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清并没有回应他,起身时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张薄毯,她愣了片刻,下意识看向格里森。
这薄毯该不会是格里森给她盖上的吧?
他这么变态的混蛋竟然会给她盖被子,怎么那么不信呢?
“看来你是真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昨天晚上让你好好学,好好看,
你竟然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睡着了?你说就你这样的态度,我该怎么惩罚你?”
说这话的同时,格里森悄无声息的逼近了澜清。
澜清下意识的后退,拥着被子挡在自己的面前,闷声闷气的说,
“我没你这么重口味,也学不来那种伎俩!”
“是吗?那以前你跟你老公是怎么翻云覆雨的?”
闻言,澜清有些恼羞成怒,不由提高音量,吼道,
你要不要脸,这是我和我丈夫之间的夫妻生活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不过我很好奇,假如你们之间的夫妻生活多了我一个呢?”
薄毯挡住了格里森的视线,所以澜清看不见格里森,此刻笑嘻嘻的脸庞。
听到他这么厚颜无耻的言论,澜清心中一恼,忍不住将被子一股脑扔到他面前,
“不要脸!”
趁着被子遮住格里森脸面时,飞快起身,一边溜走,一阵风似的冲进了浴室里。
格里森回过神来,抓着面前的毛毯,随手一丢扔在沙发上,抬眸看去,便见到浴室哐当一声响,已不见澜清的踪影。
想到刚刚澜清刚刚打不上话,恼羞成怒的反应,格里森觉得很好玩。
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加期待了。
在酒店吃完酒店配的早餐之后,澜清被格里森带着,到今天行程的第一站。
视察地点!
因为眼下她和格里森都是乔装打扮过后,俨然就是中东人士。
所以,澜清看格里森的时候,总觉得怎么看都不顺眼。
并且很有一种冲动,想要上前去把他的假面皮扒下来。
还有脸上贴着的络腮胡子,好想撕下来,并且是很用力撕的那种,最好撕到他痛!
不过这些念头,想归想,澜清始终没有付诸行动。
比起这个,她心里更加好奇,该怎么给陆博言传信呢。
好不容易才回来这个城市一趟,总不能什么东西都没留下就走了。
和合作伙伴分开的时候,见到澜清还心不在焉,格里森一语中的的说出澜清的小心思。
“是不是迫不及待就想给你的丈夫留点什么,甚至是当面见他,让他知道你在这儿?”
听完这话,澜清顿时噎住,脸上的神情明摆着就是心事被戳中才会有的心虚表现。
见到澜清吃鳖,格里森不再多说,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随后领着澜清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让澜清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格里森他竟然就这么带着她明目张胆的到了陆博言的公司。
起初澜清是毫不在意格里森要带自己去哪儿。
因为她觉得不管去哪,肯定不会到陆博言的面前。
可是现在格里森他竟然铤而走险,真的带着她到陆博言的面前!
从车上下来,一路往陆博言所在的集团大厦,走进去的时候,澜清就莫名的觉得熟悉。
远远见到,站在那里等候的成海,澜清悬着的心落下。
真的是到陆博言的公司!
下意识的澜清拉住格里森,满脸的惶恐和担忧的问:“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你不是想见你的丈夫吗?我今天让你亲眼见见近距离的看看他!”
“你你难道不怕他认出来吗?”
“就算是认出来又怎样?”格里森不以为意,看样子是一点都不担心陆博言会知晓。
“即使他认出来了,也不会轻举妄动,宝贝,你别忘了,你的宝贝女儿还在我手里,
何况,你不是大变样了吗?如果你装扮成这个样子,他还能把你认出来,那我只能说,陆博言眼力不错!”
这句话在澜清听来怎么听都都觉得是在讥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