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澜清这话,果真如自己猜测的那般,陆博言竟然有些兴奋,他急忙追问:“你确定吗?”
澜清点了点头,“我在被囚禁的这段期间,多多少少有跟格里森接触,不敢说自己非常了解他,
但是总该能够记住他的样子吧,那么恶劣的一个人,化成灰,我都认识。”
“那看来我猜测的完全没错,他们两个果然有关系。”
听了这话,澜清不明就里,望着陆博言问,“什么意思?你说的谁跟谁?”
“这是你今天所看到的那个人,沈嘉遇的母亲黎洛,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很有可能就是格里森的母亲。”
澜清顿时大骇,满是惊讶的望着陆博言,难以置信的发问:“这怎么可能?”
“我让人查过,确定沈嘉遇的母亲黎洛,在嫁给父亲之前在国外待过,
她是黎家的私生女,以前养在国外,不为人知,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不是有心人想要去挖掘,根本不会知道,她在国外和谁接触,认识了什么人?”
“所以你是怀疑,她跟我们这段时间所遭遇的事情有关?”澜清反问。
陆博言点点头,
“不光如此,我怀疑,我母亲当年的事和她有关,当年许许多多的事情,比如车祸,黎洛都有参与。”
“可是”澜清有些难以置信,脑海中闪过今天看到的黎洛的那个样子,还有她的各种反应,肢体动作。
那分明就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才会有的。
“她不是精神状态不好吗?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些事情?而且,
以她现在的精神状况,她怎么去跟外界联系,尤其是格里森,他并不在国内。”
“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因为她太善于伪装,你看,连沈嘉遇都不知道,甚至有可能父亲都不知晓,她是在装傻。”
“装傻?你说沈嘉遇的妈妈她在装傻?”澜清更觉得难以置信,
“可是我们今天见到她的时候,她明明就是看起来很像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啊。”
陆博言嗤笑一声,不以为然,“一个人在精神病院呆久了,自然会懂得去模仿,
她只是看见我们才会表现出这样的情况,见到其他人未必会这样。”
话锋一转,陆博言声音笃定的说,
“并且,在你出事,毕竟是你被格里森忽然掳走,我一直找你却找不到,
豪无头绪的时候忽然就想到了她,所以想了法子来试探她,猝不及防之下,
她在我面前露出了狐狸尾巴,当时她看我的眼神,她本身的那个状态,
就是一个健全的人,并且,深谋远虑,她甚至还拿你的安全来威胁我,
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去,你就会受到危险,我当时只不过是想试探她的虚实,确定出了结果,
心里有数,自然没有想着那么快就揭发她,我也录下了证据,后来让莫寒帮忙去查了。”
话说到这儿,陆博言仿佛想到了什么,苦笑道,
“要是当时就知道,你有一个权力滔天的舅舅,我一定会找他出面帮忙,只可惜当时,
岳母她并没有透露她的真实身份,所以我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走,
我当时的处境太敏感,太多人盯着我,不方便去查,所以很多事让莫寒代劳。”
听完了陆博言说的这些,澜清自然震惊无比,费了好一会儿才消化陆博言说的事实。
半晌后,澜清皱着眉头问道:“可是,你让靳莫寒去查的话,会不会连累他?”
“我想他的处境,已经不是连不连累的问题,是这个格里森,
想一口吃成一个大胖子,他不光想要我手里的东西,连莫寒手里的东西都要。”
闻言,澜清更加震惊,
“你的意思是,格里森想吞下靳家的产业?”
陆博言点头,见到澜清满脸的担忧,宽慰道:
“不用担心,格里森的如意算盘,即使打得响亮,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把我们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