知道的。问题是,她怎么能服输呢?她可是堂堂金家的千金大小姐!可是天啊,孟又骐的眼神让她头皮发麻,让她越来越嫌恶自己,越来越想一头撞死。
“我认错啦!”她终于蒙着头大喊“我说的都是谎话,孟又骐从来没有理会过我,也从来没有说过要跟我结婚,对不起啦,我说的都是谎话!”
与其被那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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