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在不停地下。
风,很大。
一个人走在雪地里。
雪,却没有声音。
身后依然是一片白雪,没有足迹。
望着眼前这一片白茫,忽然泛起熟悉的感觉。
“明,现在风雪大,把这个围上。”
又是这个甜美的女声。
已不知在我耳边响起了多少次。
记忆中,仿佛有个画面。
风雪中,有位女子温柔地为我围上围巾。
可她的脸总是很模糊,仿佛梦一般遥远“梦?”
突然头痛欲裂。
我在雪中翻滚,痛苦地哀嚎。
雪,依然。
醒来已是早上8:00多。
头,依然很痛。
下床,习惯性地去拉开窗帘。
窗帘,依然。
匆匆洗漱完,下楼。
“明,慢点走,把牛奶喝完。”
又是她。
习惯性地回头笑笑。
这个动作是那么熟悉,仿佛做了千遍一般,望,却甚么也没有。
太阳出来了,洒在身上。
身后,甚么也没有。
现在是上班高峰期,车站上人很多,一样的表情。
“嘟”一辆巴士冲了过来,13路。
人们都拥了过去,我也一样。
车上人很多,很挤。
“啪”我的脚被踩了下。
“对不起。”一个戴眼镜的。
“没关系。”我笑了笑。
车很快,仍然迟到了。
经理站在门口,看见我来,怒气冲冲地道:“阿明,又是你,这个月的奖金你别想拿了。”仿佛斗败的公鸡般悻悻地走回办公室。
望着眼前这如山的文件夹。
然后很自然地拿起电话,拨了一串陌生又熟悉的号码。
对,很自然地。
“梦吗?”
梦?她是谁?
头痛。
“中午一起吃饭吧?”
“恩,好,3:00,蓝叶,不见不散。”
腕上的表慢悠悠地走着,终于到了3:00
收拾一下,匆匆走了出去。
这是一条似曾相识的路,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
蓝叶
一样的感觉。
径直走向一个房间,布置得很典雅,仿佛来过多次。
耳畔隐隐传来说笑声。
“梦?”
“你该走了,一会儿他该来了。”
“他不会那么快吧?”
“是啊,怎么比得上你猴急啊?”
男女的浪笑声。
头痛。
又晕了过去。
早上醒来,表上是8:00多。
下床,拉窗帘。
洗漱,下楼。
明,慢点走,先把牛奶喝完。
回头笑笑。
车站,人很多。
“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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