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敏匆匆忙忙地回到住处,只见到杜诗柔心急如焚地在客厅不停地来回踱步。
“诗柔,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
韩敏不解地望着杜诗柔的举动。
“姐,你跑去哪儿了?我都快要担心死了。”杜诗柔将韩敏搂入怀里。
她真是快要急死了,就怕自己的鬼主意出纰漏,自己怎样无所谓,就怕害了韩敏出事。
“诗柔,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告诉我,先把我放开。”韩敏受不了杜诗柔热情的拥抱。虽然知道她因为从小住在外国的关系较开放,但韩敏就是没和人搂搂抱抱的习惯。
“我太担心了嘛,你到底跑哪儿去,我都找不到人,只好告假跑回家里看看你有没有回来呀。你到底跑哪儿去了?说!”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杜诗柔立即展开她的追问。
“我?”韩敏闪避着杜诗柔的咄咄逼人。“也没有,我只是到你们的集合点去找你们,找不到人我就回来啦。没什么事,你别瞎操心!”她支吾其词地回答。
“真的?”杜诗柔看着韩敏,似乎真的没发生什么事。“那就好,害我差点担心死。”
韩敏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诗柔有所隐瞒,但她终究还是没有对诗柔坦白。
“明天还有一场宴会呢!”杜诗柔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
“什么宴会?”韩敏心不在焉地问。
“跟今天一样性质的。”
“又是交际花?”韩敏一听到和今天一样性质的工作,不禁瞪向她。
“姐对不起!”杜诗柔将两手合掌置于胸前。
“对不起什么?”
对于诗柔突如其来的举动,韩敏被搞得一头雾水。
“其实今天的性质不是交际花,只是一般的招待工作。”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是交际花?”
“因为如果我说是交际花的话,你一定会不放心然后”
“然后我就会因为放不下心而跟你一块儿去!”看着诗柔点头如捣蒜的样子,她果真没猜错。“我不明白你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因为宴会里招待的都是一些很有背景的人,各方面的条件都非常好,我想”
“你打算将我和别人送作堆!?”韩敏瞪大眼。“你就这么急着想把我赶出去?你可以明说,用不着用这么卑劣的办法。我走!我现在就走!”
看着韩敏转身就要走,杜诗柔的心狂跳了好几下,赶紧从韩敏身后揽住她。“我不是要你走,我从来就没有要你走。”
韩敏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着杜诗柔。“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只是希望能够转移你一点注意力,你就不会一天到晚一直想着那个负心汉,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快乐一点”
“你为什么这么傻?我对于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满足,我不需要再替自己找一个感情麻烦。这样的生活就是我最喜欢的生活,你不要瞎操心。”韩敏叹了一口气。韩敏向来最清楚诗柔的善解人意,可是不知道她已经想到这个层面来了。
“我叫你回去找那个负心汉你又不肯,可是你又会一个人傻傻地发呆,所以我才会想利用这一次的机会,顺便也让你散散心。我不喜欢看你那么落落寡欢的样子。”说到最后一句,杜诗柔像是一个撒娇的娃儿般嘟起嘴。
“我”韩敏从来没想过,诗柔已经将她看得如此的透彻。
“不过,明天的宴会我一个人去就成了,你不用替我担心”
“不,我和你一块去。”韩敏的语气十分的笃定,让杜诗柔困惑不已。
韩敏心中所打定的主意,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她打算和辛震天再见一面,想将他的容貌深刻的印入她的脑海之中,不让自己有遗忘他的机会。
***
“你确定你看到的那个女人就是辛震天的女人?”屈克派韦森淫秽的边舔着凡妮莎丰满的胸脯边说。
凡妮莎娇吟了一声“我确定,我是不会看错的,那个婊子的脸,我绝对不会忘记,也永远忘不了!”她语带愤恨地说。
“不过,我终于知道辛震天那小子为什么会舍你就她,那个妞十分清纯诱人,和你是不同的风韵。不过,我是比较喜欢你这一副騒样,騒得够劲、騒得我心痒痒的。”
屈克派韦森一个长驱直入惹得凡妮莎娇喘连连。
屈克派韦森在心里盘算:只要让他撂倒辛震天,他一定也要尝尝那个东方女人的味道。
“可是,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虽然是做作的呻吟,但也得要恰如其分,否则要是让屈克这老头识出破绽,就什么也不用谈了。
“放心,整垮那个东方小子也是我的心愿之一,我的心腹早已潜入他的公司里,明天应该就可以给我回应一些消息了,你尽管放心。”屈克派韦森腥臭的气息,全都吐在凡妮莎的脸上。
“是吗?”
