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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突然出现的男人,让姚沁不由停止遐思。
当她看清来人时,全身都惊起寒毛。
想曹操,曹操也会到……
姚沁咬着唇,低头就要与男人擦肩而过,男人长臂一伸,扯过她的胳膊。
“不会吧,不记得我?”
姚沁不敢看向男人恶劣的嘴脸,“对不起,你认错了人。”
男人痞痞地将她钳在怀里,“认错?怎么可能,你当初还怀过我的孩子,是我接你做完人流手术的你出院,这么深的情分,我怎么可能认错?”
“石辛,你不要乱说话,那孩子不是你的!”
石辛乐了,咧开一口白牙,“女人,你果然还认得我,这么多年不见,想不想我?”
“对不起,我有家庭、有孩子,我很幸福,曾经的荒唐我不想继续。”
姚沁选择直接走人。
石辛是个混混,无拘无束、毫无婚姻的羁绊,他眯着眼睛,在姚沁的身后叫了声,“喂,曾经,我好像和你丈夫有过一面之缘的。”
姚沁顿住了脚步。
曾经年轻犯下的错误,遇人不淑,可能会让她一辈子都活在恐慌里。
“石辛,你别乱来!”
石辛慢悠悠地走近她,凑近她的耳朵,“我不会缠上哪个女人,也不会让哪个女人缠上我,我对于这种破坏人家夫妻关系的事,其实很不齿,只不过……好久不见,我很想念,如此而已。”
感觉那因为砍人而疤痕瑟瑟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姚沁闭上了眼睛,“不行!”
“不行?”石辛绝对是个无赖,“曾经,你不是说你挺喜欢我这种‘浪子’的吗?你知道,我这种人向来喜怒无常的,或许有时候,不齿的事情我也会去做!”
姚沁满含恨意地瞪着他,却发作不得。
怪不得他,只怪自己、只能怪自己……
当在一堆充满汗臭气的床上,姚沁恨得不仅是面前的男人,还有任启。
她深深后悔,对于任启的恨意却无故加浓。
如果不是他那天骂了她、凶了她、冷淡她、无视她,她不会和舒芸喝那么多酒。
如果那一夜,她没有和舒芸喝了那么多酒,也不会在酒吧里狂魔乱舞,也不会被小混混石辛盯上。
虽然,她可以拒绝的。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魔,只有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才能显现出她的魔性。
激情过后,石辛有些嫌弃地拍拍姚沁的大腿,“五年不见,真没劲!”
男人一嘴恶毒,姚沁则哆哆嗦嗦地站起、穿衣,手忙脚乱地拢拢头发,有些跌跌撞撞地走出这阴暗的房间。
石辛嘻嘻哈哈的声音还在身后回响,“女人,别担心,我什么都不会跟你老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