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瘦小的人被白牡嵘拖着,根本就无力反抗,胯下剧痛,手臂也要被拧断了。丁海也不知,这八小姐何时力气这么大了。
他一路求饶,并不断的说自己是老爷派来的,只是想看看她生活的如何云云。
白牡嵘听也不听,拖拽着他往索长阁走,所过之处,下人和护卫都在看着她。
说真的,像白牡嵘这样的人,他们第一次见到。完全无所顾忌,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眼下拖着个人像拖着条狗似得,也是满身的不在乎。
一直把人拖到索长阁的大厅里,把那些上女也惊呆了。
“流玉,小羽,去取绳子来。”进了大厅,她单手把身上的披风扯了,然后一下子以膝盖压在了那丁海的后腰上,看起来完全就是当马骑的架势。
两个人愣了一下,然后匆匆忙忙的去找绳子。
白牡嵘一把抓住丁海的头发,强硬的把他的脑袋薅起来,“本来我现在的境况不太好,还想着怎么摆脱呢。谁想到你就送上门来了,真是时也运也。”
“八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丁海的发际线都被薅的后移了不少,因着疼痛,表情也有些狰狞。
“你说呢?来看看我好不好?这种话鬼才信。”哼了一声,白牡嵘十分费解,是不是在这个世界的人看来,她就应该头脑简单。
就在这时,流玉和小羽跑了回来,一捆绳子根本没多少重量,两个人却共同拿着,看起来慌乱的很是搞笑。
白牡嵘接过俩人递过来的绳子,痛快的抖开,然后迅速的缠在丁海的身上。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脚下,结结实实的将他缠成了一个粽子的模样。
打了个结,她才放心的站起身,拍了拍手,一边抬头看向楼梯的方向。
一个人可谓亭亭玉立,也不知站在楼梯上多久了。那小脸儿白的像反光板,甚至会让人产生一股无理的冲动,上去咬一口,尝尝是不是有看到的那么嫩。
“又喝多了?”看白牡嵘看过来,宇文玠迈步从楼梯上走下来,一边问道。
“我要是再喝酒,就去骚扰你,看你日后还有话说不?这人是从鹭阙坞过来的,如何通过鹭阙坞,他最清楚不过了。所以,这人应该比我有用的多,毕竟我不清楚如何进出鹭阙坞的路线。”所以,她打算将这个人推出去做挡箭牌,免得总有人对她虎视眈眈。用以分散,这样她也较好逃脱。
“本王又不想知道如何进出鹭阙坞。”宇文玠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模样。
“少说那些自己都不信的话。不过你没向我严刑逼问是正确的,因为我的确不知道。这人知道,所以,交给你处理?你要么?”挑眉,白牡嵘看着走近的人,这小屁孩儿也不知是不是在装蒜。
宇文玠垂眸看了看,那丁海也不语了,显然也是没想到白牡嵘会做这种事儿。早知如此,他定然不会这么没准备的出现。
看他不吱声,白牡嵘笑了一声,接过流玉送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你不会是嫌他长得不好看所以不想要吧?这世上想再找能比得上我这样的脸,可是不容易的。”这张脸无可挑剔。
宇文玠似乎很无言,看了一眼莫名特骄傲的人,“本王可以接收这个麻烦,但你又能给本王提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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