凡妮莎嫌恶的侧过头去。
天啊,她现在多么想念辛震天年轻结实的身躯,多么怀念辛震天强而有力的臂膀。
懊死,如果不是那个婊子的介入,她何须落得这般的田地?
可悲的是,如果不是辛震天的薄情寡义,她现在又怎会沦落到这个下场?
原来韩敏在饭店房间所撞见的交欢男女,就是凡妮莎和屈克派韦森这两个老相好。而这一栋饭店原就是屈克派韦森的名下产物,因此他们到此处偷欢,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
而他们之间之所以这么情投意合,最主要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搞垮辛震天。
自从五年前离开辛震天的怀抱,凡妮莎便马上投入屈克派韦森的怀里。不为什么,只为了说服屈克派韦森和她站在同一个阵线。
凡妮莎的魅力和淫荡轻而易举便收服屈克派韦森,但另一个原因是,屈克派韦森老早就对辛震天怀恨在心,因为他不能原谅辛震天抢走属于他的光彩。
为了赢得美人心和争得那一口气,他可以不计一切代价。
可是凡妮莎却不怎么相信他的计划。她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而是她太了解辛震天的精明干练,他不可能笨到让人有机会毁了他的帝国。
以他这几年的成就,谁敢明目张胆的对他挑衅?
屈克派韦森不打算暗地里攻击他,选用一个最差劲的谍对谍方式,只因他想向辛震天炫耀他的财力。
天啊,真是够愚蠢的了,屈克这个老糊涂难道都没有发现,辛震天这几年的才气纵横,早已为他打下良好基础;而且依他现在的财力,怎会把一个美国饭店大王看在眼里?
他那种烂把戏,连她都骗不过,更何况是辛震天那只精明的狐狸?
早告诉屈克必须要赶紧将辛震天除掉,无奈这个老头对自己信心十足,一点都没有将辛震天放在眼里。
要对付那种完美无缺的人,就得使出杀手锏;得往他的痛处打,否则就像隔靴搔痒,岂有快感?
***
会场上星光灿烂,衣香鬓影。
今天是屈克派韦森要宣布新的大型开发案的大好日子。
所有受邀前来的宾客,将会场前的广场挤得水泄不通。
下车,杜诗柔和韩敏又马上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
今天韩敏故意穿了一袭连时下名模也不敢轻易尝试的长袍礼服,开钗之高,只要随意一个小动作,仿佛就要被窥尽所有;而上身的单薄衣料,几乎只要一个俯身,她那美丽的胸仿佛就要呼之欲出。
为什么要穿着这一袭撩人惹火的礼服?唉,不过就是为了连戏罢了。
如果辛震天真把她当交际花看,何不就让他错到底,过了今夜,他们就真的毫无瓜葛了。
重逢的感觉很好,但是现实不允许她再痴人说梦;他不可能接受她,所以就别再让自己心有期待。
真糟,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将他忘怀,可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她对他的这一份情,竟然日积月累不曾稍减。
她放任自己周旋在宾客之间,粲笑如花,努力的扮演着交际花的角色,直到她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灼烫的视线,逼得她不得不回头寻找来源。
韩敏一回头,便和辛震天对上眼。
是他!是他一直带着怒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懂,她真的不懂!为何他看起来那么怒不可遏?为何他会用那几乎可以烧死人的火焰,焚烧着每一个围绕在她身旁的男子?为什么?
