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颖抿着唇,几乎每天都会被她在心里默念无数遍的质问台词,如今,一个字都蹦不出。
良久,韩越忽然莞尔,有些似笑非笑地启开唇,“想要?”
这一次,苏颖带着泄愤。
她毫不客气地,也是第一次在韩越的背上留下指甲的刮痕。
紧闭的双眼看不到韩越的表情,愤怒或是惊诧,她都无暇顾及。
她想,这也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不再像个死鱼。
脑中诡异地想起和任启的纠缠,她突而使出一些力道,想要将身上的男人反压下去。
韩越转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打算,以一股无法反抗的姿态沉低身体,大手紧压着女人的肩头,让苏颖再也无法抵抗分毫,认命地处于被动之势……
激情结束时,苏颖早已哭喊到声嘶力竭,双腿已无力地瘫软床上,脑中混沌。
一如既往地,韩越躺于她的身侧,默默地点起一支烟,却半响都没有塞进嘴里。
香烟上几欲熄灭的火头苟延残喘着,却始终得不到主人的青睐。
终于,韩越有些面无表情地将烟头摁熄,淡淡道,“苏颖?”
苏颖觉得,哪怕抬起手来都有困难。
这一次,她终于意识到韩越的实力。
她都差点昏厥,他却仍然神采奕奕地在那摆酷。
苏颖没有睁眼,无力地应了声,“唔。”
男人的大手划开她额头汗湿的发,露出留有红晕的小脸。
他不明所以地勾了勾唇,“苏颖,你长大了。”
长大了?
这是什么意思?
翌日,苏颖再次陷入整日的恍惚。
韩越有种魔力,总能在只言片语间留给她无限遐思。
他应该没有产生任何的怀疑吧。苏颖只能如此自我安慰。
韩越为人深沉,鲜少显山露水,说话总留有三分之二的意思让对方去自己揣摩,这也是他能够在机关单位混得如鱼得水的原因。
电脑上,某只企鹅的脑袋晃了几近一个小时,苏颖却连看都没有看到。
终于,那只企鹅按捺不住,“苏颖,来我办公室,现在!”
任启的脸带着冰,毫无善意。
周遭的同事们愤愤向苏颖投来同情之色,杨乐乐更是将嘴角扯得老远,看好戏的样子不言而喻。
看到她,苏颖不由下意识地看向徐迁。
意外地,这次徐迁竟没有抬头,仿佛在一丝不苟地工作着。
呵,重色轻友、过河拆桥!把上马子就忘了她了!
苏颖抿了下唇,这一次,心里竟没有那么酸。
任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知道,让苏颖主动关门,那是妄想。
于是,他站在经理办公室的门口,一副一夫当关之态,努努嘴,“进去!”
苏颖刹那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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