停止!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她只要扮演好她的角色即可,其余的就别管了。
韩敏勉强的收回视线,继续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
辛震天紧抿着嘴,看着韩敏放浪的行为。
她真的放浪吗?只有他才知道。
而一旁不知死活的马歇尔又不停地聒噪着:“你看,那就是我昨天看到的瓷娃娃,够美吧,我可是没骗你哦!”他眼睛死锁着韩敏,舍不得离开。
“我知道。”辛震天不悦地瞪视着马歇尔肆无忌惮的注视着韩敏,活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你去准备一下待会要上场的文件。”
“我都准备好了,连联邦调查员我都已经联络好了,就在外头待命,只等着屈克派韦森上台发表他的最新开发案,就能罪证确凿的将他逮捕归案。”
这可是本世纪末最大的丑闻案,他一直很期待那一刻的来临,因为这是他和震天布下已久的陷阱,他这一次还特别拉震天一起来“观礼”怎么也不能错过这出滑稽爆笑剧。
不过,现在的他实在没有办法移开自己的目光,他的视线已经锁在四处翩舞的瓷娃娃身上。
辛震天的眼神紧紧锁着韩敏,看着韩敏若隐若现的躯体展露在大家面前,他带着怒意的嘴角不经意的抿成一直线,这是他发怒前的最后通告。
懊死的女人居然这么不知耻!早知道就该搭一早的飞机回台湾,免得让他站在这里试凄。
试凄?去他妈的试凄!他居然感到一种被抛弃的郁闷,真是见鬼了!她爱当交际花他也没办法,他今天只是来看屈克派韦森的笑话,管她韩敏是怎样的角色,他干嘛在意!
可是他就是该死的在意,她是他的老婆,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不行,他不能再忍受了!
“你去楼上的套房给我拿件大衣下来。”他气色不佳的对一旁猛流口水的马歇尔命令。
“会冷吗?会场的空调刚刚好”马歇尔终于困难的移开视线,对上辛震天的眼,立即感受到他眼中的杀气。
他不解的看看辛震天,再循着辛震天的视线看向韩敏,心中有着一丝了然,二话不说马上转身离去。
过了一会儿,马歇尔拿着一件长外套回到会场,而屈克派韦森也正好要上台发表他的长篇大论,一点也不知道这一份盗取的文件是辛震天故意设下的陷阱。
此时,所有的灯光都已关掉,只剩下一盏照在台上的聚光灯。
“今天很荣幸邀请到各位总裁莅临,我手上的这份新开发案,正是联系各位的一个结合点,而今的宴会则是为了我们的合作所筹办的庆功宴”屈克韦森忘形的说着,殊不知这是一个将置他于死地的陷阱
趁着大家将所有的焦点放在屈克派韦森的身上时,辛震天一手接住马歇尔递来的长外套,迳自往韩敏的方向前进。
“你要做什么?”
韩敏正在想着这个台上的男人很眼熟时,一转头,便看到辛震天霸道的将一件大衣套在她身上。
“我没打算做什么,我只想和你谈一谈。”
辛震天将韩敏打横抱在他的怀里。
“我不要,你放我下来!”韩敏惊慌的环顾四周,生怕被人看到他们之间的暧昧行为,却发现大家都盯着台上那个说得口沫横飞的人。
“容不得你说不!”当辛震天正要将韩敏带离会场时,一群联邦调查员从大会门口闯进,将屈克派韦森和凡妮莎拿下。辛震天正好趁着混乱,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韩敏掳走。
大楼里传来一名女子的叫骂声。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原来,这里是辛震天美国子公司的所在地,他们正在总裁室后面的休息室里,韩敏则坐在床上对站在她面前的辛震天叫嚷。
“我想跟你谈谈。”辛震天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柔声地说。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老婆居然会这样叫嚣,叫得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